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主脑,事情恐怕还远没那么简单。”
一号对于主脑的反应有些不满,但对方平时很少ch手自己的事,他也没兴趣与眼前的繁殖巢xue脑袋说话。
若是他知道统御者的秘密,恐怕就没这么淡定了,但是现在,他至少还做着成为统御者,掌握强酸灵人,强大强酸部落的梦想。
因此,等到眼前惊慌的主脑虫平静下来之后,这位高等灵人才略带恭敬,而又语气担忧地说道。
“上面的情况,如果单独来看,那么结论应该与我之前所说相差无几,但合起来看的话,恐怕就不止这些了。”
“不止这些”
“是,”点了点头,高等灵人说道:“我们强酸部落拥有独特的优势打dong,这成为生活在地底世界的灵人们不可或缺的一环,所以我们天然地位超然,却又受到统御者的压制。”
“然而,对于最近统御者、友好方、恶劣方的行动,我们应该看向本质。”
“本质”
思考无果,主脑虫觉得还是将判断,jio给了眼前的高等灵人。
“是啊,统御者是哪一方的友好方是哪一方的恶劣方是哪一方的”
“”
一瞬间,并不傻的主脑虫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因为统御者和友好方同属一个组织,而恶劣方,大部分似乎都不属于这个组织。
“你是说”
主脑虫有些不愿相信。
“不,大家在无战论下这么久,怎么可能呢”
若说谁最讨厌战争、最支持无战,恐怕就是这些强酸灵人。
因为在和平时期,需要强酸灵人挖dong时,人们都会支付相应的报酬,无论是粮食、消息、人口甚至友谊,而且不会有多少人员损失
但在战争时期,上级部落会毫不犹豫地征召强酸部落,甚至不会支付任何酬劳,人员损失也超大,很多时候更是会将单次攻击强大,却持久不足的强酸灵人,作为自杀xg的突击力量,因为在那些人看来,只要强酸部落繁殖巢xue在,就不担心没这种消耗品。
但是一号高等强酸灵人,显然没去在意主脑虫的自欺欺人。
“主脑,刚刚您叫我的时候,我派出的侦查的灵人士兵,正好告诉了我一个消息。”
“说。”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主脑虫居然冷静了下来。
“据说,不久前南面的两个组织打了起来,其中拥有统御者的大组织,与那些想要脱离统御者控制的人组成的组织争斗,双方死伤很大,但直到现在都没有哪一方显败像,和平使者无战论影响下的思想维护者前往调节,但因为双方都打火了,居然将和平使者赶了出来。”
“”
这代表着什么,主脑和高等强酸灵人,都想到了。
在无战论的影响力扩张开始停滞的那一段时间,人们就有些惶恐,而现在,代表无战论思想顶端的和平使者威严扫地,那么,灵族平静的日子恐怕不长了。
而事实上也如同这两位灵人所想的一样,就在他们在这儿讨论的时候,与南部接壤的几个组织,也先后发生了相互袭击,吞掉对方繁殖巢xue,并杀掉所有人口的恶劣行为。
虽然大部分行为都被当事方否认,但看现在正打地不可开jio的两个组织,就知道这些组织真打起来,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灵族,又要àn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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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踏上坚实的地面吧第六十九章土木寻的统治武器
第六十九章土木寻的统治武器
在灵族陷入又一次陷入内1uan边缘之时,黑骨族事实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或者说更糟。
黑骨族孤云神国南面新出现的土木国中,身为土木国开国者的土木寻,此时正在一座巍峨的神殿之中祈祷着。
这座用两万多名来,源于从前的权力者的黑骨人奴隶,以尸体铺就而成的神殿,正是带领着土木寻一路走到现在的伟大神明暗血的神殿,其通体用纯白的大理石做成,然而却在不少地方透1u出隐约的暗红sè,那是奴隶的鲜血。
不过在神殿的祭司和现在土木国的统治者眼中,那是警示后人的东西。
“伟大的神,今天又有121名同胞,从其它邪恶的国度,穿越敌方的阻难逃离过来,他们为了自由与幸福付出了努力,有理由享受您赐予我们的平静。”
“伟大的神,孤云神国最近放出通告,要求所有国家在这两年时间内臣服于他,或者就会被灭。我知道,我将永不屈服,但是,我们还需要力量,还需要能够让我们不屈服的力量,还需要能够抗衡那些邪恶真神的力量。”
“伟大的神,北面崛起了一个新的国度,据说是风纹宏大人的后裔。然而,那个国度的国主却背弃了风纹宏大人的意愿,他残暴、嗜杀、狡诈,任何阻难在他前进道路上的敌人,都被他毫不留情的处死,他的道路,就是由一具具尸体铺就而成,风纹宏大人的后裔难道已经堕落呢请求您给予指引。”
“伟大的神,在您的指引之下,我建立了由希望凝聚起来的军团,建立了现在崇尚平静与自由的伟大国度,但是,为什么大家却开始变得贪婪,开始变得和从前那些我们反对的人一般,开始变得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为理想奋斗的同伴,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絮絮叨叨的琐事讲个不停,此时的土木国国主土木寻就像是一个年老的人,仿佛什么都想要说,却总也说不完一般。
幸好,神殿之中没有他人,否者这位伟大的土木国国主,带给国民希望的人,在民众中杀伐果断却不失慈爱的形象,将崩溃的一干二净。
这种祈求帮助的行为,土木寻每天都在做,不过他心中并没有多么期望会得到神的回应,他只是将神殿作为了自己寻求心安与平静之所,他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获得认同。
但是
随着地位的不断攀升,他身边能够信任的,值得倾诉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而现在,他每时每刻都不得不防着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