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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书呆想,没记错的话,青蛙在生物学中是属于变态物种的吧。不知那些被骂青蛙的人除了被人鄙视长得丑外,有无变态的影射意味噢。

“可是,你想过为什么青蛙妈妈会离开小蝌蚪呢”这可是正宗的在普及科学知识呢。

“孟奚孟奚,夫人叫你过去”这时,他们的对话却被一个她并不认识的慌乱跑过来的小厮催断了。而这小厮见到孟奚与小公子相处和谐,倍觉奇怪和新鲜这样看来,这小公子也不过就是个小娃娃嘛。

“我么”她来了以后,还真没见过这家女眷。还以为就只有三兄弟当家呢。夫人是大公子的夫人

“你要倒霉了。”田徇鬼鬼的说道。“我领你去。”

“咦,这小鬼知道什么”书呆奇怪来。

而更觉奇怪的,是那个被他们甩在身后的小厮:他们怎么就能这么和谐的一唱一和呢

419一把火1

被七拐八拐,拐的孟路盲还未搞清方向,就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院落前。天气灰蒙蒙的,院子里却坐了好些人。为什么坐在院子里呢早凉不怕冻着么孟奚觉得好奇怪。她为什么被召来,大夫人有什么事呢,听田徇的的口气,是没什么好事咯。

她很庆幸这个姑娘不仅有双美目,视力也好的很。她虽眯着眼睛,但只要扫一眼就可以看清所有人的面容,哪怕是表情。

大夫人就是面前这个有些苍老的妇人了吧。她面色苍白,似有病容,却不失华贵与大气。孟奚暗自点了点头。即便古代物质条件差,可贵族气质的光芒却难以遮掩。她就看了这位妇人一眼,便扫视其他人。她旁边坐着的还有像田野田开舒这两个她认识的,其他的男男女女就不知道了。

这位大夫人其实就是田野和田韵的母亲左氏了。在现在看来,只是人到中年,可她已老态毕露的样子,有些颤颤巍巍了。她虽多年不受老爷宠,但者身份地位确实无法动摇地。昨日她抱病在床的时候就听说田徇被一个新来的小厮折腾的事,不免有些焦急。虽说这孩子不是她亲生的,但备受老爷宠爱,万一回来发现有个什么事情,她也交代不过去。这古代妇人对丈夫还真是忠诚。于是,今天便勉强起来处理这事,不能让下人台威风了去。虽然她心底里并不喜欢这孩子。

可是,当她看到孟奚的时候,到没有昨天听说这事时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悯与关切。她脸上裹着厚厚的白布,只有眼睛却流露出清澈与纯净。她镇定而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甚至还大胆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畏惧。她心底有点认可她的意味,好像略微明白为何儿子在得知要严惩他时的强烈反对。现在,她需要视情况而定夺了。

“见过大娘。”田徇朝左氏作揖,打礼道。

一日不见,田徇倒真像转了性般。真是这小厮教的周围人莫不惊讶。

“徇儿昨日受苦了,大娘都听说了。你就是新来的小厮”

“我叫孟奚。”她淡淡地答道,实在不习惯被当成没人格的下人看待。

“孟奚,”左氏喃喃的念叨这个名字,似乎觉得她不该有名字似的,“胆子不小,敢关起主子来了”一声厉喝。

书呆明白了。全明白了。尽管她的教育成果正在渐渐显露,可她的做法毕竟是不为古人所接受的。就算在现代,也未必人人能接受的吧。她,不是田徇的妈妈,为何对他又这么关心。据她所知,这小孩不是讨厌就是讨恨呢。她默不作声,辩解无用哦,反像狡辩。这是她最不愿做的事情。既然有事实载,人们终将会明白的。无须她多言了。

大家都看着她呢,指望她说些什么。可她就是不吱声,也不像做错事的样子。坦然地很,却看着地面。

“娘。”田野有些怪他妈这么严厉的对待孟奚了。他可是看好她的。

“孟奚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怎么说,都是为三弟好。”他好心的辩解着。

“尊卑不分,成何体统”左氏声音不大,却色厉内荏。

420一把火2

“那长幼有序呢”孟奚突然开口。“我知鲁国重礼法,原以为齐风甚是开化,能简废繁文缛节,崇尚天然,有东夷之风。未想却也用这封建思想束缚人性。”

“大胆”又是一声厉喝。

孟奚只是就事论事,她实在惯了。被人误解终归会有真像大白一日。可老是用封建思想教训她,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这样不是较坏小孩子么。所以,上边说一句,她下边回一句。根本没注意别人的脸色。她就这样不卑不亢,却字字在理。左氏无法驳回,再饱读诗书,能有孟奚读得多于是有些下不来台。

这可是有些堂审的架势,她却不了解自己的处境,处处挖坑给自己跳。唉,这下,她死定了。

天色越来越暗。头上时不时飘过一堆黑云。积雨云。天要下雨了。孟奚发现他们倒好,坐在廊檐下,她站在外面,一下雨,不要糟透了。关键是啊,她要原形毕露了。

“田徇,你进去吧。一会下雨,别着凉了。”这个时候,她还关心着别人。

左氏有些拿她没办法。想直接就杖责了,却看她的确是又不是。她心下有些矛盾,却见不知死活的孟奚又开口道:

“您身体不好,却还关注昨天的事情,可见您是疼爱田徇的。今日,我既然做了伴读,便要为他负责。不管我的行为如何,请您相信,我的动机始终是发乎善的。您认为我是在冒犯,我也可以理解。但,我只是请你们尊重我,身份再卑微,人格尊严却终是平等的。

您会认为我大不敬吧。那就请您责罚吧,我毫无怨言,只是观点依旧。天气阴冷,您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更要紧的呐。”

她毫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却记挂着老妇人的身体,这样的话,令左氏有些动容。这样一个面临责罚,被呵斥被责骂的人,却依旧为对方着想,她更不知如何了。

“娘,孟奚说的对,您还视早些休息为是。这事交给孩儿就好。”田野顺势说道。

“你”她本来想说要严厉惩罚之类的话,却终于没说出口。转而朝向还站在外面的田徇,“徇儿,过来,让大娘看看有没有受委屈。”

“大娘,徇儿不委屈。奚哥哥为我好,我知道。”田徇居然这么说,还亲切的叫她“奚哥哥”,她自己听了都怪不好意思的。那天逗他玩的唉。这孩子倒也聪慧,一个称呼就表明了立场。

“那,没受委屈就好。咳咳”她又开始咳嗽了。这下上去关心的人真多起来了。

“那,裠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咳咳,咳咳”。她似乎越咳越重。孟奚倒为她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