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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向上,我是迅速的就将短刀顺着裤脚插进了渠胖头的左腿裤筒之中。

“哧”的一声轻响。

结实的登山服布料被我锋利的短刀瞬间就从裤脚处一直划到了大腿儿根。

也就在裤筒被划开之后,这渠胖头估计也是没想到就这么的在几人面前曝光了,这货一时间还蹦出个响屁来。

然而,这功夫儿,围在渠胖头神奇啊呢几人,包括蹲在他最近处的我,显然都已经顾不上嫌渠胖头这响屁寒碜了。

就听我身边围着的陈虎蛋以及白依几人嘴里几乎同时的就发出了“嘶”的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而此时的我,则根本连吸口凉气都已经顾不上了。

嘴角抽抽着,我紧握着短刀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在渠胖头的左腿上,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有几个硬币大小的东西在他腿部皮肤之下爬窜着。

从皮肤上鼓起的模样来看,像是有什么虫子钻进了渠胖头的左腿之中了。

虽说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在皮肤之下爬窜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却是在向渠胖头的上身方向爬着的,在这么下去的话,没多大的功夫,那不知名的玩意儿估计就得顺着渠胖头的身体里面钻进他的心脏之中去。

“你狗的这也太不讲卫生了,这他娘的都生虫子了啊”

情况紧急,我一边说着,一边向旁边的陈虎蛋和白依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将渠胖头的上身按紧了。

二人心领神会,不等渠胖头坐起身向自己左腿上看去的时候,就一边一个将渠胖头紧紧的按在了地上。

“忍着点啊”

我一手死死地按住渠胖头的左腿脚踝,大声的叮嘱了一声之后,我紧握短刀的手腕一抖,迅速的就向着渠胖头的大腿之上刺了下去。

我这手上动作干净利索,瞬间将已经快要窜到渠胖头大腿儿根部的突起物从皮肤之下挑了出来。

一澎血雾爆出,那不知名的玩意儿被我挑出自后,远远的弹开之后,这渠胖头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汪大白活你狗的干啥啊那刀子是往那捅啊,这他娘的是想让老子进宫咋地”

这功夫了,我也顾不上这渠胖头喊叫什么了,更顾不上去看看刚才自己从渠胖头腿上挑出来的是啥玩意儿了。

那种东西,在渠胖头的腿上皮肤下面窜着的可不止一个,就在渠胖头反应过来大喊大叫的同时,我的手上又是快速的起落几下之后,这才完全的将那在渠胖头腿上皮肤下爬窜的东西挑落了出来。

在渠胖头裸露的大腿上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又向渠胖头询问了身上还有没有其它的地方感到疼痛之后,再得到了渠胖头否定的答案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玩意儿”

刚才几人是按人的按人,动手的动手,都没有顾得上去打量被我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几人之中,也只有陈教授刚才没有上前动手帮忙,他站在最外面,应该是将我挑落出来的东西啊看的清楚了。

我询问的时候,陈教授则一脸诧异的瞪着眼睛盯着脚下的地面之上

第五百八十六章救治胖头

我向着陈教授所看之处瞅去,地上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几片小小的血迹。

那些血迹正是刚才被我挑落出来的东西留下的,而此时,在地上却是除了那几团小小的血迹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不用多想,我从渠胖头腿上挑落出来的东西显然还是活的,这落地之后,早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因此我才会向陈教授询问。

听到我的询问,这陈教授才回过神来,老汉抬起头,将眼神从地面移到我的脸上,费力的咽了口口水之后,就见陈教授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来。

我向着陈教授抬起的脚下看去,正看到一团黏糊糊的红白之物粘在了地面之上,低头仔细分辨过后,我才看明白了。

这被陈教授踩在脚下的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一种虫类。

而且,我看到清楚,这种虫类的腿脚还着实不少,只是由于已经被陈教授踩的稀烂了,一时倒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说胖头,你狗的这也忒不讲卫生了,这身上啥时候都长出这么老大的虫子来了还是你狗的干脆就把这玩意儿当宠物养在身上的”

渠胖头那脑门子上的冷汗直流,此时正被陈虎蛋和白依按着包扎伤口呢。

听了我这话后,渠胖头咬着后槽牙冲我嚷嚷道。

“你那狗嘴里多会儿能吐出点好话来老子养啥玩意儿也不能养这东西啊要老子说,这些东西指定就是你弄死的那大蜘蛛的徒子徒孙,这是找你的晦气来了可惜这帮孙子的眼神也忒不好使了,那大蜘蛛又不是老子整死的,瞎鸡ba咬啥玩意儿”

这功夫儿了,渠胖头还不忘了跟我拌嘴,也就在他嘟囔的同时,就已经被陈虎蛋按着,被白依将他整个左腿之上都用绷带缠了个结实。

本来听渠胖头话音落后,我这心中还暗自寻思奇怪你。

毕竟那是在身上血肉之中被虫子啃噬咬了半天了,再挨上我一刀之后,此时的渠胖头肯定是相当的痛苦的。

从这渠胖头刚才对我说话时,言语间带出的颤抖之声,也能听出他此时那是相当的疼痛的。

只不过,刚才渠胖头对我说的这话,却根本就没有显现出半点痛苦之意,似乎这货刚才经历的那一出儿对他来说压根就没啥大不了的,面不改色的渠胖头此时在我眼中还真有点的那关二哥刮骨疗毒的意思。

然而,当看到渠胖头那张大脸渐渐的泛起了红色儿之后,我这才猛地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儿了。

“好你个孙子”

一边心中暗笑念叨着,我一边蹲下身子,伸手在渠胖头那被绷带缠绕的大腿之上轻轻的拍了拍。

“老渠,没大碍”

面带着关切的笑容,我这手在渠胖头的大腿上轻轻拍着,模样看上去确实对渠胖头十分的关切。

只不过,随着我轻拍大腿之上,这渠胖头的脸色却顿时就变白了,嘴角抽抽着,嘴唇子哆嗦着,渠胖头斜眼瞪着我,咧嘴吐出了一个字。

“滚”

刚才,情况紧急,为了处理渠胖头腿上的险情,我是动刀直接就给渠胖头的裤腿做了个大手术,锋利的短刀一下子就将渠胖头的裤腿完全的割到了大腿根儿处。

当时那情况,谁也没注意,事实上被我割开裤腿儿的渠胖头那裤裆的隐秘之处此时也完全的暴露出来了。

这要不是还有个已经泛黄的白裤衩子兜着,这功夫儿的小胖头指定早出来溜达了。

险情解除之后,渠胖头一条左腿之上到处都是血窟窿,充当护士的白依指定是要给他包扎的。

也正是白依动手给渠胖头包扎,才让渠胖头忍着痛苦给我装了半天关二哥刮骨疗毒的德行。

要知道,那渠胖头可基本上是快要遛鸟的德行了,白依显然并不在意这个,可这渠胖头显然是绷不住了,血气方刚的后生,尤其白依在包扎他大腿根部的伤口之时,离的近了或许是不经意也碰到了隐秘地方,就见那渠胖头的小兄弟竟然隔着泛黄的白裤衩子有了抬头之意。

这生理的本能反应,谁也控制不了,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