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4(2 / 2)

“殷阿姨现在又不老你应该趁现在好好努力,将来创一番事业靠人不如靠己知道吗女孩也不能指望男人过一辈子。”

如果说鹿樱选择他,他肯定不会反对她靠着自己、相夫教子过一生男人都这样。

“女孩总是要回到家庭的,”她叹口气说,“创事业恐怕只有靠你了。”

这话象是在暗示什么,顿时让他心里暖暖的。

“好啊。我要创出事业来你肯嫁吗”

这样的对话他们进行过无数次了,他知道鹿樱接下来会说什么。

“哼,你先考上大学吧。总不能连我都不如吧”

吴戈接下来的台词是:

“好,走着瞧。大学,研究生都不算什么。不过你得等我。”

“嗤,要我等成望夫石吗”

大概的场景就是这样,两个人都有点半真半假的意思。不过今天吴戈没有按台词说,因为他想到现在自己被几个老妖怪缠着,考大学的事还真有点玄。

“一定要上大学走别的门路不行吗”他试探道。

“现在什么年代了”鹿樱微带嘲讽的说,“现在大学只是个起步。这一关都过不了走什么别的门路呢”

“好吧,那就走着瞧”

只是这次他的语气里少了很多自信、多了不少疑虑。

长假很快结束,鹿樱重返大学校园,吴戈也再次开始学习修炼的生活。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干劲十足,而且减少了夜间修炼的时间实际上他现在只是在三位师傅在场的情况下才应付性的练练功,其他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鹿樱就是他的动力源泉。

他一定要考上大学不,应该说他一定能考上、一定会考上。这是第三次了,老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次他准备充分,充满自信,从任何角度看他都没有一点考不上的可能。

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疑虑,因为前两次他也象这次一样信心满满来着。

吴戈现在在班上渐渐有了一点关注度,但不是因为他的勤学。老师和同学们奇怪于近段时间为什么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人来学校找他,不是凶神恶煞的老头子就是穷凶极恶的小姑娘,而吴戈在他们面前显得很服帖。有一种猜测是吴戈惹上了黑社会,但有谁见过只由老头和小姑娘组成的黑社会他们还纷纷猜测那个小姑娘的年龄,在她有没有满十四岁这个问题上争论不已这可不是个小问题,它直接关系到吴戈是否违法以及违法程度有多深。他们对这个问题是如此痴迷,有时甚至就在离吴戈不远的地方讨论,一点也不避着他。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想到直接来问一问吴戈,就象他们不是一个物种,语言也不通一样。

吴戈对此也相当无奈。不过他想,反正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由着他们吧,到时候考个名牌大学让他们刮目相看。

他们马上就要对吴戈刮目相看了,甚至不需要等到今天结束。

、第二十一章济公受困

下午第一节课刚过一半,门被推开了。

“我找吴戈。”一个女孩站在教室门口大声宣布。

一片骚动,因为,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怎么说呢,在“美女”这个称呼已经泛滥到卖菜老大妈身上的今天,你还真是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的女孩。男生们投向吴戈的目光除了传统的不解还带上了新潮的妒恨,这就足以说明她漂亮的程度有多严重了。她身高适中,身材看上去既丰满又纤巧,眼睛大而明亮,鼻梁高挺,唇色润泽,一头浓密的黑发紧贴着她线条柔媚的脸颊一泻而下直抵腰间,不断地向下滴着水

是的,是在滴水,因为她全身都湿透了。

吴戈心里暗暗叫苦,他认出这是上回在大街上脱他裤子的女孩,不过他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又怎么找到了这里。

唯一还算镇静的是老师,他望着吴戈,冷静地问:

“这又是你家什么亲戚,是不是又需要你送她回家”

“我不认识她。”吴戈说。

“我认识你,你叫吴戈。”女孩毫不含糊的说。

这样的对话和语气给人们留下了相当大的想象空间。女生们投向吴戈的目光也带上了愤恨,有几个比较有文学天赋的女生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出了一部长篇言情悲剧小说,其主要情节就是“始乱终弃杀人灭口。”

“你们是不是到校外解决一下这个问题”本来老师对吴戈这段时间频频逃课深为不满,但现在也只好如此。总不能让这个浑身滴水的女孩老站在门口吧那样全班学生甚至包括他自己都别想好好上课了。

“我,我真的不认识她。”吴戈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脱这事,站起来往外走,同时努力为自己辩白着。

全班人报以了然的目光。

吴戈在前面走,女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又没干什么,不过就是骗她说我是机器人,”吴戈分析着眼前的局势,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是她脱我裤子,又不是我脱她。”

他们走出了校门。

“你啥意思找到这儿来想干什么”吴戈先发制人,“我在上课呢,你穿这一身跑进去,还说什么”

“怪我吗”女孩气咻咻地说,接着她的声音变得苍老干涩。“发什么火,有事才找你。”

“你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唔那你刚才我还以为你们”

“你说点正事行不行要不我自己来说。”

“你的声音不要变来变去好不好,很难听的”

“你闭嘴,不要跟我抢,你有什么资格”

吴戈后退几步,大张着嘴看那个女孩自己跟自己吵架。

停了一会,他瞪着眼说:“你,你是”他顿了一下,考虑这话说出去被人当作神经病的几率有多大,但最后,他还是说了。

“你是两个人”

“是的。”

“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吴戈问。这段时间他遇见的怪事实在是不少,以至于他都有些麻木了,但这事让他的大脑又变得稍许活跃了一点。

“我是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你能不能”吴戈有点头疼,同时有点表达障碍的感觉,不过他终于设法应付了过去。

“能不能说的明白点,谁都知道我是我,甚至我也是我。明白吗”

他不知道自己的逻辑重音念对了没有,这时候讲逻辑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身边的“逻辑”的确是有点少。

“还是我来”

“不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