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我们两个不行,再来一个人”祝台顾不上说话,看的出来,他在拼力的去燃烧这些逸散进来的死气,那根红绳子则变成了一根连接祝台跟另一人的通道,将祝台身上的死气不断的朝着他自身过度。
但这样还是不行,死气太多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涌进来,两个活人根本无法承载,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两个性命恐怕很快就得交代在这车厢里。
“我来”有人快速起身,“谁还懂这手法把我连进去”
“你不行”又有一个人应声,他皱着眉头,同样拿出了一截红绳,“木体质,最好是木体质的火体质的也行,来一个”
“我来”这时候没人往后退缩,要是不解决掉这些麻烦,大家全都得死,没人能够幸免。
“不够再来一个,他顶不住了”看着三人都发黑的脸色,那人再次喊了一声。有人走过来,伸出自己的手腕绑上红绳,很快的,一截红绳再次变黑,大家都在咬牙力挺。
“再来一个快”当新加入的人再次无法撑住的时候,那个不断在观察着几人脸色的男人又一次着急的大喊。有人再次加了进来,人数,慢慢的增加到了六个,车厢的中间,显得有些拥挤。
“够了”男人手里出现了一个小刀片,他快速的拿出了五个全都残缺的黑瓷碗,五张符纸分别丢在碗中,便用小刀立刻割破了几人的的一根手指。
手指被割开了口子,滴出来的却不是血,而是几乎已经粘稠成实体的黑色死气。死气垂直滴落在黑色破碗中,粘在碗底的符纸上,符纸便嗤啦一声自己燃烧了起来。而那碗中的死气,也随着这样的燃烧一起消失。
当当当砰车厢上不断的想起着剧烈的碰撞,偶尔还会被冲击得车身倾斜,车上的豁口越来越多,这辆车都发出了一种十分惨然的叫声。
“不行在这么下去,不等我们到,车就要被冲垮了得想办法拖住外面那些东西”有人再次将次进来的大剑挡了回去,但相应的,车上却出现了一个根本就没有办法堵住的豁口。
“现在是晚上,不能出去怎么解决”几乎在那人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便立刻有人回答。随着这个道破事实的答案的出现,车厢中骤然沉默了下来,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当又是一声,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大骂道:“要是能让老子出去,老子一个人能把这东西干翻一群”
没人接他的话,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准备应付所有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车上的破损已经越来越多,但对于这群经常跟阴物打交道的人来说,不到最后一刻,绝对都没人放弃哪怕那一丝仅有的希望。
“有办法让这车速降下来没有”公交行驶的速度,在这黑夜里看不清楚有多快,但是在天亮的时候,我却领略过它最快的速度,是快得有点过分。
“有但是你想做什么”一个坐在前面的人朝我大喊,“老子现在巴不得车再快一点赶紧把我们送到”
“让车速降下来越慢越好”这时候大家都红眼了,谁也不会去在意那些无理的称呼,而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却让回答我话的那个家伙立刻就站了起来,他是真的红着眼睛的,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
“你疯了”
“我没疯让车速慢下来,快”我朝着那个男人大喊,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我快速说道:“我有办法带三个人出去,让车速慢下来,先把围在车外的这些东西解决掉再说”
“你丫要是敢耍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让你好过”
“老子没心情跟你废话现在敢跟我出去的过来,我带你们出去停车聋了吗”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前面走去,范存虎想跟下来,被我按在了座位上。
如果这个时候,有郑无邪在范存虎的刀上刻下能杀鬼的铭文的话,那我一定会让他跟着,可是现在没有,虽然范存虎展现出了很强的力量,但这种时候不能冒险。
“妈的干了算老子一个”刚刚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挤在了我的身后,他竟然拿出了一面硕大的盾牌,跟一柄双刃的大斧,配合着那十分壮硕的身体,看上去狂野至极。
“也算我一个”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挤了过来,他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眼中不时的闪烁着寒芒。我注意到,他匕首的刃上,用阴刻的方式刻满了一种奇怪的符号,跟当时郑无邪在范存虎那把黑色朴刀上写下的那些东西,颇有相近之处。
“还有我”还有一个带着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也凑到了我身边。他的手中捧着一本书,是打开的,可我还是一个不小心看到了这本书的书名,然后惊呆了。
圣经这货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本圣经,也太极奇葩了不是我有些犹豫的看着他,眼镜男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对我说道:“我没问题的,相信我。”
“狗日的,你还不停车”听着车厢上不断的击打声,我没有感觉到车速的下降。
“老子再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把握这车上可是十几条人命,那边还等着我们过去帮忙你给老子想好了”男人脸上的血管都已经凸出了。
“停车老子的命也在这里搭着,再不停车还是得完蛋”我对这个男人的啰嗦虽然很理解,毕竟人命关天,但我依然感觉到十分愤怒。我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大家命都在一起搭着,我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什么混蛋事儿
我是准备动地花的力量了,为我们四个人撑开一个没有死气的空间,并且把这个不大的空间维持一段时间,凭我现在还算比较充沛的精力还是能做到的。
我现在只是希望,这三个家伙,能用最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