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玄龙祖师率领正道杀退穷凶恶极的妖魔,世间已平静了三百年,如今又死灰复燃,蠢蠢欲动,势力日益强盛,为了阻止这场浩动,必须在他们还未恢复原气之前诛灭,董文、吴风、冷玉寒、萧沉,你们是从众弟子中脱颖而出的人才,也该是时候下山锻炼一下,了解世俗。”
离无极城不远的一个小镇,街道上人来人往,货物琳琅满,在人群中行走,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天就要黑了,找了家客栈住下。
早上,客栈内的人都在私底议论此镇怪事,最近几天,每当夜幕降临就会有人忽然失踪,许多江湖人士都在秘密追察此事,有些江湖人士因为追察此事也随之失踪了,弄得人心惶惶,一到深夜就不敢出门。
董文、吴风、冷玉寒和萧沉正在客厅下吃早餐,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算命算命上知天命,下知前世今生。人生苦短,忧多福寡。预测吉凶,为世人指点迷津。”
凭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很快就盯上了猎物,只是他们身边有两个出道几久的人物,不敢去招惹。
“算命的过来,陪我喝酒。”
一个正在喝得醉薰薰的中年男子,头发凌乱,满脸胡渣,衣裳不整,地上摆满了空酒坛。
算命老头走到醉汉面前陪笑道:“本人只算命,不喝酒,你好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说出来,我也好为你化解。”
几吃酒下肚,嗤嗤傻笑。
“不必了,造化弄人,往事不堪回首,一醉方能解千愁。”
此人虽说喝得烂醉如泥,但气语不凡,也许曾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定是受了无法换回的打击,从此一撅不振。英雄往往被为情所困,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算命老头摇头叹息。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又何必太过在意呢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应当放下手上的酒坛去寻找新的人生。”
醉汉把倒在地上,双眼凝视溅起的酒。
“哗哗哗。”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谈笑中,几度西阳红。”
痛饮几口,吐了吐酒气。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鐏空对月。”
如此气语不凡之人世上少之又少,偶然遇见,礼当结交,他爱喝酒应当投其所好。
“先生气语不凡,酒量过人,在下想和你和交个朋友,我叫董文,他叫吴风,不知先生的大名是”
醉汉拿起酒坛站了起来向董文和吴风回敬。
“我的名字你们没必要知道,能喝者皆为吾友,喝”
酒一饮而尽,把坛放在地上。
“小二,再拿九坛上好的洒过来。”
冷玉寒呆呆的看着萧沉,他在看着他们三个痛饮,似乎也想过去喝个痛快,冷玉寒道:“萧哥哥,你想喝酒吗”萧沉点了点头。冷玉对走过身边的小二道:“小哥,给我拿一坛好酒两个大碗。”
小二偷偷看了一看冷玉寒,从未见过这等绝色美女,果然天造尤物,世人难以抗拒,任尔道行再高六根清静会为之所动,重重咽了咽口水。
“好的。”
很快送上了一坛好酒,不时瞧上一眼,这已让他心满意足,不枉此生。
“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是是,放慢用。”
冷玉寒亲手把酒倒满后拿起,学他们三个一样。
“喝”
一饮而尽,俏脸变得红润了起。
董文和吴风很能喝,酒鬼似乎还喝得不痛快。
“小二,再拿三十坛酒过来,今日总算多结交两个酒友了,哈哈哈”
萧沉和冷玉吃饱之后各自回房休息,他们所住的房间只不过一墙之隔,想要聊天很方便。
“萧哥哥,睡着了吗可以陪我说说话吗”
“可以。”
冷玉寒道:“那你怎么不说话呢”萧沉道:“我在听你说话呀”
冷玉寒道:“这小镇真的很的美,很热闹,萧哥哥,可不可以陪我到外面走走呀”
萧沉道:“可以。”
萧沉和冷玉寒走下了楼梯,见到董文和吴风还在陪着酒喝酒,走出客栈后不知不觉中牵起了手拥挤人群中穿梭。
夕阳的余辉渐渐淡却,街道上的行越来越少了,街道两旁滩位小贩很快就把货物收拾好,各大商店陆续关闭,轻风阵阵,吹扫肮脏的垃圾,萧沉和冷玉寒手牵着手走进客栈,忽然把手松开。
董文和吴早已在房间熟睡,那个酒鬼已见踪影,萧沉和冷玉寒也各自回房间休息。天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客栈内的人早早就入睡,安静得可怕,可以用阴森形容。
“啊血血血”
恐怖的叫的尖叫惊动整个客栈,董文打开房门飞奔而去,地上血迹斑斑,刚才尖叫的人不见了踪影,地上有一些鲜血,一些江湖人也陆续赶了过来。
一个留着大胡子的江湖人士愤恨道:“他肯定没跑多远,分头追。”
第二天早上,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子在客厅内大口大的喝酒,认出他就是昨晚出去追察一桩无头血案的那个人,吴风道:“请问你是昨晚亲自带人到外面搜捕凶手的那个大侠吗”大胡子没有理会吴风继续喝酒,吴风又道:“进展如何”大胡子摇哀叹,吴风道:“昨晚大侠不顾个人安危亲自带人到外头搜捕凶犯实在另小弟深感佩服,小弟在此敬你一杯。”
大胡子丧气道:“哎我算什么大侠,昨晚陪我追出去的五个弟兄有两个失踪,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一个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两个因为此事吓得不敢再出来行走江湖,打包回乡下种田了。”顿了顿又道:“昨晚我们追出去时候阴风阵阵,闻到一股恶嗅腥味,之后听到几声惨叫,冲到时只见地上一滩血,在撤回的途中发现一个昏死在地上的弟兄,把他带了回来,他娘的,伤亡惨重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见着。”大胡子痛苦的抱抓着自己的头。
此事传开之后,客栈一下子冷静清了下来,晚上变得阴森恐怖,睡梦中的萧沉感觉到有个柔软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模了摸,下身挺拔。
天蒙亮了,冷玉寒慢慢地睁开了眼,熟睡的萧沉双手在搂着她不放,一肢脚架在她身上,下面好像有根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的身体,俏脸菲红,轻吻他一下之后慢慢把那双色手掰开,悄悄的房间,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晚上,冷玉寒趁着萧沉睡着的时候悄悄的跑进入她的房间,当她躺在床时萧沉把她搂进怀里,冷玉寒轻微的争扎了一下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萧沉闻着诱人的体香道:“怎么了玉寒。”冷玉寒把脸埋入萧沉的怀里道:“我睡不着。”顿了顿又道:“我可不可以睡在你这里呀”萧沉道:“可以呀我去你那边睡。”冷玉寒羞涩道:“我是想和你一起睡,不过不可以那个。”萧沉道:“不可以哪个呀”明知顾问,冷玉寒羞愤道:“反正就是不可以对我无理,如果你敢你敢我就不再理你。”
抱住萧沉时候碰到硬,娇羞道:“睡觉啦,不许你乱想。”一个甜甜的微笑绽开在萧沉面前之后轻轻地闭上美目。夜深露重,萧沉被肉欲折磨得难以入睡,冷玉寒却能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忽然闻到一股恶心的腥臭,一滩漆黑似胶的东西从门下渗入,借着从窗纸透入的微弱光线看到黑色黏液缓缓移动,慢慢变红,极似污血。意识到危险,萧沉把冷玉寒搂入怀里,冷汗一下子从毛孔冒出,颤指着怪物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