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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二德是程家的中层人员,不能重罚寒了他的心。所以打重了不好,打轻了也不好。

于是程咬金安排了这样一出,私下里当着敖武的面抽他一顿,藤条那么粗,鞭鞭见血,给足了敖武的面子。

不过那些藤条都是抽三五下后就抽断的,中看不中用。虽然抽在背上看着厉害,但是伤害并不太大。

一举两得,程咬金安排得非常巧妙,人粗心细,果然不一般。

虽然知道是一场苦肉戏,但是敖武并没有觉得程咬金虚伪,反而觉得他会做人,更加欣赏他。

过了一会儿,钟家父女也过来了,程咬金让人上菜上肉,每人一小桌,放的肉和菜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古代的分席宴,跪地而坐。

桌上香气诱人的狗肉,就是让程母摔了一跤的狗,被程咬金打死后,因为程母没有醒过来,所以他也就把狗肉给留下来,没有吃掉了。现在程母醒过来了,他就拿狗肉来谢救命恩人了。

程咬金吃这狗肉,是为了替母报仇,老子这样跟着吃,有点儿帮凶的嫌疑啊敖武忍不住地想。

“请端下去,俺不食狗肉”面对诱人的狗肉香味,钟晴却捂住鼻子,蛾眉微皱,轻轻摆手,对端狗肉的程家下人说道。

程家下人一愣,为难地看向程咬金。

程咬金奇怪地问道:“这么香的狗肉,怎么不吃”

钟晴脸上露出厌恶之sè,但又照顾着礼貌,憋着脸sè说道:“俺只吃菜,不吃肉。”

“哦,钟娘子真讲究,那肉就送于二弟,你身子虚,应该多吃一份。”程咬金笑着安排,让下人把狗肉端到敖武的桌上。

敖武看了看,每人桌子上一陶罐狗肉,一条撒了葱花的大鱼,一只鸡,一盘羊肉,一盘小白菜,一盘黑大豆豆芽,一小碟蒜泥,肉多菜少,现在钟晴的狗肉放到自己的桌子上,菜更少了。敖武端起自己的小白菜,说道:“这菜送给晴娘。”

钟晴撇了撇嘴,虽然不太愿意吃他的菜,但是自己让盘肉给他,他给自己盘菜,似乎也是应该的,于是接受了。

程咬金笑道:“二弟和弟妹真是恩爱哈哈大家快吃快吃,不要客气”

说完后,他拿起筷子,往陶罐里夹了一大块狗肉上来,油光闪闪的狗肉往罐里滴着浓汤汁,他往蒜泥碟里一滚,狗肉表面上多了一层蒜泥,程咬金张开络腮胡渣的大嘴,狗肉往大嘴里一送,随即闭上,两腮鼓动了起来,噗的一声,狗肉太多汁,嘴一动就喷出了汤汁,像一道箭一样飞了出来。

这样粗鲁的吃相,落在别人身上会显得让人反感,但是程咬金却给人一种自然的感觉,仿佛他这个人就应该这样子。一时间,敖武觉得程咬金这是活得太成功了,还是活得太失败了

不过他这一份热情,却是感染了三个客人,很放得开的跟着他吃了起来。

狗肉吃了两口,程咬金端起酒来,喝道:“喝酒”

酒是带有混浊飘浮物的黄酒,敖武举杯和程咬金、钟神医示意干杯,酒入口,感觉这酒的度数并不高,二十度不到,而且带有微酸的味道。从后世穿越来的敖武当然不觉得这酒多美味,但是却也能入得了口。为了不辜负主人的热情,一杯酒干到底,扣杯不剩一滴。

程咬金看了,眼睛露出欣赏之sè,“好,二弟好酒量”

钟神医和钟晴有些儿奇怪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好

随即一想,这主人程咬金太过热情,秀才是强撑着喝的。于是也就释然。

宴席散了后,程咬金安排他们回房间休息,敖武带着一身酒气,跟钟晴走回同一个房间。

第17回:同房

穿越过来第一天,就和女人同房,敖武是没有愧疚感。

这个女人还是秀才的老婆,敖武在穿越前也是和秀才来了一个空对地的见了一面,算是一面之缘的朋友。朋友妻不可骑,现在敖武要睡的可是秀才的老婆耶呃,敖武还是没有愧疚感。

而且这个女人只有十七岁,保留着完美的处子之身,连秀才都没有碰过。可敖武就是没有愧疚感。

就算是这个女人长着一张他前世最敬爱的师姐的脸,要是亲她的脸,就会有一种吻到师姐的罪恶感。但是敖武还是没有愧疚感。

敖武连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是不是邪恶了

别瞎想了,so年

钟晴都不给秀才碰一下,难道今晚就会对敖武投怀送抱

要是这么容易,那就不叫冰女了。瞎什么想啊,还是洗洗睡了

既然吃不到,那就不用去纠结什么要不要吃,应该不应该吃的问题了,更没有什么愧疚感的事情。敖武想通后,全身轻松,走路都带飘了。

而旁边的钟晴似乎还在纠结,似乎在想着今晚如何防着敖武。

于是两人越走越拉远。

敖武先进入了房间,带着一身的酒气,他人能喝酒,但是身体却喝不了酒,此时也有三分醉,于是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你”后面进来的钟晴看到敖武已经睡到床上了,出声道。

敖武双手枕在脑后,抬起头来,望向钟晴:“嗯”

“你不是睡”她的话说到一半,又给闭上嘴了。

敖武装作奇怪:“额”

但是她后面没有再说话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一身白衣,静如处子,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敖武轻摇了一下头,又躺回去睡好。

他闭目佯睡,但是此时也就晚上七点的光景,在后世里过惯了夜生活的敖武当然不会现在就睡着,耳朵静静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房间里静得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竟然能听到房间中仅有的两个人的心跳声。

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钟晴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敖武悄悄睁开眼睛看向她。

房间中一灯如豆,一袭白衣静静地坐在那里,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眼睛会动,都要以为这个一动不动,不出声的女人是个充气的老婆了。

果然是够冰冷。

敖武收回视线,继续睡,又过了一个小时,终于听到脚步声了。

毕竟是古代人,都是早睡的习惯,现在都快九点了,钟晴也困了。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敖武感觉到有被人打量的知觉。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没有了,接着床动了一下,钟晴从敖武的脚边迈了进去,到了床里面,接着和衣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