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身为助手的我也一样。而且你问我的见解,我真得没有什么头绪,或者确实是我比较蠢笨吧。”
“那么,以原来的魔术流程,今次的魔术应该是怎么样的你能不能尽可能清晰的告诉我
艾里森很认真的想了想,才道:“之前的你们已经看到了,也不需要我多说了依原本的流程,我拉开帷幕那时,保罗便会在室内向着观众打招呼,以让他们确认他确实还在里面,随便再拉起帷幕,经过两,三分钟,他便会从里面出来。而这时,我们也会请观众上台,以确认石室的完整性基本上也就是这样。”
司少玮将他的话在脑中回想了几遍,终于认输的叹了口气,唉,怎么听都是没有任何头绪的事,他究竟原本应该是怎么从里面出来的呢如果知道了这一点,应该也能够推测出凶手是如何进入并离开的吧所以关于这个,现在却是非常的重要,想着他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你真得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吗一点点线索也可以”、
艾里森抱歉的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这个魔术是新的,保罗在这里也是第一次表演,甚至连彩排他也是躲着我们进行的,所以和你们一样,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果说多看几次的话或许可以凭着职业常识猜出个一二,但现在连我都没看完整版,实在不知他会如何进行。”“那么,他有没有要求你们做什么花样”
“花样”艾里森很是不解。
“就是诡计,比如说在混凝土里动手脚或者在那间石室上动手脚之类的”
艾里森肯定的说道:“没有,一切都很正常,他没有让我们做过任何手脚。”
“这样啊”司少玮很是失望,看来从他那里是得不到任何关于密室的线索了,真是奇怪保罗究竟是如何做的呢
“对不起,警察先生,看来我帮不上什么忙。”
“没什么。”司少玮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保罗和什么人有仇”
三人
“保罗有曾和谁结过仇吗”
面对司少玮的问题,艾里森紧皱着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应该有吧。”
“应该有”
“嗯,他比较自傲,因此也得罪了一些人不过,或许这是他这种程度的人的通病吧,我也曾在不少魔术大师的身上看到过。”
“自傲”司少玮默念了几遍,又问道,“你说得罪过一些人,比如谁呢”
艾里森淡淡一笑道:“也不能具体说谁啦,只是他在表演前的脾气都会比较差些,而且如果有人接近他的私人彩排或者询问他脱逃魔术的手法,他就会很生气,即便别人只是无意的也不例外,所以,这么些年来也得罪了不少同行,但,再怎么也不至于要杀人吧”
司少玮在那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记录了几笔后,又抬头问道:“那么你对这起事件又是怎么看的”
艾里森愣了愣,似乎不明白司少玮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思索了一番后,他还是犹豫的说道:“其实真得不是自杀吗”
司少玮不解的望着他,“为什么你会认为是自杀”
“怎么说呢前不久,也就是还未来中国前,在上站演出完毕的庆功宴上他曾似真似假的说过,如果要死的话,我绝对要死在舞台上,而且会让自己的死亡成为一种艺术,所以他真的不是自杀吗”
司少玮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所说的一五一十地记录了下来。请问。你在这次表演中的工作是”
“助手。”凯恩是一个白人,典型的西方人脸型,与艾里森那略显谨慎地态度不对。他显得很是随性,“不过。我是专门负责道具之类的助手。”
司少玮精神一振,“既然如此,那那具棺材喔,不对,那间石室是不是你负责建地”
“算是吧。来中国的途中,保罗便交给我一张图,让我按着图样准备这个道具,真是的,他一直便是这样,想到什么就什么,也不想想时间那么赶一下飞机,我就四处找人总算赶着把他要的给建了出来。”
司少玮点头,原来不是他自己造的啊。也是他只是道具助手,又不是水泥匠,自己动手作时间还难度还确实大了些想着。司少玮又问,“那。在要求你建造这道具时。保罗有没有要求过什么隐密地机关或者密道什么的”
凯恩肯定的摇头,“没有。”
司少玮很是失望。但还是心存侥幸的说道:“能不能把那间石室的设计图让我看一下。”
凯恩点点头,不多时,他便拿来了一张图,递给司少玮道:“这张就是保罗那时亲手画的,上面写着他所有的要求,比较长宽高,和那个出入口及透气孔的位置和尺寸,你看看吧。”
司少玮点头接过来,上面是一幅很简单的图,只是用钢笔随意地画了些线条,并标注了具体的尺寸,实在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不由叹了口气,抬头道:“这张图能不能先放在我这里”
“当然可以。”
“对了,那袋混凝土应该也是你准备地吧凯恩不明所以的点头,“是啊。”
“那在这混凝土里有什么机关吗”
“没,那是很普通地混凝土,只是为了演出时间地需要特意寻到的加了某种添加剂地快干型,不过这一型也是市面上很常见,其他的也就更没什么特殊之处了。”
“那你们用来封闭石室的与注入那小盒中的混凝土是同一款吗”
凯恩点点头。
“那么”关于艾里森所说的,他决定再问一下凯恩,“你觉得保罗的死是怎么回事”
凯恩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但我总觉得他说不定会是自杀”
“哦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啊。”凯恩耸耸肩,“他这个的风格便是这样,凡事都毫无理由,即使想要自杀也会让大家手忙脚乱一番。就像他在上次的庆功宴上说的我如果要死,就会选择死在舞台,以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方法。”生,请问你在这次演出中的工作是”
“我是保罗的弟子。”费斯罗是几人中年纪最轻的,约莫只有十五,六岁。弟子”
他很得意的点头,“当然罗,不过刚拜师没多久,所以最多还只是协助一下艾里森的演出。”提到艾里森的名字时,司少玮注意到了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轻蔑,于是,司少玮顺势问道,“你觉得艾里森怎么样”
“怎么样”果然费斯罗皱起了眉,“罗嗦”
“呃”
“他仗着自己资格老,对谁都要指手划脚的,比如说就经常说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对,也不想想自己,只不过是个闯过大祸的过气的魔术师而已,如果不是老师收留他的话,恐怕他连三餐都成问题了。”
“闯过大祸”司少玮抓住了一个词,又追问道,“你能不能具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