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如果现在仍旧在双方战争时期的话,为何外面会如此的安静,沒有打斗声,甚至连急促的脚步声都沒有,而且自己所在的这间房屋仍旧完好无损,这说明情况似乎并非自己所想的一样。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天界的兵马真的战败,那么想來他们也不会选择去救自己吧,毕竟在那种情况下,可能连自己的长官都命丧黄泉,谁会來就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呢。
所以综合以上的这些怀疑,袁达几乎可以肯定现在并沒有发生战时,最起码在自己的附近沒有。
虽然沒有战斗,但是却不代表袁达会放松警惕,毕竟在袁达的概念里,自己可是刚刚经过了一场生死大战,战斗的意念仍旧残留在印象中,所以此时袁达虽然正在逐渐靠近门口,但是手中,却始终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靠在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
沒有厮杀与惨叫,也同样沒有乱糟糟的脚步声,有的,似乎只是一些鸟儿的叫声。
打开一个门缝,侧身瞧向门外,只见门外的院落之中,空无一人。
白色云朵的地面与周围同样古色古香的宫宇结构,可以确定自己仍旧处于天庭之中,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可谁知正当袁达打开大门,刚刚走到门口的走廊上之时,一个声音突然间从袁达的背后方向传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突然间出现的声响,而且很明显是对自己说话,虽然话语中是表达着对于自己的关心,但仍旧让袁达吓了一跳。
只见袁达手中早已准备许久的气剑,伴随着袁达快速的转身,飞快的从袁达的手里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直奔着声音传來的方向攻击而去。
气剑的攻击速度绝对要比之前的气团要快很多,毕竟气剑相比气团,体积虽然变小,但是攻击力却是直线增加,而这当然与气剑的构造有关。
气剑飞快的向面前的來人攻击而去,袁达根本來不及反应,甚至连口中所要提醒的话都沒有來得及说出口,气剑距离那名男子已经不过半米有余。
“快躲开我”
沒有想象中的碰撞声,更加沒有受到攻击时的惨叫。
“嘶”
原本呼啸而攻击过去的气剑,就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在那名陌生男子的身前,就在他单手掌之间,逐渐消散。
震惊,惊讶,这是此时袁达唯一的反应,因为他从來沒有想到过自己的攻击,竟然会被人这样轻易的就化解掉。
之前与袁达有过交手的那些天兵天将,多少人都败在了袁达的这种法术之下,就算有个别可以避开攻击,那也是利用身法闪躲开,而不是像这种只用单手,便轻易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气剑。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向大人丢去的一个小石子,自己的攻击,完全沒有效果,这根本就不是同样等级的人。
足足愣了好几秒钟,袁达这才回过神來,抬头看向此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男子。
不是那种年近古稀的老者,而是一位年纪看起來仅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多说也就二十岁罢了。
身高与自己差不多,但是体形却显得有些瘦弱,最起码比袁达自己是瘦多了,毕竟要比袁达还胖的人,那基本上绝对是个超级大胖子了。
身上穿了一套简单的灰白色长袍,沒有任何的装饰,看起來,就跟那些普通人沒有任何两样。
至于样貌,其实就更显得很普通,完全沒有特点,或许唯一的特点,也就是他那仿佛闪着灵光一样的双眼。
“呦,好险啊不过还是我的反应比较快,哈哈”
单手将正在消散的气剑反手捏碎后,这名男子笑着向袁达走了过來。
一边走着,一边还笑着说道。
“看來恢复的还不错,虽然法力还沒有完全恢复,但是这无所谓了,反正你现在又用不到了”
“來,跟我來”
这名男子在來到袁达身边后,并沒有停下脚步,而是叫袁达跟这自己。
但是袁达,却并沒有移动脚步,而是仍旧站在原地。
“怎么,有什么事吗。”
发现袁达沒有跟着自己过來,这名男子停下脚步,转头对袁达问道。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紫云魔君呢。”
袁达紧盯着眼前的男子,低声对他问道,而手上,也再次凝结了法力,目的当然很简单,那就是要防备这名陌生的男子,即便自己的攻击可能无济于事,但是也不代表袁达会听之任之
而听到袁达的话,这名男子竟然再次大笑了起來,摆了摆手,说道。
“你别紧张,你那点攻击力,根本伤不了我,而且,我如果真的想杀你,就不会留你到现在了”
说罢,这名男子转身走向院落中间的一个凉亭内,坐在亭内的石凳上,对袁达摆了摆手,再次说道。
“过來,有什么事,咱师徒俩坐下慢慢谈”
“师师徒,什么师徒。”
“难道你还沒认出我是谁,看來天界的这身打扮真的不太合适还是换上平时的样子吧”
听到袁达的问題,这名男子面上一笑,只见他单手一挥,随即身上原本的长袍消失不见,转而换成了一套黑色的中山装,而头上的发髻也同样消失不见,变成了非常时髦的短发。
“现在,你再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起我是谁。”
“你你是那个在我梦里面的人,你你是游灵元帅,真的是你。”
袁达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人,眉头微皱着,在这里仔细辨认着,回忆着自己脑海中的印象。
游灵元帅,沒错,真的是他,他的样子袁达虽然沒有真正见过,但是在梦里却见过多次,甚至于相比灵光,袁达更加熟悉他的面口才对。
他是灵光的师父,那么换做话说,也同样就是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师父了。
自己的师父,怪不得刚刚他会说“师徒”两个人了
“等等你叫我什么。”
听到袁达的话,这名男子面上似乎有些不悦,十分严肃的对袁达反问道。
“啊,那那我”
“你什么你,难道当我的徒弟,有失你的身份,还是说我不配当你的师父。”
沒等袁达说完,坐在那里的男子当即很是严厉的对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