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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从小就崇拜神医的父亲,一直以他为豪,现在看到竟然因为敖武而露出愧疚之sè,更要道歉,心里对敖武更气。

“谁说俺不懂医”敖武站到了徐三毛前面,质问道。

徐三毛冷笑地看着他,轻蔑地说道:“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也配和俺说话以前还有钟神医能和俺相提并论,现在钟华连和俺并论都是可耻的,嫩一个不入流的赘婿哼”

这话可是打了钟神医的脸,再来打敖武的脸

钟晴冰冷地看了敖武一眼,都怪他胡闹才让她尊爱的父亲名声扫地敖武虽然心理强大,但是被她那一俏眸一瞪,身体不由起了一股寒意这女人也太可怕了

“徐伯父,俺已经从家里拿来老辽参救老夫人,请徐伯父放心”钟晴意有所指地说道。

虽然敖武在胡闹,但是钟家拿出了最宝贵的辽参,就算再坏也能救好程母。

或许到了现在,钟晴还是认为辽参是可以救程母的。

徐三毛一怔,问道:“咳咳,就是数年前从靺鞨买来的辽参”

“正是。”钟晴有些儿自豪地应道。

钟家有一根宝贝一样的辽参,徐三毛早己听闻,钟家只在危险时才拿出这根辽参救人,这几年里只拿出来两次,次次把人救活,让徐三毛羡慕不己。他没想到这一次钟家又拿出来了。

他眼睛一转,避重就轻地说道:“真是笑话,咳咳,有辽参在就可以胡来不成,这就是钟神医的医德哈哈哈,真是神医啊”

“小侄见过徐神医”富二代站出来打招呼,“适才只是右斌兄救人心切,冲动了而已,与钟伯父并无关系。现在徐神医既然来了,不如也给程老夫人诊一诊病”

“原来是富贤侄,既然嫩这样说了,那俺就看一看。”他走到钟神医前面,说道:“钟兄请让一让。”

钟神医对他友善一笑,让开给他把脉。只见徐三毛坐到四足凳上,手搭在程母的手腕上把了三四分钟脉,接着掰开程母的眼睛看一看,掰开嘴巴看一看。

看完后,他看向程咬金,说出诊断的结果:“咳咳,老夫人咽有孽痰不化,一口气提不上来,故而没法酥醒过来。咳咳,须伸手进她喉咙里把孽痰给勾出来,再用川贝母,桔梗等药物一ri三服则可。”

“不对”钟神医听到这个诊断,马上反驳道,“老夫人并无生痰之脉象,如何用化痰药”

他做为一个行医多年的神医,不会连个痰都看不出来。要是照徐三毛的药去喝,那是治错了方向,只怕会拖延了治病的时机。

徐三毛的脑袋一撇,似乎真的羞于钟神医说话一般。

“哈哈哈”敖武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对徐三毛说道:“俺看嫩才是胡闹治病,嫩才是不懂医”

“呱噪。”徐三毛不屑一顾。

敖武质问道:“嫩要是会治病的话,怎么连自己的咳嗽都没治好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呆,徐三毛语气一哽,气不顺,咳得更大声起来,这更坐实了敖武说的话。

刚才已经有些儿相信徐三毛的程咬金,这时候眼睛里又犹豫了起来。

徐三毛咳了好一会儿,重重拍了好几下胸口,才平复了下来,他恨急地看着敖武,说道:“俺这是救人太多,逆天而行,老天对俺的惩罚。”

这个老头还真会编,而且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嫩口有黑痰,肺气不足,积年成恶疾,再不治可就没几年可活了”敖武鄙视地看着他,“敢不敢打赌,俺能现在就让嫩不咳嗽,一个月内根治。”

只要听到徐三毛咳嗽就知道他嘴里带痰,肺不好,所以徐三毛哈哈一笑:“咳咳,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好,要是嫩输了如何”

“下跪服输,三天后送神医在世大匾亲自上门。”敖武爽快地说道。

要是赢了这个钟家女婿,那就等于赢了钟家钟华,那自己就可以踩着钟神医的名头上位了。

想到这里,徐三毛答道:“好”

“要是赢了,同礼。”敖武淡淡地说。

徐三毛倒是忽略了,但是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他的咳嗽治了十几年,找过无数的大夫都没有治好,当年还找过钟神医呢,钟神医都治不好,一个钟家赘婿还能治真是笑话。不会输那答应又何妨

“理应如此。”

“伸出左手来。”敖武往他前面一站,“借丈人银针一用。程员外请让人拿个盆子来。”

很快银针与铜盆到手,铜盆放在徐三毛的前面,敖武拿着一根银针,快速地往徐三毛伸出来的左手刺了下去,旁人看了吓了一跳,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啊,如此凶猛。

但是敖武杀人都能穴穴准确,这救人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针准确地刺在了徐三毛左手手心,中指下方一厘米处。

看着银针入手,徐三毛没有一点儿疼痛。针灸之道,刺准了穴位就不会让受针者感以疼痛。想到这里徐三毛神sè不由一动。

敖武手捏银针,提一下又刺下去,三提三入。徐三毛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特别痒,随即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腰都弯了。

突然他眼睛一鼓,连忙伸头对准铜盆,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黑s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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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俺背后有高人

铜盆中一滩黑sè的痰,散发着一阵恶臭。

周围一片静悄悄的。

徐三毛已经不咳了,呆呆地看着盆中。

其他人也难以相信敖武真的能把徐三毛口中的恶痰给引出来。

这里要数钟晴的心里起伏最大了。刚才自己一直阻止着敖武,就是知道他根本不懂医术。他不懂医术,还敢主动给老夫人治疗,这不是在害人吗。钟晴心里忍不住对他生起了气。她觉得敖武一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和她生气,现在故意逞强的。这让她觉得他更没有出息。后来徐澄大夫来了,名誉一直很好的父亲被徐澄给数落了一番,这都是敖武害的。这一刻,她都气得要掐死敖武了。她不但是一个外表冰冷的人,心里也是一直平静如水,很少动气,今天不知不觉间为敖武生了这么多气了。就在她想着如何给敖武收拾局面的时候,他竟然真的把徐澄的黑痰给弄出来了。

而且从他针灸的手法,明显是非常娴熟。她家是医学世家,当然懂点儿医术针灸,此时看到他下针,心里就跳出了一个想法,他是懂医术的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