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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2 / 2)

玺克耸肩插嘴:「她不会告诉你的。她是你的媚魔耶,告诉你,结果你跑去找那个人类结婚怎么办」

「左拥右抱呜喔」

玺克彻底无视奈莫被莉丝娜殴打。奈莫喊着:「这不对啊,媚魔不是喜欢多一点吗」

测试用魔话铃铛响了很久都没人去接。玺克蹲下来操纵面板,让小平台移动过去。

「不用管啦,那都无声魔话。」

「啊那些铃铛都是内部打的吧,还要开锁才能打。」玺克说。因为阔啥的关系,外面根本不可能和这里相连。

「我哪知道是哪个员工开的玩笑,已经打了四天了。」小平台移动时奈莫也蹲下,流过的空气把他的头发吹起。

玺克还是把小平台降到最底层,跑过去一拉铃铛接通魔话。

「喂喂喂有人在吗拜托一定要有人在啊不管谁都好,听我说」铃铛里传出来的声音不大,但确实是有。那是成年女性的声音,带有哭腔,好像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迫使她急着找人帮忙。

「看吧。无声魔话。」奈莫皱眉鄙夷的说。

「有声音啊。」玺克把铃铛拉起来靠近奈莫。

奈莫皱眉,把耳朵凑过去:「哪有声音啊」

「听我说,谁来听我说」那个女声一直苦苦哀求,玺克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玺克问铃铛。

女人哭叫着:「终于有人听到了听我说,我是黛瑞丝墨益阔霍盖姆凯惹勒是杀人犯他杀了我他也杀了会计部那些人」

「黛瑞丝墨益是谁」玺克把铃铛放下,让它自然垂着,转头问奈莫。

「黛姊的本名,怎么了」奈莫说。

「我刚刚才看过妳的,怎么会死了」玺克对着铃铛大叫。

听到玺克说的话,奈莫也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打魔话的不是人,是幽灵。一般人平时很难听到幽灵说话,因此以为是恶作剧无声魔话。玺克不需要施法也可以听见幽灵的声音,所以他听见了魔话铃铛传出的女人声音。那个女人是黛姊。

「我死了四天了」黛姊说:「你看到的人不是我,那是披着我的皮的恶魔。我在会计室焚毁之前就被杀了我不准他杀人,我想阻止他,我威胁他说我要去报警,他就杀了我

「他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阻止他」

「她说什么」奈莫边说边把手伸向腰间的祭刀。

「是阔霍盖姆凯惹勒杀了她。阔霍盖姆凯惹勒才是会计室火灾的犯人,是他杀了我们想救的两个会计。我们看到的黛姊是披着人皮的伊卡玛」经过黛姊哭诉自己被杀的事情,玺克终于记住阔啥全名是啥了。不过「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阔略被什么东西操纵了吗

黛姊彷佛听不到玺克和奈莫交谈,她一直在说话:「他本来是非常善良、正义感强烈的人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就经常为弱势奔走。那真的很辛苦,我们要对抗地方角头、政府官员、还有冷漠的大众。但是那时候的他还比较有勇气,还比较有良知」

在早期的时候,阔略曾经是一个不畏强权、不向具有操控媒体能力的一方靠拢,能够贯彻自己选择的议题的人。

玺克向奈莫转述这段故事,奈莫告诉他:「阔大本身是有法律背景的法师,还是去异大陆留学过的超级菁英。他曾经出过一本教科书等级的言论自由探讨书,在书里强调言论自由是如何的不可侵犯。在上层社会里他的形象是人民权益的守护者,社会的良心。」

「靠那堆奖牌堆起来的形象吗」

「在有那堆奖牌以前是靠实际行动,开始有奖牌以后就靠嘴炮了。」

第二十二章拖全国下水的自我实现

黛姊的声音说:「我们总是要费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能有一点点进展,我们也经常被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威胁。可是这不会击倒我们,我们知道我们做的是对的直到我们碰到了废除死刑

「那些人拿司法误判的案例给他,世界各国人类有司法到现在的一切失误,我们认同了他们说的,法官不是神,只要有死刑就会有人被误杀,所以我们必须废除死刑。」

玺克实在难以把这个理由和现在的阔略连结在一起。现在的阔略不管怎么看都是「总之我就是要废除死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准使用死刑。」

黛姊的声音说:「我们开始提倡废除死刑,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国际级的活动。好多国家的领导人都支持废除死刑。我们碰到的上流人士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看到我们就摆臭脸,他们都满脸笑容,把我们当成同志。

「他以为这是他多年来的努力终于被看见的证明,以为这是他应得的,他拒绝承认这只是因为他支持那些人支持的东西。他跟越过大洋过来的世界专家握手,他认识在全世界范围工作的社运人士,他加入了一个对全世界都有巨大影响力的组织」

他不再属于没有记者想报导的小人物。他成了对世界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运动的一部分。

「他办讲座、开影展、翻译能为废除死刑佐证的书、拿那些人的经费到处办活动,却故意不看,以前最感激我们的平民,现在讨厌我们了。以前他对着吃香喝辣的政府官员说:你们都是利益熏心的垃圾。现在他对着家人被杀,哀恸的人说:你们都是充满仇恨的暴力狂。

「每一次他被民众骂,他就说自己是无私的,所以是对的,但他却无法放弃自己世界级运动社运人士的身分,想要被认同难道不算是一种认为自己很重要难道不算一种满足」

黛姊接着讲到对本国而言堪称废除死刑运动关键的案件,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本国也跟许多国家一样诉求司法独立,不过那只意味着不管民众怎么游行抗议,都无法改变法官的判决。至于那些跟法官平常就是好朋友的人,要在吃饭聊天的时候改变法官整个人的价值观,进而影响他的判决,并没有关系。更进一步直接控制整个法律系的教学内容,让每一个法律人的价值观都被操弄,完全与社会脱节,就更没有关系了。先让支持废除死刑的人坐上司法界高位,再让他施压要求底下的人不得求处或判决死刑,更是绝对的没有关系。

有法官就跟国外废除死刑团体的超级大人物开心合影,没有人能质疑他的判决是否会因此受影响非常明显,完全被影响透彻了。

由于一般来说不分哪个国家,法官通常都属于上流社会,从社会底层爬上去的法官要不是少数,就是爬上去以后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