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一脸寒霜的拉着心中有鬼的黄书郎向帐篷中走去。
宽大的帐篷中,田恬坐在一张小马扎上,黄书郎站在她面前两步远。
“说吧”田恬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冷声道。
“说什么”黄书郎装迷糊。
“说安安姐姐为什么要说出你的暴行你的暴行到底是什么不要跟我说谎哦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田恬冷笑道,小手轻抚着肩膀上的青金色小鹰。
“难道她真的知道了前因后果难道这个小鹰真的听到我说什么了”黄书郎心中忐忑道,“不行,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就太傻了,难道就因为自己心中有鬼,被人家一诈,就自个招了这么傻的事绝对不能做不然的话,以后让几个哥哥知道了,自己还不得被他们笑话死外公当初咋说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做流氓的进了号子,那就是打死也不说,不然傻了吧唧的招了,非得判个几年不可”
清了清嗓子,黄书郎面色凝重的看着田恬,“田恬,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我对你一直都是真诚的,从没在正事上骗过你”
“哦那你就是骗过我了”田恬一挑眉,“我希望你不要扯太远,对于你的某些本事,我可是比你自己还要清楚的”
“我是骗过你我不过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难道我说你不够漂亮,你自己不会照镜子么我说你胸部太小,难道你不会自己丈量一下么我说你的屁股不够翘,难道你就不会”
“你这个臭坏蛋”田恬被黄书郎说的俏脸通红,把肩上的小鹰抓起来,使劲的向他扔去。
“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黄书郎盛怒着,躲过了小鹰的突袭,向女孩儿扑去,“你还反了天了难道你想做牝鸡司晨的武则天么”
“啊救命呀”田恬尖叫着,被男人一把抱住,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宽大的席梦思上。
“叫救命哼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黄书郎淫邪的笑着,一把将女孩儿的魔法袍扯去,然后是内衣、内裤,转眼间,一个高贵的魔法师已经成为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呼
两人的呼吸明显的都粗重了起来,黄书郎看着女孩儿不断厮磨的修长美腿,还有女孩儿屁股下微微浸湿的床垫,火气腾地窜上了脑顶,身体瞬间被欲火控制,快速的脱了个精光,向女孩儿的柔嫩娇躯压了过去。
嗯
随着男人的进入,一股充实感瞬间传遍全身,田恬抱住了男人的虎背,“你这个坏男人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就是弄死我,我我也不向你屈服我一定会严查到底的将你的卑鄙行径公之于众嗯救命呀好难受嗯”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你呀”田恬柔腻的声音听在黄书郎耳中可以增加情趣和兴奋度,但是听在帐篷外的黄花大闺女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一直躲在外面偷听的安安听到卑鄙无耻的黄书郎被问得理屈词穷、哑口无言之后,竟然做出了威胁、迫害法官的事情,做为一名高贵正义的贵族小姐,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万一再过一会儿,伟大的田恬法官禁不住迫害,妥协了那谁替自己伸冤呢听着田恬法官凄凉的求饶声,安安鼓起勇气,一掀帘子冲了进去。
可是进屋之后看到的情景
看着落荒而逃的安安大小姐,黄书郎、田恬都有些心悸,“哥哥,你没事吧”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黄书郎略显尴尬的笑道:“我会有什么事”
“我听风系的柳柳姐姐说,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如果被吓到了,是会是会”田恬咬着手指甲,仔细回忆着柳柳姐姐教给自己的那个新鲜名词。
“是会不举的吧”黄书郎替女孩儿说了出来。
“对对对,柳柳姐姐就是这样说的,难道她也和你说过”
“想知道我是不是也是不举了我们试试不就好了”黄书郎说着,在女孩儿的身上运动了起来,“以后,不许再和柳柳那个臭娘们往来了”
“嗯”
清晨,白昼之光带着淡淡的暮霭,悄悄的赶走了黑暗的夜幕,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呵
黄书郎掀开帐篷,重重的伸了个懒腰。
“主人俺们错了”门口两个高高的大汉抬着一个巨大的骨骼,静静的矗立着。那条巨大的骨骼整体呈黑色,长八米,顶端是一个破了不少窟窿的巨大龙头,下面是一截被砸断的脊椎,从半截骨骼中,黄书郎可以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的灵魂波动,说明这个亡灵魔龙还有修复的可能。
“唔,你们知道错了”黄书郎斜眼看了看两个大个子,“你们错在哪儿了”
“俺们,俺们不该违背主人的命令俺们俺们把奥古斯丁给废了”小黄低头弱弱的道。
“主人,您罚俺们吧就算您罚俺们以后都不许吃饭,俺们也没有怨言”小红说到最后,一双虎目中已经盈满了泪花,“俺们主人,您罚俺们吧”
“咦”黄书郎被这两个装嫩的家伙刺激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你们两个给老子滚,少他妈的恶心我”
“不主人,您千万别不要我们了呀我们离不开您”两个大老爷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黄书郎的大腿嚎啕痛哭。
被两个哭天抹泪的大老爷们抱住双腿,黄书郎恶心的浑身直哆嗦,好似有上百只老鼠在身上爬来爬去一样,一脚一个,将两个恶心的家伙踢出了老远,“你们他妈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