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尴尬的笑了起来,说道:“嘿嘿,这个我也不清楚。”
倒是那中年人不待寇仲和徐子陵介绍,主动走上前来,向陈香深深的一鞠躬道:“草民翟某见过国师。”又介绍道:“这是小女翟娇,也一同见过国师”说着,又拉了旁边的那个壮硕女孩一起向陈香行礼。
翟娇从来没有见过陈香这般英俊潇洒的帅哥,更兼他还是一个充满权力和魅力的国师。不由得也看直了眼睛,寇仲非常不满的踢了翟娇一脚,说道:“嘿嘿嘿你怎么看的这么认真是不是想要把我们大哥一口吃下去啊你看我们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
翟娇恼羞成怒的转过身来,狠狠的跳起来在寇仲身上来了一个沉重肘击,一下砸在了他的胸腔上,令得他旧伤牵动,再加上这一击的确十分沉重,一下呛了起来,满脸通红。几乎就要活不过来的样子,徐子陵和素素急忙上前去抢救他。
翟娇接着又站起来,向陈香万福了一下,满脸娇羞的对陈香小声说道:“奴家见过国师”如此巨大反差。令所有人都惊讶了起来。
翟让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急忙咳嗽了两声,说道:“草民现在还有大约两千多名兄弟跟着我,其中大部分还有着伤。先下正在往这里赶来之中。”
陈香想了想,说道:“不用他们往这里赶了,我们迎上去好了。然后再占据荥阳城,为朝廷守住大运河的安宁,确保禁军能够顺利的回师大兴城。”
说着便点起了没过多久,这支军队便在半路上遇到了跟随翟让的瓦岗军残部,看起来非常落魄。身上有烧伤和刀伤,整支部队都显得十分萎靡不振,气势十分低落。
陈香淡淡一笑,头顶上的金塔突然间冒出了无限的光辉,照耀在这些伤兵的身上,来自圣火的光芒照耀在他们的身上,很快便治愈了他们身上的伤害,并给他们都灌注了非常温暖的力量。在感受到如此神奇的力量之后,瓦岗军残部的精神也是一震,感觉好的多了。
这时便有人上前去,为瓦岗军残部包扎伤口,提供热粥热饭,令他们从死亡的威胁之中活了过来,重新又升起了希望,随着陈香的两万军队再次回过头来,向荥阳城赶去。
一天之后,陈香的队伍已经赶到了荥阳城,果然这荥阳城已经烧成了一片焦炭,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新难民,正麻木的看着自己已经烧毁了的家,欲哭无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陈香立即下令休整荥阳城,全军重建这座城池。
现在最大的任务不是去追击大叛贼李密,而是要稳住隋朝朝廷的统治,因此保持力量的集中统一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荥阳城也是一座大城,在大运河的运输中也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最重要的是,这座重要的城池原本是属于隋朝朝廷,后来却又被瓦岗军所占据,现在瓦岗军退走之后,这里便成为了无主之城,被陈香轻松的就占据了下来。
因为这几年的战乱,使得周围的良田撂荒的很多,在陈香的主持之下,那些难民们也迅速展开生产自救,重新开垦荒田,搭建房屋,在洛口仓大量粮食的支撑下,荥阳城快速开始了重建工作,并按照新宋的模式,建立起文武工农商医六科学堂来,更建立起了明教教堂,集中培养明教传教者。
陈香也从二十六万草创而成的军队中,抽取了三千名佼佼者,组成了明教圣殿骑士团,命名为天策骑,其中的三百名虔诚的军官,全都点化成了圣火圣骑士,形成了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直接控制在陈香自己的手中。
另外还有五万相对较强一些的士兵,则由原本的二百名光明使者带领,算是精锐普通部队,剩下的二十万军队,则半工半兵,主要还是以生产为主,基本上算是明教的军屯。
对传教士则也做出了基本的划分:一般信徒被称为居士,虔诚的信徒被称为火友,负责一县传教的,被称为火祝。负责一郡宗教事务的,被称为火教,负责一州明教事务的,被称为火师,中枢中的重要人物,则称为明使。负责四处流动传教,并且对各地明教进行巡视的,检举不法的被称为光明散人。明教的教堂则被称为光明圣堂,除了祈福攘祸。超度亡魂,治疗伤势等传统宗教业务之外,还兼着铁匠和工匠的活路,继续研究和推广先进的工具。不断以润物细无声的态势,提升乡间的生产力。据说经过明尊祝福过的菜刀,都要比普通菜刀耐用好几倍呢在这样的好处之下,明堂开设起来也十分顺利。也充分将当地的铁匠等工匠吸收入明教中来,尽量不起冲突和竞争。
因为这样的好处,明教的传播显得非常快速。更随着难民商队的流动,以荥阳洛口仓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开去。
一个月后,隋朝朝廷的五十万大军便从江都赶到了荥阳,和陈香的二十六万军队汇合之后,又在这里整顿了一个月,在李靖和秦琼的通力合作之下,重新整编了队伍,在荥阳城留守了十万军队,又派遣十万军队回到了江都,由杜伏威指挥,确保江南平稳。
剩下的五十六万军队,在隋朝朝廷的带领下,继续向西进发,来到了洛阳城下。一路上陈香带着自己嫡系的十六万军队,对整个隋军上下都开展了军纪教育和明教宣传,更开设了随着天策骑移动的明教武经讲学堂,专门教授武功和军略,其中军略的教科书,赫然就是陈香从宋末世界带回来的武穆遗书,对着北方的游牧民族,有着天然的针对性。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居然就让陈香拉扯出这么大一支队伍来,裴矩更觉得陈香的能耐惊人了。不过他的成绩也不错,虽然现在组建的内阁彼此之间扯皮的事情还很多,但总归是确切成型了,能够笼络那些贵族门阀,使得他们不会跳出来作乱了。
再见到裴矩的时候,陈香似乎看出来他两鬓的头发都有些花白了,显然是这六七个月的时间里,他也操劳的很多。
“国师大人安好”裴矩微笑着向陈香行了一个礼,陈香也淡淡的微笑着,向裴矩回了一个礼,同时也将眼神望向旁边那三个年轻人。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