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最近花的实在太多了,每天单单用来买食物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入不敷出,再不想办法赚钱,我们就要破产了”
“没什么关系,主宰之身的需要的营养太多,再说,不吃饭会饿死的”
周生三人在主宰之身。
他们借用主宰鲜血,主宰的身体。
主宰书籍产生主宰之血,他们吸收掉后,实际上主宰鲜血并不能融化,而是隐藏在眉心处。
主宰之身的方法就是不停的引导眉心处的主宰之血,让主宰的气息渗透进全身各处。
首先是血液,让血液沾染主宰的气息,然后通过血液,洗刷全身骨骼肌肉大脑。
血液是人体最重要的构成部分,没了双腿还可以生存,而失血过多就是死亡。身体的每处构成都需要血液来运转,这也是一个人最重要的生命元气。
最后是冥冥的精神魂魄。
身躯是船儿,灵魂就是那船儿中的人,双方缺一不可。
主宰之身的也包括精神,在脑海中不断冥想一尊大神,挤压主宰之血,让主宰之血挥发,进入精神中走一圈,宛如用河水冲刷一般。
落曰的余晖,不知不觉一天又过去了。
周生望着夕阳,有些茫然,他想了很多,哲学,生命,意义,很多毫无关联的东西。
所需要做的,就是一直走下去,直到那天地尽头
大船呜呜的航行,粗大的烟囱中蒸汽腾腾,一直冲向那半落的夕阳
落曰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海水中的鱼儿跳出水面,或者像化为飞鸟。在鱼儿看来,能够飞翔的飞鸟就是最美好最幸福的生灵。
水中有很多恐怖的猎食者,哪有自在的飞翔幸福。
倏然不知,天上的海鸥也羡慕水中的鱼儿,可以自在的在海水中游来游去,没有老鹰翼龙这些庞然大物。
这艘古老的蒸汽渡轮已经服役了数十个纪元,上面那一条条经过维修的疤痕证明着她的荣耀与辉煌。
这些疤痕非但没有破坏渡轮的美观,反而让她多了粗狂之气。
能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大船才是真正的大船,只知道呆在安全港内的游艇就算再华丽也是没有用的废物。
渡轮很大,这是从遥远的机械族那里运来的航母,上面的甲板上还有轨道,十几艘飞艇待命。
这些飞艇能飞上天空,上面配备了武器,可以用来战斗。
宽阔的海洋上航行,意外是免不了的,战斗无处不在。不过这些应该是船员们的事情。
这艘从驼峰大陆起航,前往遥远国度的渡轮就是天人宗内部的渡轮。她会载着想要加入宗门的子弟前往那里,进行选拔试炼,通过了就会得到培养重用。
天人宗的试炼很血腥,也意味着杀戮与死亡。
十万里挑一,十万尊试炼者才会有一个幸运儿成功的加入宗门,其余的人都要死去,成为这个幸运儿加入宗门的祝贺。
每次天人宗补充新鲜血液,都会强行发布召集命令,每块大陆最少都要有一百万个份额,一个都不能少。
自愿前往试炼的人不多,可以说很少,大部分都是被强制参加的。
当然,你如果成为真神,你就可以不用试炼选拔,轻易的加入宗门。一尊真神,不管在哪里,都是恐怖的存在。
对于这种试炼,周生他们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去天人宗,也是想询问一下主宰书库的消息,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咳咳”
有一天,周生突然病倒了,发高烧。
s:第一章。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药剂师阿根普斯
病来如山倒,吃了很多药也没管用。
草药,药剂师制作的药剂,科技文明的化学胶囊,青霉素等等,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就是不见起色。
病魔来的很突然,没有丝毫征兆,他事先也没有受凉,而且普通的感冒,依他的身体熬熬就能熬过来,可是这次却失效了。
没有办法,只能大把的嗑药。
额头上的温度还在不停的上升,不正常的高温烧的他晕晕乎乎。
最终船上一位戴着眼镜,满头凌乱白发,看起来不修边幅的药剂师来给他治病。
传说这位叫阿根普斯的药剂师是非常有名气的,流浪过很多大陆,甚至到过遥远的远方,在神秘的国度中栖息过。
不过老头的脾气不怎么好,他全部的时间都用在调配药剂上,每天只睡两个小时,整天眼圈都是熊猫眼,眼袋都能当睡袋了。
“起开,起开,我看看,死了没”
老头粗鲁的推开诛仙两人,又粗鲁的翻开周生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捏开嘴巴,看了看舌苔。
最后拿着听筒在心脏部位听了听,这一听就是一个多时辰,面上的表情也是阴沉不定,很是奇怪。
“阿根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生这次的病太奇怪了,怪的不像病。诛仙两人很担心,他们一起超脱,来自同一个地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只有相互扶持才能更好的生活。
“嘘,吵什么吵,没看到我这正忙着嘛”
他枯瘦的手敲了敲周生的胸膛,砰砰的,指甲盖因为常年接触酸雾,已经被腐蚀的成了绿色。
“哎,你们听,这小子的心脏里面有人在唱歌,啊呀呀,很嗨啊”
老头打着拍子,满脸的喜悦,也跟着轻声的哼了起来,声调跑到家了。不根本不在调上,比恶龙咆哮的声音好听不到哪去。
迷迷糊糊的周生满脸黑线,恨得的一巴掌把这老家伙拍死。
半晌后,阿根普斯才想到自己的任务,遗憾的叹了一声,从药箱里取出一把生锈的手术刀,霍拉一声,给开膛破肚。
周生感觉肚子凉凉的,凉风灌了进来,老头那鸡爪子一样的双手在他的内脏中一阵抓挠,甚至还有节奏的捏了捏他的心脏,看起来他很想知道里面那唱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周生艰难地开口。
“我说大师,您快点,你这样把我的肚皮豁开,我很难受啊”
“小子,急什么急,我都不急你急个屁,我这正不是给你治疗嘛”。
他那把没有消过毒的手术刀在胃壁上开了一个小孔,手术刀都掉下一些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