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也先不去琢磨这些了。快步走上前去。向着给渠胖头检查伤口的白依急声询问道。
我这急声向白依询问着渠胖头的伤情。沒等白依开口回答。倒听到渠胖头这货抢先开了腔。
“大白活老子这回是掉了链子了看着情况怕是走不出去了”
说话的功夫儿。这渠胖头竟然还喘上了。那动静听起來还真的就如同重伤不治一样。
“老子这身上也沒个钱啥的这个月的党费就不交了等老子走了你和虎蛋也甭着急下來记得往后逢年过节的多给老子整点好烟好酒供着就成另外切记把那美女给老子多烧几个要胸大屁股圆的找城南的纸扎李那孙子的手艺好”
这渠胖头喘着粗气说了半天。虽说是不着调。但是听的我还真的是有点眼角湿润。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斜躺在玉椅之上的茉莉。她胸前的那团殷红的鲜血。真的就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茉莉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來的那丝满足的笑容。久久的在我脑海之中挥散不去。
“滚一边拉去吧。”
我抬起手装作扣眼屎的。不露痕迹的将眼角的湿润抹干净了。这才咧着嘴向渠胖头骂道。
“好人那才不长命呢。你狗的那的且活呢。这点小伤还能要了你的命。背老子也的给你背回去。真的残废了。就把你狗日的户口落的虎蛋他们村儿去。到时候就让美玲妹子照顾你去。那妹子中意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使你腿脚残了。估计那妹子也不嫌弃。到时俩人好好过日子。争取三年抱俩”
“就是就是。”
我话音未落。陈虎蛋在一旁开腔接道。
“那美玲妹子可就是看上渠胖头哩。你俩一上俺村的时候。那美玲妹子高兴的撒欢满世界跑。她娘老子扽都扽不住。这不。前段时间她老子还上俺家让俺娘给说合说合。看看渠胖头你狗的啥时候上人家当女婿去。俺跟你说。人家里那可是大户人家。听老辈人说。人家里光绪年的时候还有人在宫里当差哩”
渠胖头开始听的还呲着大牙直乐呢。一听到我说要让美玲妹子去照顾他。渠胖头那脸色儿瞬间就变得惨白。简直比刚才看见了恐怖巨蛛的时候还吓人。
“我日啊。”
渠胖头瞪着眼珠子。咬着后槽牙从嘴唇子边挤出几个字儿來。
“老子就知道大白活你狗的沒安啥好心眼子。真的要让那个美玲照顾老子的话。还不如现在就给老子一个痛快呢。”
也怪不得渠胖头如此反应。
我所说的这个美玲。那可是典型的人不如其名。个头不足一米五。走路不用低头就能从桌子底下钻过去。体重那至少得有一百五六。脸蛋子又黑又亮。整个人看起來那完全就是个大号的铅球。
这也就不说了。偏偏这美玲妹子他娘老子还是亲表兄妹儿俩。所以这妹子那生下來智商就不高。
真的如刚才陈虎蛋所说的。这美玲妹子真的在村里撒起欢儿來。她娘老子还真的是扽不住。
不过。这美玲妹子不知道为啥。还真的就看上这渠胖头了。每次我跟渠胖头一去找陈虎蛋的时候。那准是美玲妹子在村里撒欢的日子。还他娘的不穿衣服的。那模样
真的就如同发情了一样
第五百七十四章断骨疗伤
几人这嘴上插科打诨。也就是为了分散渠胖头的注意力。
谁也都沒把这话真往心里去。
渠胖头呲牙咧嘴的正跟我白活呢。突然的我就看见他是怒目圆睁。随即就听“嗷”的一声。
冲他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那动静听起來实在很是吓人。
这一声惨嚎过后。就见渠胖头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了。
沒等那声惨嚎的尾音落地。这渠胖头是脑袋一歪。竟然翻着白眼就慢慢的躺倒在了地上。
“胖头。”
看到此景。我脑门上的冷汗瞬间就淌了下來。大喊一声。我几乎和陈虎蛋一起就扑向了歪倒在地上的渠胖头。
“沒事儿”
我将翻着白眼倒在地上。脸上惨白的渠胖头扶起來后。就听到一旁的白依低声开口道。
“他就是晕过去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很快就能苏醒过來的。”
白依向我说话的同时。手上还轻轻的握着渠胖头断了的右脚。
刚才渠胖头断掉的右脚腕。呈现着一种十分骇人的角度歪向了一边。
此时。那断脚歪向一边的角度已经被白依矫正了过來。刚才渠胖头那声惨嚎就是因为白依矫正他断脚时所发出的。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那可是相当的痛苦的。渠胖头再凶悍。毕竟也不是那关云长。刮骨疗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所以。此时渠胖头忍受不住痛苦晕厥过去。倒是相当的正常。
而且。此时渠胖头晕厥过去。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要知道。渠胖头那断脚之处的伤势可着实不轻。不仅仅是脚腕断掉那么简单。而且那断裂的骨茬也已穿透了皮肤刺了出來。光是看着就感觉大片十分的瘆人。
此时仅仅是将断脚之处矫正了那还不算完。还要进行伤口的包扎以及固定。这些仍旧是十分痛苦的过程。
还好此时的渠胖头已经晕厥过去了。
因此。在白依进行接下來的工作之时。渠胖头也只是不时的紧皱下眉头。苍白的脸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淌着。倒也沒有再次苏醒过來。
饶是白依手上动作利索。当完全将渠胖头脚上伤势处理好之后。也已过去了好一段儿时间了。
见到渠胖头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消退。甚至于这货竟然隐隐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之后。我这才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紧接着转过头冲着白依感激的点了点头。
白依嘴角微微一抿。并未对我多说什么。
见到白依额头也已渗出了汗水。陈教授心疼的上前用袖角在白依的额角上轻抹了几下。
“爸爸。您沒受伤吧。”
虽然。这陈教授的身上看起來并沒有受什么伤。不过白依还是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沒有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