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夜挡下楚服的一波攻击,大喊。卿岩也急啊,可是如此繁复的花纹让他看得头都大了,他就不明白汉代的棺材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花纹,这是麻烦死了。等等,花纹谁家的棺材上还会搞那么多的花样啊,诸侯的棺材也应该是三套的棺椁啊,这个墓从进来时的格局就是一个诸侯墓,但是棺材却不符合规矩,里面躺的居然还是个女人。
“薛尘,这个楚服是什么身份啊”
“她啊,是宫里的一个巫女,据史记外戚列传记载
初,上为太子时,娶长公主女为妃。立为帝,妃立为皇后,姓陈氏,索隐曰汉武故事云「后名阿娇」即长公主嫖女也。曾祖父婴,堂邑侯,传至父午,尚长公主,生后。无子。上之得为嗣,大长公主有力焉,以故陈皇后骄贵。闻卫子夫大幸,恚,几死者数矣。上愈怒。陈皇后挟妇人媚道,其事颇觉,於是废陈皇后,索隐曰按:汉书云「女子楚服等坐为皇后咒诅,大逆无道,相连诛者三百人」,乃废后居长门宫。故司马相如赋云「陈皇后别在长门宫,怨闷悲思,奉黄金百斤为相如取酒,乃为作颂以奏,皇后复亲幸」。作颂信有之也,复亲幸之恐非实也。而立卫子夫为皇后。
陈皇后母大长公主,景帝姊也,数让武帝姊平阳公主曰:「帝非我不得立,已而弃捐吾女,壹何不自喜而倍本乎」平阳公主曰:「用无子故废耳。」陈皇后求子,与医钱凡九千万,然竟无子。
史记外戚传上又说
元光五年,上遂穷治之,女子楚服等坐为皇后巫蛊祠祭祝诅,大逆无道,相连及诛者三百余人。楚服枭首於市。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我就不知道了。”
“胡扯,分明是刘彻那个家伙顾忌外戚,想要铲除其势力,卫子夫也想除掉阿娇,妄加给阿娇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阿娇情同姐妹,清清白白,司马迁那个死太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记恨刘彻,歪曲事实,不配为史官,活该他断子绝孙”
楚服说的激烈,手上的攻击也不停,只是,好像有种欲盖弥彰的滋味在里面。卿岩听完,捏着下巴,难道,这上面这些花纹是某种巫蛊之术,那么,在墓地中,难道是聚阴煞之气,使此地成为九阴绝地的咒文卿岩摸了摸腰间,没找到合适的武器来试验一下。郁闷地站起来,正准备让古寒夜扔把刀过来,却看见尸体手上捏着一把精巧的匕首,阴阴一笑,卿岩伸手就去拿匕首,可是楚服的尸体却把它捏得死死的,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卿岩还就跟她杠上了,想一根一根的把指头掰开,可是好费力啊,用了半天的劲才掰开了两根手指。而那边的楚服见卿岩准备拿她的匕首,狂吼一声,把众人震开,化作一道黑烟硬抗了一道攻击撞开困阵飞入了尸体中。
“卿岩,快躲开。”
这边的人想赶去救他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大声呼喊让卿岩躲开。
“啊怎么了”
卿岩回头,这时,楚服的尸体“刷”的一下睁开了眼,卿岩只觉后脑勺处阴风扑来,当机立断,低头,卧倒,一招驴打滚很熟练的用了出来,这要多亏薛尘那几个月那么虐待他们啊。待卿岩再站起来时就看见一只雪白的手正举在他刚站着的地方,楚服已经坐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想抢我的东西”
卿岩一脸镇定,只是那捏拳的双手上泛白的关节泄露了他的紧张,而刚才还对尸体评头论足的任青和乾元已经吓傻了,嘴张的塞得下一个鸭蛋,呆呆的望着前方,石化。
“乘她还没有与身体契合快动手”
薛尘喊了一声,就一剑向楚服的脑袋削去。楚服只是将伸出去的手换个方向,五指张开对着向她削来的剑。“锵”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从剑与手相接触的地方传来。吓得乾元又是一抖。
“两千多年的东西果然厉害”
楚服不屑的“哼”了一声,五指收拢抓住薛尘的剑。薛尘的脸色很难看,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月夜焚天”
古寒夜的攻击从薛尘后面冒出来,将楚服连同棺材打飞出去,薛尘乘机收回剑,真是僵尸会法术,谁也挡不住在楚服快要落地的时候,各门派长老一起施展的五行合击也向她打去。只可惜,楚服脚向棺材上一踏,人就飞了出去,被击中的只有棺材。这回楚服落地的地方,有两个石化了的白痴站在那,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两个白痴就被抓住了。任青见大事不妙,双眼咕噜噜一转,冲楚服媚笑。
“我说,鬼王大人,你抓我一个啥忙也帮不上的小通灵者做什么,你看,我又瘦又小,不好吃啊,您老还是吃胖子吧,这胖子肉嫩油多口感极佳”
“混账孬种败类废物”
那边,各大掌门听闻任青这样说,都忍不住破口大骂。楚服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丢下乾元,手向任青胸口伸去,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
“给小爷滚你丫的”
任青从兜里掏出上回画的镇尸符,一踏全拍在楚服手上,
“还不快动手小爷的符撑不住多久啊”
任青一把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就这一会时间,一张镇尸符冒出蓝火烧了起来。那群人也顾不得其他,一拥而上,各种攻击都向楚服招呼。卿岩跑到楚服后面,他刚才好像看见她身后有什么东西。
“原来在这里”
卿岩大呼一声,只见楚服身后贴着好几张符,正准备撕掉它,却想起他师傅告诉过他要撕这样布局的符纸一定要有个顺序,不能乱撕,否则轻则躺上三个月,重则死于非命。卿岩紧张得手抖,伸向其中一张符,眼一闭牙一咬,猛力一撕,手上的那张符纸无风自燃,成功了卿岩出了一口气,继续撕剩余的八张符纸,七张,六张,五张,四张,到了第三张被揭下的时候,任青贴上去的镇尸符全部烧完,乾元见势不妙,掏出镇煞符就贴了上去。
“卿岩,你动作快点啊,镇煞符比不得镇尸符,很快就撑不住的。”
卿岩猛咽了口口水,手抖得更猛了,最后一张符,到底,是哪张卿岩准备凑凑运气,突然发现楚服的肩头用朱砂画着一道咒文,由于衣服也是红色的之前就没有注意到。哪张都不是卿岩猛一震,跳起来就去拿乾元脖子上挂的水壶。就在这时,楚服却动了,四周煞气更甚,双目赤红,看到一个活物就攻击。卿岩拔开水壶的盖子,划开手指就往里面滴血。乘楚服跃起攻击之时一把把水壶扔了出去,孤注一掷。水壶刚撞上楚服的肩头,就被她周身的煞气给弄爆了,血水沾在衣服上,把红色的符文弄得一塌糊涂。楚服周围的煞气形成一道旋风,最终散去。
“卑鄙,居然想控制我。”
楚服咬牙切齿的咒了一句,看向众人,
“看在你们今天为我解了咒,我就放过你们,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之前有人唤醒我让我除掉你们,既然这次你们没死,那么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你们死掉为止”
“不是吧喂,找你的家伙是谁”
“不知道,有什么话就快说完,我没时间陪你们耗”
“好吧,那你告诉我们墓主人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出现。”
“刘彻那家伙想杀我,我找了个替身就逃出来了,但那时我也快死了,原先那个倒霉蛋被我拖出去换了我的位子,喏,就在那。”
楚服指了指刚进来时袭击他们的那具骷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