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实在无法将当初那个调皮可爱,有些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和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成熟妩媚,性感妖娆的少妇重合在一起,他呆愣了片刻,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的文森尴尬的一笑,呐呐的开口道:“呵呵,叶子啊,,,沒想到十多年沒见,变的,,,变的这么的有女人味了啊,很好,不再是以前那个疯丫头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叶菲若居然难得的羞涩了一下,她低着头,有些扭捏的看着文森,脸色绯红的问道:“陛下,那我可不可以再疯狂一次。”
文森再次一愣,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叶菲若今天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犹豫了下后,还是淡淡的拒绝了:“你现在已经是黄琅的妻子了吧,听说你还有孩子了,好好的照顾好你的家庭吧,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点事么。”
叶菲若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快步走到文森的面前,眼神媚眼如丝的呢喃道:“不,不要,我忘不了您身上的味道,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说着,她的手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环上了文森的脖子,奈何文森这么强悍的人物,居然沒有躲过去,他刚想说话,嘴巴就被一张火热的樱唇给堵上了,一条灵巧的舌头就像是泥鳅,钻进了文森的嘴里,欢快的活动着,文森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居然被人偷袭得手了,传出去还怎么见人啊,不行,自己堂堂一个国君,怎么能受制于人,
想到这,文森一把将叶菲若拦腰抱起,转身就走回了他的营帐,文宝宝此时跟着火药去街上抢劫了,在此刻根本不会有人打搅自己,叶菲若刚刚到了营帐里面,就彻底的放开了自己,也不知道黄琅那个闷骚男是不是无法在平时满足她,今天的叶菲若表现的非常的狂野,她的那个纤细的小蛮腰就像安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的扭动着,撕心裂肺的叫声让门口站岗的几个兵族的士兵都感到脸上一阵的燥热,
第十九章回家
营帐里的大战一直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战况快要结束的时候,叶菲若那幸福的哭喊声已经开始嘶哑,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沒了,只剩下呜咽和抽泣,终于,文森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生命精华如数喷洒在了叶菲若的身上,此时两个人全都大汗淋漓,尤其是叶菲若,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來的一样,
现在的她躺在床上,浑身软的沒有一丝力气,迷离的眼神中,媚的仿佛能滴出水來,浑身的汗渍泛着光泽,配上她胸口,小腹位置那星星点点的乳白色液体,显得无尽的淫靡,
文森站起身來,穿上衣服后,回头对着依然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叶菲若淡淡的说道:“你该起來了,时间不早了,马上宝宝就要回來了,还有黄琅,也该回來了,再不走会被别人发现的。”
听了文森的话,叶菲若立刻惊醒了过來,不管她有多豪放,再怎么说这事也见不得人啊,当年的她还是个小丫头,又是单身,再怎么疯人家也不会说她什么,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一个是自己已经成熟了,另一个自己以是他人的妻子,自己丈夫这段时间神经兮兮的原因自己很清楚,就是为了防止此时这种情况的发生,
想到这,叶菲若不再犹豫,忍着身体的酸痛,简单的收拾了下身上的残局后,就爬了起來,穿戴好衣服后,用眼神示意文森不要告诉别人,然后她蹒跚着身子走出了门外,
看着叶菲若的背影,文森一阵苦笑,告诉别人,自己敢吗,自从和自己那个宝贝女儿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后,她对自己的看管可是让文森也感到头疼,当年的红袖比起现在的她來,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当初红袖吃醋归吃醋,但总还是会看着一点文森的脸色,生怕自己会触及到他的底线,可是文宝宝却不会,仗着是自己的女儿的身份,反正她再怎么闹自己总不能女儿都不要吧,于是她这个小醋坛子一旦打翻了的话,可是什么招数都使的出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都算是轻的,惹恼了她,真敢拿起刀子來切文森的小弟弟,
联想到她当初切那个僵尸王时的熟练动作,文森忍不住的一阵恶寒,虽然自己的宝贝女儿不可能真的切了自己,但是只要是男人,自己的小兄弟受到威胁时,明知是假的也会寒毛直竖,那里可是经不起一丝半点的威胁啊,
文森将床单从新换了一条,刚刚那条床单湿的都能挤出水來,上面更是一股欢爱后特有的味道,如果不换床单的话,根本不需要让鼻尖的文宝宝看到,她只要一进营帐门就能闻出异样來,
换好床单的文森释放出自己的异能,将整个营帐里所有的气味包括空气在里面全部净化了一遍,做贼心虚的他再次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沒有丝毫的异常后,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收拾好屋子,刚刚坐下來休息了沒多久,门口就传來一声清脆的呼喊:“爸爸,我回來啦。”
声音还未停止,一个精致绝伦的小女孩就从外面如同一阵风一样飞快的扑了进來,一把将自己扔进文森的怀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文森的脖子,狠狠的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这才娇笑的说道:“爸爸,刚才和火药叔叔把欧洲联盟最后一丝有价值的东西都榨空了,除了斯派洛,佐恩这两个家族外,还有两个家族投靠我们,凡是愿意跟我们走的人,或主动,或被动,反正都被安排好了,火药叔叔说了,只要你想回去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去了。”
回家,这个词语熟悉而又陌生,让文森感觉无比的彷徨,看着文森的表情,文宝宝刚刚还一脸兴奋的俏脸也跟着渐渐的变得失落,文森看着突然心情低落起來的文宝宝,小声问道:“怎么了,要回家了不开心吗,你不是一直都很想你母亲的吗,马上就能见到了,不开心。”
文宝宝将头埋在文森的怀里,嘴里嘟囔道:“开心是开心,可是,我们俩现在这样,,,我回去后该怎么面对妈妈啊,我告诉你哦,坏蛋爸爸,到了国内后,我们俩就不能再这么荒唐了,假装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不对,是我们本來就什么都沒发生过,,。”
她的话还沒说完,那张诱人的樱桃小嘴就被文森给堵上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试图反抗,可是她的小手落在文森的身上时,那力气与其说是拒绝,还不如说是在调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温度越來越高,尤其是那只不知什么时候钻进自己衣服里的那只大手,粗糙而布满了老茧的手掌不时的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游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