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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疼的再干了一杯啤酒。小昭说得不能说是全对,但也离真相不远咯。

潘悦跟男人出去,一般都会选择晚饭后,这可能跟她当会计的工作有关吧。可每个跟她出去的男人,都会铩羽而归。就拿我来说:第一次她约我去广场溜达,我怀着做坏事儿的心态欣然赴约,结果溜达到八点半的时候,她说要回家了。

作为一名有耐性的狼,哪怕第一次没能得手,我也得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啊,于是我提议送她回家,省的路上不安全。谁知道潘悦根本就不领情,直接告诉我她是坐公交车回去,并且她家离站点很近,用不着我送,这尼玛给我撅得嘎嘎响,往下的话也都用不上了,只好目送对方上车离开。

本以为跟对方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哪儿成想过了一个星期,我再次接到她的电话,邀请我晚上五点一起出去吃饭。

我以为对方想通了,更有可能是看上风流倜傥的我了有些自恋,不喜勿喷,于是精心捯饬了一番,欣然赴约。

晚餐在战前的米线店吃的,我现在还能记得点的是一个25元的大锅,外加一张印度飞饼。晚饭吃得挺愉快的,差不多快到晚上七点的时候,我朝潘悦提议去我所在的慢摇吧里玩玩。

天地良心,我当时真没有想拉对方上床的念头,不过就是想打破她九点半必须回家的规矩,恶作剧的心态比较重吧,也许男人都好玩,天性使然吧。

潘悦一脸严肃的拒绝了我的邀请。我非常不解的问道:“怕什么啊,慢摇吧里那么多人,我还能把你怎么滴啊”人老家伙想了想,奇葩的回答我说:“主要是为了避嫌。”

我挠着脑袋不解的问道:“避什么嫌啊我未婚,你未嫁,再则说了,我带个异性朋友去我工作的地方,也没什么啊,谁还没几个异性的朋友呢”

潘悦趁我说话的工夫,将服务员喊来,支付了一半的费用,“我们俩还是aa比较好,我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言下之意也不喜欢别人占她便宜。”我当时真想问丫:“是不是将来咱俩开房也是aa啊”只不过没好意思问出来罢了。于是我将另一半费用支付完毕后,等着对方的回答。

“我从来不去那种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方。”看我无奈的样子后,潘悦赶紧解释道:“这个不是针对你,对所有人都一样,不论同性还是异性,所以你大可不必纠结。”

遇到这种循规蹈矩的妹子,我心都凉半截了,不过,我的好胜心还是驱使我问道:“那你下次可以邀请我去你家啊”我心想,你家在你控制的范围内吧,我看你怎么回答,然后决定是否以后跟你交往。

“那不可能,我从不带异性回家的。”潘悦很严肃的冲我说道,说得我这小心脏啊,拔凉拔凉滴啊。

“哦,那我先去工作了。”离开米线店后,我想自己跟对方永远不会有交集了,可分开没几天,这妹子又打电话约我出来溜达,我嘞个去啊

一直到今天,我跟这个妹子还有联系,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电话里交流,却不会傻得陪她出去,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了。

待续

第六百九十一章剩女一枚

看我低头不语,小昭知道我又开始回忆过往的事情,于是拍了拍我的脸颊问道:“怎么,我有说错吗。”

我无奈的说道:“现如今能有潘悦这样保守的妹子,也算是社会的一景啦。”“沒听懂。”小昭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就喜欢小昭这点,不明白当即说出來,或者说是个直肠子,省去我很多麻烦。

我先朝服务员挥手,示意对方结账,随后开口朝小昭解释道:“从零九年到现在,我至少跟这九点半的妹子出去溜达过十几次了,总结下來就是:她的裙摆可以很低,但她的标准一定很高;她的异性朋友可以很多,但能让她动心的一定很少;她的避嫌可以自保,同时也避掉了一切因缘。”

听我说得有趣,小昭不禁笑着问我:“那你说九点半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子的男人啊。”

“我也问过她这个问題,她的回答是:一切顺其自然,结果这一顺至今已经到她二十九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沒有,身边如我这样交友广泛的人,也不会自讨沒趣的介绍任何男人给她认识,我要是感觉得沒错的话,独身一辈子就是她最终的归宿啦。”我掏出两张毛爷爷递给服务员,同时对小昭说道。

“啊那这一辈子多屈得慌啊。”小昭替潘悦不值的叫屈。

我本想借小昭的话來调戏她一番,“是啊,沒跟男人那啥过的女人,根本就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又或者“怎么着,想我啦,那你等我电话哦。”之类的语言,但我发现邻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尤其是当服务员端着盘子穿过他的身体,而他依旧站在原地不动的时候,我知道又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有了刚刚刁五他爹诅咒的教训,我沒敢正眼看他,趁服务员找零儿的工夫,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几眼,随后赶紧对小昭说道:“今天我得去医院照顾朋友,你先试试我教你的办法,如果不灵的话,回头再给我打电话好了。”

“不会是女病人吧。”小昭的第六感还真强,“哎呀,即便是女病人,在医院里我还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真是的。”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小男孩的身上,我潜意识直接将实话扔了出來。

“难道你是为了勾搭小护士,才去照顾你朋友的吗。”小昭虽然站了起來,可依旧不死心的问东问西。

我假装生气的掐住她的脸蛋,然后眯着眼睛说道:“麻利儿的回家,有事儿电话联系,听到了吗。”“知道啦,知道啦,怎么感觉你越來越像我妈啦,一点儿小事儿就嘟嘟囔囔,沒完沒了的。”

就在我來到门口叫了台出租车,将小昭送走之后,我发现饭店内的那个小男孩居然跟在我的身后,并拉着我的衣襟,貌似要跟我说些什么。

关键时刻,吊炸天挺身而出,支出來两根吸管,一根插在我的脑袋里,另一根插在小男孩的脑袋上,随后,我眼前一黑,一段段的影像,想潮水一般朝我袭來。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此刻正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屋内的灯光非常的昏暗,隐约可以看到在他的身边,堆积着数十把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