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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就不用了,反正他们也用不到,你三个师兄全都被我亲手干掉了,你下去见他们,师兄弟四人,正好也能凑一桌麻将,倒也不用那么寂寞。”

麻痹这丫的是在玩我。虽然心里早有不好的预感,但听到面前这黑衣男人近乎无耻的话,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破口大骂,不带这样玩人的,耍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是要遭雷劈的。

手已经紧紧拽住了那个鼻烟壶,我微不可查的让胳膊重新往前挪动,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让我头上不断的渗出冷汗。我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忍着没有叫喊出来。

“师父,内啥,您说笑了吧。”我咧着嘴,笑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亲手杀了自己的三个徒弟,丫的,今天是冲撞恶煞了,怎么碰上个这样的变态。

“说笑是不是说笑,等会你就知道了。”男人的枪口摆了摆,他说道:“好徒弟,那师父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乖乖把你修习的那个内劲法门交出来给师父,师父就一枪爆头,给你个痛快的。只是这样,就不能让你享受我研究出来的那独一无二的刑罚了,啧啧,真是可惜。”

“那师父,你徒弟要是不给你呢”手移动到了身前,我的底气略微足了一些。

“那乖徒弟,我不会一枪打死你,你师父我会争取用子弹,在你身上多开几个小洞,让你尝尝恐惧的味道。还有徒弟你的家人,你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你的小女朋友白蔷薇,我都会想办法杀了他们让他们去跟你团聚,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这黑衣男人一点都不讲究,他竟然开始打起了我身上长生拳的主意,而且手法还是这样的无耻,军人的荣誉感都被他给喂狗了,这货绝对是军人中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

“嘿,师父你说笑了,你敢碰白蔷薇么你要是真动了她,白家不得搜地三尺的把你找出来到时候恐怕就算是师屾山,也保不了你吧。”

“这就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了,既然我能说的出来,就一定能做得到。怎么样,乖徒儿把东西交出来,就能痛快去死,不交,得慢慢去死还得连累你的朋友家人,你说这是何苦呢”黑衣男人又把枪口对我摆了摆,说道:“自己选择吧,给你五秒钟时间。”

“五”男人似乎是想动自己的另一个手,但手才刚刚有了些动作,便疼得他一针龇牙咧嘴,索性就把那个胳膊垂下去不再理会。

“四”

“三”

“二”黑衣男人开始做射击准备,我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开枪。

“慢着别数了”我对他大喊,这样数下去真的没什么意义,如果非得说有的话,那么只会让他的气场越来越强,这对我将要做的事情来说,可不怎么有利。

“怎么想通了这样就对嘛,现在乖乖把修习的法门交给我。”黑衣男人咧嘴笑了,他似乎很喜欢人在临死之前,那种绝望中带着些对生命渴望的神情,可大概得让他遗憾了,他从我的脸上,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表情。

“师父,那个法门。”我微微有了些把握,继续开始拖延时间,等着手臂恢复一些哪怕只是轻微的力气,只要能让我把手里的鼻烟壶丢出去就好,同时心里还在不停祈祷,这丫可千万别忽悠我,希望他真的是一个神枪手,否则所有的努力都要付诸流水,而且说不得,今天会连命都丢在这里。

“你是想告诉我不在你身上”男人摇摇头。“这种拙劣的方法对我没用,虽然不懂内劲,但并不代表我对那些东西完全没有了解。好徒弟,你师父接触的世界你永远不可能想象,所以,乖乖把心法窍门写下来,然后安安心心去跟崔府君那里报到吧。”

呃心法窍门我愣了愣,看来长生拳这玩意,在身体里面修炼出来的还真的不是什么内劲内力,因为青松观那位老人,交给我的长生拳拳谱,仅仅只是那几个高难度的姿势套路而已,别说心法,多余的就连一个汉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我从什么地方去给你找心法去。

不过,这倒也难不住我,我心想这个家伙肯定是个平时不看书没有多少文化,所以很快就想起了一本小说里面虚构出来的玩意。

“师父,我的手不能动了,心法很短,我背给你听,你自己记一下吧。”

“说”黑衣男人的耳朵竟然能动,我看到的他耳廓分明抖动了两下。

“您听好了心若冰清,天塌不惊。”聂风家祖传的冰心诀开篇第一句,平时经常被我用来静心的一句话。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黑衣男人重复一遍,说道:“继续”

“呃继续什么啊,就这一句。”我就只记住了这一句,就算是想要胡编乱造,心里也一时间没有个概念。

“就一句”黑衣男人先是疑惑的说道,然后勃然大怒。“你给我去死”

“你先去死”看着他准备开枪,我把手里的鼻烟壶从小布兜里倒出来朝他扔了过去,同时心里不断祈祷。“老姑娘,是他弄碎的,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找找他去。”

男人没有撒谎,他是个神枪手,所以向他砸去的鼻烟壶,在空中就被打成了碎片,看到鼻烟壶破碎的场景,我咧着嘴笑了起来,同时胳膊上又是一阵巨疼,这次嘴是真的咧开了,不是乐的,是疼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自作孽,不可活

“别开枪,我投降”看着男人手里的枪口又朝我摆了过来,我立马大喊。

男人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开枪,而是说道:“别挑战我的底线,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师父,这么说就见外了啊,内啥,哈哈。”我打着哈哈,就这么拖延了几秒钟到一分钟的时间,在鼻烟壶碎裂的地方升腾起了粘红老物件独有的怨毒气息,它一股脑的朝着黑衣男人扑去,我松了口气。

“师父,很认真的的告诉你,你摊上事儿了。”我看着男人,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开始想方设法引导那一丝在体内乱窜的气流,让它们回归本应该运行的路线。

“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