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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算是大禹这个决策者也是这样认为,不断的观察,不断的听着他们进行着种种的分析,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在某天,某个比大禹价值更大的地方需要救援,而这种救援所付出的代价是大禹自己的性命的话,那大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换取那一个地方的安然无恙,用他的话来说,一切,都是为了让这大地上的骄傲血脉能一直延续着传承。

我总在想,大禹时常说着的这种话,放在后世来说绝对是让人鄙夷的假大空的话,但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文环境里,连带着我在内,不会有人去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我想他们总说大地生灵血脉的骄傲,也许正是因为他们骨子里所秉承着的这种理念吧,而他们的后世子孙,自成华夏血脉后人,却似乎正在将这种骄傲慢慢淡忘,尤其是当西方那种本身就已经被所谓神灵奴役了的理念冲击了华夏血脉之后,很多人,都已经彻底迷失了。跟这个时代相比,那绝对是一个无比肮脏乌烟瘴气的世界,就算有人清醒的明白自己血脉中的骄傲,也只能顺着那个时代随波逐流,否则他们所面临的,只能是被大浪潮无情的摧毁。

在后面的很多天,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大禹手下计算损失的团队,计算出来的另一个数据是什么东西了,他们是在算天,借用那冥冥之中的气数来跟这延续不断的祸乱跟灾难对抗。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哪种规则,都逃脱不了一点的限制有一损,必有一补。那个团队在计算损失的同时,会对规则所作出的某种补偿以及补偿的时间作出可能性的估算,得到这个估算的大禹,则会同一的进行部署,把这种规则所作出的补偿扩展到最大化,用以修补那不可捉摸的大地元气,同时恢复大地上被这水流所毁坏的龙脉。再用龙脉所滋生出来的种种力量来反制这水患,在新生跟毁灭中将损失降低至最低点。

同时,也是到现在我才了解了水患的真正含义。并不是单纯的暴雨而导致的水流暴涨肆虐大地,如果只是单纯这样的话,那这样的水患对这个处处充满了不凡的年代来说甚至谈不上威胁。这是一种规则上的动乱,大地有大地的规则,源自于大地的水流却于其中独成体系,而现在的情况是,那个规则乱了,也疯了,正在不断的侵吞着大地,意图让它们的那种规则变成这大地上的主导规则,而将这磅礴的大地变成他们规则之下的一种附庸性的存在。

可是这种规则真的太过狭隘,大禹说历代帝君早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海洋也有自己独特的规则,并且原本大地跟水流以及海洋的规则处于一种完美的平衡中,谁也奈何不了谁,也就是这样的互相限制才能让一切的生灵都用一种合理的方式新生再毁灭,但现在一种规则暴动了,偏偏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最终所带来的后果是陆地变成海洋,然后那种寄生在大地规则上的水流,也被海洋最终同化成一部分,两物相争,最后毁灭,顺带着会毁掉一切。

、第四百一十二跳进了一个坑

大禹直接找到了我,这让我没有做好一点准备。

这些天一直跟着他在了解这些关于水患的事情,但大禹却从来都没有让我去做某些事情,只是让我一直旁听,这些使我这些天过来,对于这些水患的认知越发深刻。

水患,不单单是水患,而是当这些流淌在大地上的水流有了推翻这个大地自己当主宰的想法,而这,不管是对于大地来说,还是对这些水流自己本身来说,其实都是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这,就像是一个生灵身上流淌着滋养自己身体的血液,忽然发生了暴动,它们不断奔涌着冲击着束缚自己的血管,并且将很多的地方都已经冲击破裂,而这些血液冲击血管的原因,却只是认为自己应该变成这具身体的主宰。

至于这些生活在大地生的生灵,则很像是一个身体中的各种细胞,它们跟这具身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在不断的竭力修复着这具身体的血管,让这些暴动的血液被压制在血管中不断肆意在人身体中胡乱流淌。

也许这些细胞有毁掉这些血液的能力,但因为血液是一个身体存活的必须物质,它们除了不断的去修复,并且将其重新引导回自己应该流淌的血管内这个方法之外,却不能对这些血液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比如让血液消失,如果真的这样做了,这具身体也就彻底毁了,这同时意味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的东西都终将走向毁灭,包括这些像个小孩子闹腾着要当家的血液在内,不会有半点存活的可能。

但是偏偏,这些血液想不通这些因为一起存在所以才会好好存在的道理,它们就真的像是一个某天忽然开始闹情绪的孩子,认为只要让自己当家,一定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个家好好的打理好。

这个孩子对家很重要,是维持这个家存在的一条最重要的系带,于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偏偏,还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外来东西,不停的在这孩子的耳边教唆,于是让这孩子变得越发的叛逆,就慢慢的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桥,你做做准备。”大禹将一张地图平铺在了我的面前,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十分认真的对我说道:“本来还想让你多看一段时间,但这些天,局势越发的不好了。其他的人都被我派去了别的地方,而这里,马上就有大灾要爆发,我给你几个人,你带着他们把这个地方的将要发生的灾难解决掉,千万不能让这个地方的灾难爆发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桥,拜托你了”

看着地图上那个地方,距离我们现在所处的地点很远,经过这些天的适应,我觉得也许野鸡得飞一天才能到达。听着大禹的嘱托,我也看着他,“让我带队过去你放心不放心”

“不放心”大禹的回答把我噎住了,这真是不给人留一点点面子啊。不过再想想这个没有什么恭维存在的时代,我慢慢释怀,但脸上还是觉得有些挂不住,这也是亏得这里除了大禹之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不然,这丢人丢大发了。大禹继续说道:“但现在真的没办法了,这件事情很大,我本来打算自己过去,但这些天又出大事了,我得在这里等个消息,然后需要在第一时间做出决断。想来想去,只有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桥,相信你自己,用你自己的办法去解决那些东西,能行的。”

“那行,这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尽力做成。至不济,也拖住那些东西一段时间。”我对大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把这件事情接下了,“现在留给我的时间还有多久”

“三天最多三天,甚至有可能明天就会出现大灾,你得尽快赶过去。现在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见那几位,他们能在最大程度上辅助你。”大禹对我点头,急匆匆的转身出门。这样着急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许,这次的事情真的特别大。

大禹带我见的几个男人,长相都十分古怪,从眉眼间,能够依稀让人联想到后世地中海旁这些种族,这是一个在流传中,一直都在一定程度上保存着先祖基因的族群吧,就像是华夏一路流传到几千年之后的华夏族群一样,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跟别的类似的族群的不同。其实那不光光是长相的问题,更应该是一种血脉给人的不同感吧,我在心中猜想。

这个团队其实并不健全,正如大禹所说,他们会在最大程度上的辅助我,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