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即又用手揉揉眼睛,露出庸懒的笑容随意地说道:“蔡恭平如果这样做的话,他不得不冒一个风险。那就是司少玮会不会醒过来”
“司少玮只是被打晕了而已,什么时候会醒实在是一件很难说的事。万一他进入秘室时司少玮却醒了,那该怎么办即便再将其打晕,那所谓地不在场证明也难以实现,以心理来说,犯罪者是不会做如此没有把握的事。
蔡子霜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素微笑望着她,“从犯罪心理心理学地角度来说,既然试图制造出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一定会设法使其尽可能的完美,如此一来,除了始终跟着我们,没有离开过一步的你以外便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因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离开过他人的视线,如果依着蔡恭平所说地似乎谁都有可能。也只有你却办不到,可惜的是这也恰恰证明了凶手就手只有可能是你”
蔡子霜稍显无奈的注视着她,“那子成呢”那语气并不像是要反驳。而更像是随口问问那样。
“那更简单了,只需要一个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就可以了”素一甩手。从口袋中取出一个4扔在桌上。“其实蔡子成死于更早以前,你只需将一个手机扔在他手边。之后待他将该说的话说完再杀了他就成了,至于那手机只要简单的设置一下,他无论按什么号码都只会拨打到你想要的手机或电话上”
“你处理完尸体后,拿着那录了声音的东西,再用蔡子成自己的手机拨到司少玮那儿,并尽速赶回房间就成了,虽然可能有些声音失真或吵杂,但一来司少玮对蔡恭平地声音并不熟悉,二来,人的心理其实是很奇怪的,相较于那丝微地吵杂声,蔡恭平那微弱而又带着喘息的声音更会引起他地关注。”
“至于你,你事先算准了司少玮赶到六角亭地大致时间,又料到他会在发现尸体时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加快步伐,十五分钟的路途以十二,三分钟赶到并不是困难地事。”
蔡子霜淡淡一笑,“你还漏了一点,我那一日确实没有离开你们身边半步,那我是如何杀了姨,又将冰泪石遗留在那儿的呢”
“你杀蔡恭平是在我们搜寻之前,而当时你故意遗落的冰泪石也是真正的冰泪石子石。”
“可那时冰雕并没有毁坏,那带着子石的手腕就置于胸口,若损坏的话,一眼望去肯定能够查觉,但那天早晨,冰雕确实是好的,而你们也亲眼看见了不是吗”
素嘻嘻笑了笑,“那时是你故意引我们去看的吧而要拿下那手链完全不需要毁坏冰雕”
蔡子霜神情平淡,“是吗”
“手链的链子部分是金属制成的,只需要将手链缓慢的在冰雕的手腕上磨擦,那接触到手链部分的冰会缓缓融化,而手链也会渐渐跑到冰块里”
“那当链子取下后,手腕不也会随之断了吗”
素扬了扬唇角,“链子经过的时候,冰确实会融化,而当它通过后,那融化的冰又会开始凝结这就是所谓的复冰现象,所以完全可以在不损坏手腕的情况下将链子取下至于蔡恭平所要做的只是推倒了冰雕而已。”
素抿抿嘴唇,有些可惜的说道:“若是我的话,这种手法只需再稍加改动一下,那必将十分完美,可惜了,你用得太急,而没能好好考虑一下其他的问题,以至于在真相既将解开之前蔡恭平就急着来顶罪。”
“你来就是为了要捉拿我”
素又是一笑,“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推测而已,除了心理证据外,在整起事件中你并没有留下什么实质性的物证而我,与其说是警察,实际上我更是一名犯罪者而已,对于破案并没多大兴趣。”
她的话令蔡子霜有些不明白,“那你跑这么一趟,又说了这么多话不会只是和我聊天吧”
“因为自己没有提示明白,而让司少玮做出了错误的推理,她现在一定很懊恼”素状似有些伤脑筋的撇撇嘴,“不过对于蔡恭平来说,他身上背负着的人命也不少了,多这两条少这两条也没多大区别,所以就让他这样顶着也不亏。不过,你至少得跟她说上一声,要不然她心里应该会很不舒服。”
“她又是指谁不是司少玮吗”
素一笑,甩甩手道:“当然不是他,司少玮才不管我的事呢。至于那个她是”
“原来如此。”蔡子霜释然点头,“当时救了予冬的应该也是她吧看来我真应该好好谢谢她才对。”
“还有一件事。”素说道,“你的丈夫应该已经死了吧”
蔡子霜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而杀他的地方就在那间秘室中当我第一次进入那秘室时便查觉到了,那里有着两滩血,其中一滩是蔡千霖的,而另一滩虽然可能有人会认为是蔡子成,但从六角亭残留的血渍看来,凶案的第一现场是在那儿,如此说来那秘室中多出的一滩血却又是谁的呢从那颜色和形态上来看应该至少超过5年了不过这个,司少玮和她肯定无法查觉,因为他们只是警察和侦探而已。素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容,“还是一样,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蔡子霜望着眼前那笑盈盈的女孩,忽然注意到她的眼神与那笑容其实并不相符,甚至那眼神隐隐会令人产生一丝惧意。
“你到底是谁”蔡子霜轻叹道,不过她并没有指望素会回答,可是素却嘿嘿笑了笑似真似假的说道:“我就是一个犯罪者,所以我才更容易查觉同类的心理。”
蔡子霜不置可否,只是轻轻说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可以,反正我最近也挺无聊的,而且我想那个故事应该与蔡恭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