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艾霜从墙上取下块毯子,抽出其中棉丝搓成一根细细的长线,我把长线一端拉到园子入口处,小心的在入口设置了个简易但十分隐蔽的机关,长线一头我系上了一个自制的铃铛,也就是把那青瓷茶具摔碎了,将几片碎瓷片挂在了上面,自制铃铛被我挂在屋中的一根朱漆立柱上,这样如果有什么东西从那入口处进来的话,触动我设置的机关后,肯定会扯动着屋中的瓷片也一块响动。
其实原本我是想用艾霜的那串铃铛挂在上面,但是想想这铜铃是慧妃娘娘召唤艾霜的器物,用来当jg铃有些不妥,最后也就作罢了。
不过,那串铜铃也被我挂在了立柱上,保证距离艾霜周围一丈距离以内。
这太极宫位于地下深处,很是y寒,屋中一角有个很jg致的火盆,就是用来生火取暖的,但是我和艾霜并没有找来木柴用那火盆中生火取暖,是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艾霜在这太极宫中生活久了已经习惯了,对这y寒的环境并没有多少不适应,而我就不一样了,本来身体就很单薄,这种y寒环境确实很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紧紧的裹着毯子御寒取暖。
我和艾霜二人躲在木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功夫我倒是想起了艾霜住的屋子中摆着的那盆奇怪的小花,据艾霜说那花一开一谢就是一天,用来算计ri子倒正合适,可惜走的时候太过匆忙,也没想到把那花带上。
二人躲在木屋中很少出去,饿了渴了就吃些我采摘回来的水果,艾霜常年以这些水果为生,吃着倒没什么。
我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刚开始还没什么,但是吃的多了,再甜再脆的瓜果吃到嘴里都食之无味如同嚼蜡,我老想着去哪整点有油水的东西添添肚子。
实话实说的,好几次我都想起了我和渠胖头吃的那锅“肉”,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的有呕吐感,而是想起那肉时竟然会不自觉的咽起了口水
“cao”我心中暗骂道“照这么下去,老子还真的变成他娘的食尸鬼了,想起那锅人肉竟然会流哈喇子不过开头吃的那几块猪肉确实味道不赖”
想象着,我顺手从身边抓起个脆梨狠狠地咬了一口,就像是真的在吃肥楞楞的大肉片子一样。梨子早被艾霜擦拭干净了,入嘴香甜清脆,但是我脑子中想的却是这猪肘子炖的可真够烂呼的啊
我正闭眼意y着,就听不远处卧榻上的艾霜突的轻声闷哼了一声,我睁眼向她瞅去,只见艾霜伏在毯子上,脸se煞白,蛾眉紧锁,双手捂着小腹不住的哼哼着,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看到此场景,我心里大急,别是妹子吃了啥有毒的果子坏了肚子
然而,吃的果子都是我亲手摘回来的,我都是捡熟识的水果采摘,应该不会有毒果啊
可是艾霜这又是怎么了
我看艾霜痛苦更剧,连忙从毯子中爬出来,着急忙慌的扑到卧榻上对艾霜急道“妹子咋了你是哪不舒服是不是吃到了毒果”
艾霜并没有回答,伏在毯子中仍旧痛苦的哼哼,我一瞅,这丫头竟然开始从额头上不住的往下流起了冷汗。
我看的更为心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情况可我对基本的头疼脑热的医术都不懂,又怎能判断出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病
艾霜脸上的痛苦神se越来越重,这时我也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讲究了,上前抓住她的手就想把她扶起来,然而当我触碰到艾霜的手时,才发现她的手上面温度很低,一片冰凉。
“汪大哥”
被我抓住手后,艾霜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估计是从没给男人抓过手羞红的,但那抹羞红在苍白的脸上多少显得有点吓人。
我这功夫也管不了那么多,不停的追问艾霜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艾霜被我问的急的,终于皱着眉头扭捏着对我说道。
“霜儿月事来了并无大碍,汪大哥不必多虑”
“月事来了”我皱着眉反问,问完之后我很快反应过来
“呃那啥我出去一下”说完,我慌里慌张的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月事就是女人每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也就是月经,大多数女人都会有痛经的毛病,我看艾霜扭捏痛苦的样子可能是月事突来加上痛经所致,所以,我想着先出去回避一下,让她把月事先处理一下
第一百张艾霜遇险
每一个女人都会有这样一位亲密的姨妈,按月会来拜访一次,可是有的姨妈兴许是脾气不太好,不会考虑侄女的感受
这痛经确实是对女人的一种折磨,不过一般在生过孩子以后,痛经的现象都会消失了。
我在木屋站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直到艾霜在屋中虚弱的喊道“汪大哥进来”。
听到艾霜的声音,我长呼口气,转身进到了木屋中,艾霜仍然伏卧在毯子上,脸上的一片chao红。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处理了刚来的月事,这种事我一个老爷们也不好过多去追问,只能是傻愣着站在原地看着艾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妹子那个你想吃点啥哥给你整去”憋了半天我整出这么一句。
“扑哧。”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艾霜忍不住笑出了声,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痛苦依旧。
“妹子你以前也这样”看着艾霜脸上痛苦的神情我仍不住开口问道。
艾霜皱眉对我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都咋处理的”我继续问道。
我估计她以前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不会是强忍着,应该会有缓解的办法。
艾霜脸红着,想了想轻声对我说道
“以往月事之前,霜儿都会去园子中采些特别的野果备着,那种果子正可用来缓解此类疼痛,只是这次月事来的突然,所以霜儿并未来得及有所准备。”
我一听果不其然,还真的有能缓解这痛经的法子,只是不知道艾霜所说的野果是什么样子,在这处园子里也不知道有没有。
“你说的野果什么样子一般结在什么地方咱们躲藏的这处园子里头有没有”我急着向艾霜问道。
艾霜抬头看了看我,皱眉比划着对我回道“野果不大,颜se深红,结在低矮的树丛之上,只是这园子是否有之,霜儿也并不知道。”
“我出去看看,你自己盖好毯子好好歇着,千万别着了风寒”
我记得好像在哪看到过,这时候的女人最怕的就是伤风感冒,所以边往出走边叮嘱艾霜道。
见我要出去找寻那种野果,艾霜皱着眉张嘴想说点什么,然而最后环视没有开口
我出了木门,小心的把门关好。我先走到园子出口处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我设置的机关有什么异样之处,我这才放心的走进了密密的果林之中。
“这当娘们儿可真够麻烦的。”我边四处寻摸边暗自嘀咕。
也不知道生完孩子痛经就能好了这说法对不对,要真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