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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差”陈念祖拍着小胸脯信誓旦旦。

“咳。”有几个中年男人接近:“那个谁陈念祖是吧我是念念的伯伯,你明白的吧”

陈念祖的眼睛眯成了缝,一网打尽,好彩头

“都有都有”陈念祖振臂一挥,像是要赶赴沙场做最后致辞:“晚上我在这里设宴,各种土菜各种稀罕货,我都能烧出别样的味道,欢迎大家准时来”

陈念祖收买人心的手段不比杀人差,很快就祭出了最强杀招。俘虏了你们的胃,不怕你们不为我说话吃了别人的嘴软,你们都明白的,不用我教吧陈念祖振臂呼完,用一个你们都懂得的眼色抛向念家众人。

念家众人品出了藏在眼色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哀嚎:这小子是大棒槌和蜜枣一块往下砸啊,我有心反抗的,就是我的胃不争气

念萧山啃完最后一根骨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找块布擦干净了手,终于认认真真地看向陈念祖,只是不等说话,整个人已经窜了过来。

陈念祖被这一惊一乍的老头子吓了一跳,保持住最低的安全距离,说道:“老爷子您这是要干嘛啊”

念萧山不理会陈念祖怯怯的样子,双手使力,一把揪住陈念祖:“你姓陈”

“是啊。”猜不出老头子的意图,陈念祖哭丧着脸,心想你是一家之主,不能刚吃完我的叫花鸡就翻脸吧

“你爹是不是叫陈震东”念萧山急促地问道,眼中涌出期待的神色。

“是啊,您怎么知道”这一次倒是轮到陈念祖奇怪了。

“哈哈哈,好,好”念萧山放声大笑:“几十年了,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老天有眼啊”

念萧山的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仇家在几十年后终于被查到踪迹也在其中。这让念家一众人心惊,这看似和谐的局面,说不好就要衍变成血溅三尺了。

见到念萧山紧紧揪着陈念祖的衣服,念念急了,跑过来伸出小手就往念萧山的手上扒去:“爷爷你干什么啊,放手”

“唔”念萧山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干笑道:“误会误会。”

念萧山正要放手,眼神扫到念念手上,整个人顿时滞住。

“念念你手上的这个凤凰戒哪来的”念萧山放开陈念祖,却又抓起念念的小手。

众人寻去,见到念念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颇有古味的戒指,面上刻着飞腾的凤凰。

等等两只一凤一凰只有古代才会区分地这么清楚,这个戒指有些年头了

凤凰戒

众人脸色巨变。

第203章真相

“陈念祖给我的”念念带着害羞的声音响起,众人剧变的脸顿时全部转向了陈念祖。

我知道这个凤凰戒很特殊,可是你们也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吧陈念祖正要解释一下,念萧山已经说道:“你跟我走。”

听见这话,念念急道:“爷爷”

念萧山径直向前走去,“晚上让人准备宴席,我要招待恩人的后人。”

这句话总算是把血溅三尺的紧张气氛破去,可众人看向陈念祖的眼神依旧骇然。因为念念手上戴着的戒指虽然不是豪华的二十克拉钻戒,但一样可以闪瞎众人的眼,甚至说击垮了众人的心理防线也不算为过。

陈念祖对着念念给出一个安心的眼神,跟在念萧山身后离去,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男人女人,满脑只只有一个念头:凤凰戒出世了而且看去还是陈念祖这小子家传的

绕过议事厅,陈念祖跟到一间古色古香的房内,进门最显眼的壁上挂着一副字,字体苍劲狂野,仿佛欲要破纸而出,这让陈念祖有些惊异,因为这字的本意和表现出来的意境背道而驰。

禅。

念萧山坐下,说道:“很奇怪”

陈念祖知道他指得是壁上的字,点点头:“禅字多用于佛家,而佛家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所以许多遁入空门的和尚都会在自己房间里挂上一副禅词,用来警示自己,试图在某一天修成大道。”

“可是这字体却处处充斥着狂野不羁,用来静心凝神肯定是没用了,倒更像是一头蛰伏的猛虎,随时都能暴起伤人。”陈念祖脸色古怪地说道:“你大口吃肉,显然是当不成和尚的,那么这字摆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又是为了什么呢。”

房间里只有两人,而念萧山看去也在鼓励自己说下去,所以陈念祖言语中没有带着尊敬,而是想到哪说到哪,更像是两个平辈的人在拉家常。

“这字,你爹送的。”念萧山瞥眼说道。

“啊”陈念祖差点摔倒,自己刚刚在点评老爹的书法

陈念祖稳住心神,脑中飞速闪过无数画面,记忆中,老爹最拿手的是煮菜、种地。习惯在傍晚跑村头去唠家常,为人谦顺老实,标准的山里人,舞锄头倒是很在行,要他研磨挥笔,跟太阳从西边升起是一个概率。

“你是说,这字我爹写的”

念萧山点头。

“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我爹不仅锄头舞得好,还能砸死个人的”陈念祖神情古怪。

“能不能砸死人我就不清楚了。”念萧山缓缓说道:“不过我知道。普通人是写不出这种字的。”

“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年轻夫妇,就是我父母”陈念祖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竟然由一个外人来告诉自己,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样的这种落差。换成任何人,在短时间内都无法接受。

“三十五年前,我被人暗算,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回念家。所以选择了远遁。”念萧山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情景,脸上忍不住露出一股恨意:“我一头扎进大山,在山里逃了两天两夜。就在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遇见了你父母。”

“我清楚地记住,那是一间靠崖,门下就是一片竹山的屋子。”

念萧山的话令陈念祖再无怀疑,从小,自己就在门口的竹林子里玩耍,与村上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有几里路,与其说是同村,倒更像是独门独户。

“那时候你父母应该刚结婚,门上的大红喜字还新鲜着。我身心俱疲,加上连夜的逃命,整个人都快要不成人样了。”念萧山扶住椅子的手上爆出一层青筋,“我就靠在门沿上,看着你父母杀了家中唯一的老母鸡,就地为我闷出一只救命的叫花鸡。”

陈念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