“我是不愿意,但我没选择的余地。”阿尔丰西娜浑身地走到了爱德华跟前,帮他解开了领口,接着是上衣,直到最后一件累赘被脱落下来。
阿尔丰西娜伏在了爱德华的胸前,轻声道:“请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身为第九司的女人,能有这样的下场已经足够幸运了。”
爱德华轻抚着阿尔丰西娜的秀发:“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吗是为了发泄、还是诉说,又或者有其他的打算。”
“想当你的情人,靠在你肩膀上,看着教廷一点一点被毁灭。”阿尔丰西娜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这句话,就好像是一句背了好久的台词。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把赌注压在我这种人身上,最大的可能就是血本无归。不过,有人肯压我,那我最少也得有所表示下才行。”爱德华翻身压在了上面,目光在阿尔丰西娜那近乎让人疯狂的身躯上游荡了好几圈后,笑道:“今晚,就先从这里开始”
阿尔丰西娜羞涩地翻过了身,留给了爱德华一个羊脂白玉塑造出来的后背,轻咬着嘴唇,眉间轻锁,心情不禁忐忑不安了起来。
毕竟第一次做那种事情之前,女人多少都有点彷徨和惧怕。
爱德华手指轻轻划过阿尔丰西娜的玉背,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条,一丝丝颤抖地触感从阿尔丰西娜的背部传来,听着那渐渐浓重的呼吸声,爱德华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矜持羞涩的另一面,扮过阿尔丰西娜的身躯来,爱德华直直地盯着她那双颤动地双眸。
“我不喜欢,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做那种事情,那种姿势就好像是发情的畜生,迫不及待的样子。”
凝视着阿尔丰西娜那完美无瑕的身躯,爱德华自认没有那种可以控制自己的能力,俯下身,埋头在阿尔丰西娜的胸前,一手握住那坚挺而柔嫩的丰满,一手轻抚着那柔顺的秀发,舌尖轻轻滑过玉峰,徘徊了几圈后,轻咬了下那饱胀的鲜红。
伴随着一声苦闷地呻吟,阿尔丰西娜的细腰不禁一挺,感受着上身那触电般的快感和酥麻,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一圈圈红云在脸颊上如墨染般地晕了开来。
“一时的堕落,会很快乐。”
爱德华右手轻轻梳理了下阿尔丰西娜的秀发,头靠了过去,在她的右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吻上了那诱人的香颈。
“嘤”经受不起挑逗的阿尔丰西娜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了下。
顺着香颈,爱德华一路直下,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右手轻抚了起来。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的阿尔丰西娜猛然睁开了眼睛,浑身颤抖地看着爱德华,幽怨道:“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情吗”
“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爱德华没有欺骗她的必要,对于这种女人,爱德华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去讨好她和欺骗她。
阿尔丰西娜撇过了头,突然间一道刺疼闪过她的神经,接着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轻咬着自己的指尖,眉头也跟着紧皱了起来。
身体来回被推动,那进进出出的动作起码持续了半个时辰,不知不觉中皮肤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带有百合香味的汗水,看着那还跃跃欲试的爱德华,阿尔丰西娜羞涩难堪,恨不得现在能马上就晕厥过去。
在床上,女人一只都处于劣势,这句话仅仅献给那些还拥有贞洁的女人们。
第二十五章第九司副司长
明媚的阳光懒懒射入,带着几许泥土气息的微风,窗边的白色帘布摇摆了起来,也许是风儿也养成了偷窥的习惯,早早就在窗口守候。
早晨是春情最容易泛滥的时候,豪华的贵族床上,红色丝绸外套的棉被滚落在了一旁的地板上,几件零散的衣服散了满地,一声声有节奏性的沉重喘息声回荡着。
经过一夜洗礼的阿尔丰西娜更具诱惑和妩媚力,娴熟地动作以及那放开矜持的呻吟声,这一切无不大大刺激着爱德华的神经,伴随着那起伏的高亢,爱德华总能找到刺激神经的快感。
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某人终于感到了身心轻盈的满足,整个人伏在了那依旧还在颤抖地娇躯上,闻着那绝美的体香,淡淡道:“不后悔吗”
阿尔丰西娜眼神呆滞地望着那古典装饰的天花板,摇了摇头:“如果我的身躯能将你的灵魂拉进圣庭,那么上帝或许会对我微笑。”
得到这样的回答,爱德华反而愣住了,眼前这个初尝禁果的女人,虽然妩媚,但眉间那一丝愁云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迷茫,就像一朵漂泊的浮萍,随波逐流。
一边渴望着教廷毁灭,一边又渴求着上帝的微笑,真不知道该称呼她为异端还是圣徒又或者该称呼她为堕落的圣徒才对。
“第九司的女人。”爱德华暗暗叹息了声,能从那里走出来的又岂是泛泛之辈,在爱德华安身立命的法则中,就存在着这么一句:“宁可相信一个大异端,也不要轻信一个从第九司走出来的女人。”
如果要问爱德华为什么这么说,他也只能摇头叹息,曾经有幸目睹第九司真面目的爱德华,更相信那里盛产的绝对是背离人性的魔鬼。
-
兹布兰克堡的早晨总是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在霍尔华德庄园的上方,早起的贵族们骑着抬头挺胸的骏马,穿上一身华丽的骑士装,偶尔还有几张英姿飒爽的美女骑马图从眼前晃过,不过这些都不得爱德华所喜欢,虚华的高贵总是那么脆弱,要是把眼前这些贵族扔进北线的摩尔底格大森林,下场恐怕就不是英姿威武,而是一只抱头乱窜地过街老鼠。
坐在了兰朵儿跑马场附近草坪上,右手上端着一杯只有霍尔华德庄园才能盛产的青尖绿茶,淳淳地天然山泉已经泡成淡绿色,几朵尖细的青尖嫩芽在精美的茶杯中打转。
沐浴着明媚的阳光,爱德华并没有下去同贵族们一起跑马,斯汀坦克伯爵一脸欣喜地坐在了爱德华身旁,尽管他让仆人牵来了两匹价格不菲的苏格拉底青眼,但他还是坐了下来,陪着爱德华一起品茶。
“怎么,阿尔丰西娜不错吧”斯汀坦克伯爵早就已经知道,昨晚急急退场的两人去做了什么勾当。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早就司空见惯了,在年轻的时候,斯汀坦克伯爵也经常乐于此道,到现在多少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