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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子为了夫人的病可真是用心良苦了”王琼奇意有所指。

不一会儿,庄中的仆役已经取来了下酒菜。郑擎宇倒是毫不客气,随手提起酒坛给每人斟上了一杯。

“今日,诸位世兄怎么如此好的兴致,在此小酌起来了”齐红莲端起杯子以袖掩口,小酌了一口,放下手中的杯子道。

“在下为夫人施针返回之时,在枫树林遇到南宫公子。南宫公子便建议小酌两杯以尽兴。”云寒天亦是轻抿了一小口。醇香的酒汁湿润了柔软的唇瓣,那娇艳欲滴地模样让坐在对面的南宫晨心神一动,有种上前咬上一口的冲动。

“原来是南宫兄的提议啊”王琼奇端起杯子看向南宫晨,便见他心神恍惚地望着云寒天,心下诧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那么,让我们先敬南宫兄一杯吧”

南宫晨恍然回神,歉然一笑,端起面前的杯子:“王兄请”

“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呢听说南宫世家的剑法精妙无双,南宫兄更是尽得南宫家剑法精髓。不知道南宫兄肯不肯为我们舞剑助兴呢”王琼奇接着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我也很想见识一下呢”齐红莲拍着小手叫道。

虽然在座数人都是平辈论交。但是,南宫晨贵为南宫世家的主人,此等要求却是有悖礼节。不知道王琼奇为何会有此建议。

“若是云公子肯抚琴以壮声势,未尝不可”南宫晨饮尽杯中美酒,笑道。

“这有何难”齐红莲拍了拍手,立即有婢女送上了古琴。

“如此,请恕寒天僭越了”云寒天接过琴,见桌上的杯盏,挑了挑眉。墨色的眸子望了下周围,足下一点,一个旋身跃上了墙头,盘膝而坐。

南宫晨抬头望着那双笑意盈盈地眸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个错步,步入园中。

云寒天微一扬手,流畅的乐声倾泻而出。

众人只听到“呛”地的一声,南宫晨长剑出鞘在空中舞出一阵剑花,煞是好看。

修长的手指拂动琴弦,星眸微闭,俊秀地脸上满是陶醉之色,云寒天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与自己的琴声之中了。

南宫晨的整个人笼罩在剑光中,仿佛已经和手中长剑溶为一体。剑气催动了树上的枯叶。那枯叶被剑气所触及,皆向四处激飞出去。

一曲终罢一片片落叶在风中飞舞,犹如一只只飞舞的彩蝶,煞是好看,众人一时都看的痴了。

“南宫兄的剑法果然是精妙无双”云寒天翩然落下,手中的古琴平推而出。

那侍琴的丫鬟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去接。那古琴却正好落在她的手上,而且就像是随手交到她手上一般。饶是如此,那丫鬟却吓了一跳,这琴是小姐的心爱之物,若是摔坏了只怕她赔上性命,小姐亦是不肯罢休的。

“在下以为云公子的医术了得,没想到武功也是出类拔萃。”南宫晨还剑入鞘,笑望着云寒天道。刚才那一推之下,力道拿捏之准,真是少有。

“云公子的轻功身法在下前所未见,倒不像是我们中原武功。”郑擎宇亦是大为惊奇。

“是吗在下倒是没有注意到此事”云寒天眨了眨眼,“夫人晚上设宴,时间不在了,在下先回去休息了”

假亦真时

晚霞映天,天际一片火红,秋日的晚霞美的如此美不胜数。今晚齐傲云今晚特意设宴酬谢云寒天对其爱妻活命之恩。

青沙帮帮主郑青河、苏落城首富王社棋和南宫世家主人南宫晨作陪,如此体面,江湖中难得几人。

云寒天依旧是一身月白长衫在南宫晨的陪同下步入正厅,其他宾客皆已入席,就连齐老夫人也列席其中。

齐傲云一身蓝色绣金长袍衬得修长的身材越发修长俊美。虽然已经年逾四十,齐傲云依旧是一个令少女怦然心动的美男子。他身旁的赵琳略施粉黛,身穿一袭翡翠烟罗绮云裙,一双柔情眸子顾盼生辉越发显得人比花娇。夫妻二人相得益彰,如神仙眷侣一般。

众人一番寒暄,分宾主落座。齐红莲坐在赵琳身侧,一双眸子柔情似水地望着对面的云寒天。这般毫不忌讳的目光弄得王社棋和郑青河心中恼怒却又无法言明,正是郁结在心。

“今日齐某设宴,一是庆祝内人身体康复,二是感谢云公子妙手回春治愈了内人。齐某先敬公子一杯,万望公子莫要推辞”

云寒天施施然地站起身,举起手中的杯子,微笑道:“救死扶伤本是大夫的职责,齐庄主实在是太客气了”

云寒天唇角微扬,眼儿弯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话虽如此,但是云公子此恩此德却是傲云山庄无以为报的如果云公子看得起傲云山庄请尽饮此杯”齐傲云说着一口饮尽杯中之物,倒转酒杯以使自己尽饮此杯。

想起甫进山庄之时,齐傲云的百般怀疑,云寒天只觉得好笑。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想着预期的方向发展呢。思及此,云寒天心情大为愉悦,发出了由衷的笑声,饮尽杯中美酒,心情是说不出的舒畅。

“光敬个酒就算是答谢人家了”齐老夫人笑意盈盈道,“总该有点实际行动才是”

“娘的意思是”齐傲云征询地望着母亲。心下微微诧异,母亲一向不喜赵琳,今日竟然肯开口答谢赵琳的救命恩人。

“我们家红莲正值出嫁的年纪,若是寒天不介意,我老人家倒是想招这个孙婿。”

一时之间,大厅之中寂寂无声。王社棋和郑擎宇望向云寒天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恨意。没想到真被这个不知道何处冒出来的臭小子拔了头筹。那么,他们父子三个月来的心思岂非白费了

“奶奶,你怎好当着诸位世伯之面提起此事”齐红莲一脸的娇羞,以帕掩面,一双眸子偷偷地望向云寒天,“若是云公子拒绝,让孙女如何”

后面那句细若蚊呐,这般小女儿的姿态,众人如何不知其心意。一下子,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寒天身上。

云寒天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以一贯清冷地声音道:“此等婚姻大事,老夫人还是要仔细斟酌才是。”

众人面面相觑,南宫晨打个圆场道:“老夫人应该先问问云公子可曾娶妻,又或者订下亲事才对”

“倒是老身失礼了那么,寒天可曾有了意中人”老夫人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齐红莲紧张地望着云寒天,双手绞着手中锦帕,一颗心儿几乎要跳出喉咙。

云寒天摇了摇头,齐红莲刚舒了口气,却听到云寒天道:“寒天不过是江湖中一个籍籍无名的江湖浪子。傲云山庄的大小姐,恕寒天不敢高攀”

嘴上说着高攀,可是他那不亢不卑的神情实在看不出丝毫的自卑之意。就仿佛有意让人知道这不过是他的推托之词一般。

“只要做了傲云山庄的女婿,何人再敢说你是籍籍无名之辈”齐红莲凄然道。眼眶红红地望着云寒天,竟然全然不顾女子的矜持了。

“呵呵”云寒天竟然笑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笑了。那样轻松的神情,让别人觉得他只不过在拒绝一件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