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肩不摇,脚不移,但十米的距离象在他的脚下突然消失,华紫衣感觉这个喇嘛的残影还留在原处,但人却到了她的身后。
这时,后面的追兵已经离华紫衣不足二十米的距离了。
血灵和八歧看到宁星的举动,明白马上就有热闹出现了,他二人也一个闪身,来到宁星的前面,阻止七名追兵靠近的意思十分明显。
眨眨眼的时间,七个人影很快接近了血灵和八歧拦路之处,他们显然已经发现华紫衣这个猎物就在眼前,也显然察觉了这五个红衣老喇嘛在这个新局面里造成了令人难以意想不到的变数。于是,他们七个人立即分散成七个不同的位置俱是有利出手的位置,将这片草坡的退路全然在无形中截断。将班禅和旺仁长老也堵在包围圈中。
七名不速之客都穿着藏式黄袍,为首者无论是神态、表情、举动,全显露出那种不可一世又狂傲专横的意味,现在,他正以不带一丁点儿情感的目光冷峻的注视着拦去他去向的血灵和八歧。好家伙,此人赫然是的七大心腹之一的葛伦夏苏。
葛伦夏苏很快就看清了班禅的面相,他不由得脸色一变,对着华紫衣狠声说道:“难怪你一路上就只朝这个方向逃,原来是有人接应,而且还是布达拉宫的班禅大喇嘛,看来你们这次的行动是策划周密,用心险恶,如果活佛不是有上天庇佑,还真让你们阴谋得逞了。”
班禅见宁星没有出声,于是接口说道:“葛伦夏苏,去告诉你的主子,我在这里等他,半个小时不来,过期不候。”
葛伦夏苏没有吭声,而是向一个手下低声交待了两句,那名手下马上如飞而去,向通风报信去了。
一旁,宁星则在用意念在和华紫衣进行交流。
原来和教廷的交往,引起了龙组和凤组的高度重视,华紫衣在凤组的排名叫凤九,是仙剑宗这一代弟子里面修为最高的一个,已达到了元婴中期的境界,加上她还是华锦程的女儿,身份更显得尊贵无比,长久以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一直就是一帆风顺,无形中养成了一种心高气傲的个性。
此次行动,完全是她个人的行为,她没有和龙组凤组的任何一个成员商量,一个人胆大包天的潜入的庄园,想搞清楚和教廷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勾结,被和教廷的高手察觉后,技不如人,加上势单力薄,在被打伤后,只得夺路而逃,如果不是正巧遇上宁星他们,能不能逃回国还是一个未知数。
“华大小姐,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炎黄宗和仙剑宗这么多年都无法将绳之以法,你也不想想此种的缘由,龙三都不敢轻易犯险来找,你居然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独自建功,你也不想想万一你落在的手里,中国政府会有多被动,主席会有多被动,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落在他们的手里”
“如果我估计不差的话,他也不相信你一个人敢来探他的底细,他是故意让你脱身,看是不是能引出你的同伴,不然以他的道行,你连元神都逃不出,真是幸运呀幸运,让我碰上了,如果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主席岂不是伤心难过之极。你真是太天真,太任性了,落在的手里,可不是你想以死来求解脱这么轻松简单的事。”
“听你的口气,你并不象是西藏密宗的老喇嘛,而且听起来好象和我爸爸、龙三很熟悉,你是什么人我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我爸爸和密宗的长老有什么交情。”
“我是什么人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和不良用心就行。呆会儿过来后,肯定会有一场恶战,华大小姐,你受伤不轻,还能撑得住多长时间需不需要我找过地方先替你疗伤”
“这点伤我自己能解决,你们五个喇嘛难道是专程来对付的”
“还真亏了我一时兴起,从布达拉宫出来挫挫的锐气,不然你华大小姐闯的祸可就大得难以让人无法估计了,以现在的道行,他可以将你意识里的所有事情弄得清清楚楚,到时他以你的性命为要胁,你有没有想过主席到时候会有多为难”
“好了嘛,人家知道错了,你大喇嘛也不要老是拿这个说人家,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后怕的感觉,不过我是吉人自有天相,这不,关键的时候,有你大喇嘛出现相助嘛”
“我晕,还吉人自有天相,不过你的运气还确实是好,布达拉宫的喇嘛出宫来印度找的麻烦,这可是几十年来从没有过的事,居然第一次就被你遇上。”
“晕喇嘛也说这种口头禅你肯定不是什么喇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倒,一不留神让你抓住语病了,华大小姐,等解决完的事,我再和你解释,现在你退后点,马上就要到了。”
这时,班禅和旺仁长老已经缓缓走过来和宁星等人会合在一起,因为远处人影幢幢,至少有三十来号人飞速向这个山坡所在位置急奔而来。
葛伦夏苏这时见己方大援已至,他带着五个手下绕到了宁星等人的背后,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要将班禅一网成擒的意图极为明显。
宁星暗中叮嘱血灵和八歧,全神戒备,保护好华紫衣的安全。血灵和八歧也没多言,而是一个十分巧妙地移动了一位,正好将华紫衣夹在中间,为了防止对方用精神力偷袭,血灵还布下了一个无形的能量结界,护在华紫衣的身周空间。
一马当先,在离班禅十余米的地方驻足不前,身后全是密宗的门人,有几个还是当年他叛国时带走的密宗长老。教廷的人没有参与,似是也知道这是密宗的家门事情,外人不便于胡乱插手搅局。
先是阴沉地盯了华紫衣一眼,然后将目光扫向班禅等人,当他入目旺仁长老的老脸时,心中暗自一惊,情不自禁地脱口而:“旺仁长老,连你也出动了,看来这次中国政府还真是下了决心,要把我带回国受审。这条鱼钓得有点大了,撞一大彩了。”
旺仁长老不置可否地说道:“,密宗的内部事情应该由我们藏传佛教界自己来解决,你居然丧心病狂地和西方教廷的洋人合作,敢冒天下人的唾骂做这引狼入室的勾当,你不觉得罪孽深重得已是无以复加了吗”
很快地回复了以往的狂妄阴沉地神态,冷笑了一声,说道:“旺仁长老,就凭你们五个人,你不觉得未免有点太妄自尊大了吧只要你们能在金刚降魔杵的法力下安然脱身,我就乖乖地随你们回西藏认罪伏法,我在境外飘泊流亡了几十年,还真希望你们能有这个实力让我落叶归根,可在布达拉宫的天台上享受的待遇。”
班禅淡然地笑道:“你还真是恬不知耻,以你所做下的种种逆天罪孽,还奢望死后能受到密宗的最高礼遇,你真把自己当成了活佛转世呀”
屑地扫了班禅一眼,说道:“在本佛与旺仁长老之前,有你这小喇嘛插嘴说话的份吗不知礼数的东西,呆会儿看本佛爷如何收拾你”
旺仁沉叱一声,说道:“住口,我看不懂礼数的是你这孽障密宗早就把你逐出宗门,班禅掌管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