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头听此,赶紧招唤屋外的下人道:“换茶。”心中却叹道:“看来朱老板是嫌我等废话太多了。”
老朱眼睛一眯,自顾吧着烟,再也不去瞧他人一眼。
活眼神算悠自喝着茶,脸上始终不见表情。
屋外静候着的下人听到老爷吩咐,匆忙换来几碗新茶,一一摆置在几桌上,端走凉茶,随即出去。
曾厅议事
曾老头扫一眼三人,招呼道:“喝茶喝茶”
活眼神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放下道:“好像方才听曾兄说到了历家大宅”
曾老头道:“我与张兄弟怀疑有三的尸体飞去了那里,不知瞎子可是怎般想的”
活眼神算道:“瞎子倒不关心有三的尸体去了哪里,我倒是和朱老板一般的想法,此事定和那沈珂雪脱不开干系。”
曾老头楞了下,道:“瞎子为何这般断言此事是那沈珂雪所为”
活眼神算道:“其实曾兄心中很是清楚,瞎子为何会这样说的道理。”
曾老头面色一怔,道:“哦”
活眼神算接着道:“曾兄不仅明镜的很,还早已想起了对策,瞎子讲的对么”
曾老头脸变了变,叹息道:“看来任何事都瞒不过你这个瞎子。”
张大胆越听越是糊涂,黯忖曾兄心中想的到底是什
老朱则依旧悠然抽着心爱的老烟管,连眼皮都未动一下。方才最是急躁的他,此时倒是一脸的漠不关心的样子。
活眼神算道:“自打曾兄急着找张兄弟回府,我便就已经猜测到了一二。”
张大胆暗自想道:“曾兄找我回来难道不是因为干娘卧床么”
方自想着,活眼神算又道:“曾兄既想要张兄弟留在府中,为何要福伯行之,为何不自行讲出”
曾老头叹气一声,道:“想来最为了解我的,还是你这个瞎了眼的老友。”又叹气一声,接着道:“你既已经知晓,偏为何还要讲说出来。”
活眼神算道:“当日我二人在凤凰落遇险,逼得各自减去掉三年的阳寿,所以你觉得此行你才是最佳的人选,故而连我等也不想告知,是么”
曾老头黯叹一声,道:“你的确非常了解我。”
活眼神算顿了下,道:“凤凰落一趟,王匠头死在了南苗血骷髅手下,昨日有三中的也是苗疆最厉的毒虫地底红目蛇,还有夜间我等所遭遇的怪事,也极可能是苗人暗施的伎俩,相信曾兄和瞎子一样,也是这般想的,故才在走之前,见一见张兄弟,想留他在府中,是不是”
张大胆楞了一楞,道:“曾兄要去哪里”
老朱抬了下眼皮,道:“当然是去辛府了”
曾老头苦笑了下,道:“朱老板也猜到了”
老朱道:“只有傻子才不知道哩。”
张大胆脸上一红,缓缓道:“不就是去辛府么,曾兄何必瞒着我们”
曾老头叹道:“其实自昨夜开始,我便一直在想,倘若沈珂雪果真是那幕后的主使人,那待得明后日辛铁风归回,他岂不危险的很,所以,今夜一行,我必得前去。而我瞒着不让你们知道,那是怕人多了,反而更是不好。张兄弟”转目看向张大胆,接着道:“还请先不要将此事告知夫人。”
张大胆掷声道:“曾兄,兄弟愿随你一道去。”
曾老头道:“不必,兄弟不懂防身之术,去了反更不好。”
张大胆黯然道:“可是”
曾老头道:“兄弟不用再说,此事就将这样定下,谁也不再劝我。”
神算洞察
老朱吧嗒完最后一口老烟,道:“曾老板,老朱不愿劝你,但方才不是已经讲好,此次由我去么”
曾老头怔了一怔,道:“方才讲的哪可作数,再说,不是也没有人同意过。”瞟了下另外俩人。
活眼神算木无表情道:“瞎子赞同。”
曾老头惊讶道:“瞎子,你”
活眼神算道:“曾兄,本身瞎子也不反对你前往,但经得早上见了张兄弟,瞎子只得改变初时的想法。”
曾老头诧异道:“此事和张兄弟有何干系”
活眼神算道:“有无干系,自可问张兄弟自己。”
曾老头疑惑般看了看张大胆。
张大胆糊涂道:“神算的话,我不甚明白。”
活眼神算道:“张兄弟昨夜可是遇上了什么怪事,要不兄弟身上怎会残有血腥气味”
张大胆四下嗅了嗅身上,脸上迷茫道:“有么我怎么没有闻出来。”
曾老头又打量了张大胆一番,转向活眼神算道:“我瞧张兄弟身上俱无半点血渍,可哪来的血腥气味,莫不是瞎子你搞错了吧再说,我与朱老板不是也未有闻见。”
活眼神算脸如沉色,荡无表情道:“是否瞎子搞错,曾兄何不问了张兄弟再说。”
曾老头心下一震,忖道:“瞎子既是这般肯定,想来张兄弟在昨夜遭遇的事情也定是不轻。”随即正色道:“张兄弟,实我早就想问你,先前听你说昨日出了些事情,可问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