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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声色不动,便就听不见一般。

曾老头道:“深夜闯进别人家中,想着就不见得有甚好事,识趣的便下的马来,可不与你计较,否若动起手来,就不那么好看了。”

骑马僵尸

来人一既木无表情,一对眼珠转也不转,视直无光,缓缓抬起右手,伸向腰后,抽出来时,手中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利斧。

曾老头微愕,心道:“瞧他这般装束,不像是道上的人,倒似个山野粗人,但瞧着这份沉稳冷静,来路似也不简单。此人究竟是何身份,找张兄弟有甚干事”满腹疑问下,不禁又打量其数便,虽着眼来人面表论断,但碍于距离天色,许多微小之处还是没法注意细致,更甚一点,之前未有见过此人,故儿一心系测来人的目的,否是冲张兄弟不利,也就更察观的不那么仔细了。

来人手持利斧,缓缓策马走来。

张大胆一眼认出,来人的手上,是他寻常砍肉用的肉斧,显是在屠房里给他顺手牵了来。

曾老头见来人不仅不下马,反还拿出利刃,迎面过来,当即怒道:“给我下来。”喝声方起,身影纵疾,快近马前,右手一招虎口掏心,抓其胸口,左手以指作尺,击向来人持斧的手的腕口。

要已常人,此时横斧护胸,可解招可保身。曾老头当然早就想到,只待来人横斧护胸,便一招懒猴爬树,拉其下马,他只想给来人一点颜色瞧瞧,还无伤他之意。

但来人对曾老头的攻击视若不闻,他行马上,曾老头在其马下,居高临下,举斧便砍其脑袋。

曾老头一惊,没料到会有此着,对方的手腕若被己击中,手中利斧必难把握,当极可能要脱飞出去,可万一有个闪失,自己的脑袋可就不保了,措惊之下,这个赌还是打不得,身子一矮,打地一滚,从马肚下滚向了另一边。

来人左手一提马缰,马抬前蹄,踩向曾老头脑袋。

曾老头不及思索,连地又是一滚,避了开去。

来人见曾老头滚开丈远,也不及追赶。

忽听张大胆道:“曾兄要当心,他极不是人。”

这一来一回的较量,如片光火石,只眨眼间功夫,等张大胆反应过来提醒时,曾老头也已吃了大亏,退身回来。

曾老头道:“张兄弟不早讲,我险些就白送了脑袋。”

张大胆抱歉道:“他便是先前袭击我的尸人,与那些担夫是一起的,是中间的领头过老大,我只当奇怪,此尸早先被荷心妹子制服了不说,怎尸人还懂得骑马,可乃头遭见到,心中不免诧异,一时忘及提点兄长当心,险酿出悔事,当真该死的很。”

曾老头呵呵一笑,道:“罢了罢了,我只当撞见了好手,性急痒痒,不见是个尸人。”

过老大神色不动,又缓慢坐马过来。

活眼神算低喃着道:“尸人,我怎连半分也觉察不出。”口上讲着话,袖袍一挥,一道疾风自袖口内射出。

人尸缠斗

过老大脑袋晃了一晃,一支算命的竹签打进入眼眶,没至指甲之短,但他似没事人一般,缓马依续。

张大胆道:“瞧见了么活人哪经受的住这般手段。”

曾老头道:“尸人倒学上了骑马,可大奇不少,瞎子,活人归我,这不死不活的么就交于你了。”

活眼神算沉吟片刻,道:“尸人没有尸气,会得骑马,使得斧头,瞎子怎的就把她忘了,看来她俩真极是一伙。”

张大胆道:“谁和谁一伙”

曾老头道:“此人是谁”方此业已想到,令过老大这般的人,必是荷心的同伙,显然瞎子已经猜到了她是谁

活眼神算道:“除了沈珂雪,尚无旁人”

曾老头道:“我也料猜是她。”其实此间除下沈珂雪,一时实真想不出还有谁这样能耐。

只几句话功夫,过老大已骑马近得丈地,张大胆不经看到,小母马脖下有一排极深的牙痕,便和过老大颈上的一般。

过老大缓缰策马,就是受了曾老头攻击,也是一般模样,张大胆等人待想看瞧他到底要做甚

突地,过老大斧面一拍马肚,惊得尸马怪啸一声,如得了命令,拔蹄横冲过来。

快马冲下,过老大亦扬起斧手,开山劈向张大胆。

这突如其来的变幻,不及片刻征兆,张大胆脸刹通白,竟惊的呆立当场。曾老头吃惊之下,情知不妙,无奈离得距离,欲救已是不及。眼看马踏斧刃,张大胆就是不伤在马下,也必丧斧手。

忽然,张大胆只觉肩头一紧,整个身子直接倒飞后去,离约数丈,扑通一下翻仰在地。

原来,活眼神算眼睛是看不见,反倒在此时有了不少好处,至少不被眼见所迷,反应比得他人快捷不少,过老大方一异动,他便一惊觉起,但张大胆与马较离过近,一时情急,一把抓住张大胆肩头,随便往后掷去。与此同时,飞跃腾身,一脚踢向马脸。

小母马受得一脚,一声怪啸,收力不住,斜飞出去,重重摔倒。过老大亦从马背掉下,滚向更远。

活眼神算一脚中的,乘胜追击,连扑上去。右手挥处,甩出四五支竹签,打在过老大身体,纷纷入肉,左袖摆动,右手食指挤出血滴,在袍袖上写出一幅怪符,三起鹘落,已至过老大身边,用写有怪符的袖袍拂击其身上。

过老大一连恶号,身上遭怪符拂中之处,皆顿冒青烟,迅又燃起了火花。

活眼神算连拂连击,过老大身子一挺,一斧砍来。

活眼神算掠身一退,避至马畔。

此时小母马业已站起,甩头撞去活眼神算后心。

活眼神算怒道:“畜生,于我退去。”符袖向后轻轻一拂,拍在马鬃上。

小母马连惊退数步,鬃毛滋滋响着烧着了起来。

斗的火热

张大胆惊叹道:“畜生也懂得义气,知悉护主,莫非死他一次,能长一分灵气不成。”他半开玩笑半讶奇,岂当中的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