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许眼睛一亮,说道:“说说”
我把那些泥塑面具之下,青铜面具的真正样子大概给王许他们形容了一下,说道:“我有十成把握,这些玩意,就是罪恶十八守护。”
“埃及的罪恶十八守护传说拥有诡异力量,每个都代表了人心一种邪恶的罪恶十八守护”王许在关于埃及的一些神话传说上,狠狠下过一番功夫,所以当我说出罪恶十八守护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可不是么”我苦笑着点头,这种玩意对于很多人来说,基本就是个无解的存在,但就这样建造这个金字塔的法老还给这些面具上涂上了泥塑,于是就让本来就很要命的东西变得更加要命了。
“罪恶十八守护,我听一个前辈说过,而且那个前辈告诫我碰到这种东西最好就绕着走不过不对啊,起桥,你不会认错了吧”王许自言自语几句,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我看着他,说道:“怎么了”
王许说道:“那位前辈给我说过罪恶十八守护的样子,那应该是人身兽首的造型,那那些东西不是啊。”
我说道:“不是一定的,罪恶十八守护在埃及的传说中,本来就是一种没有形体的存在,但是不管怎么改变,都脱离不了一张人脸,哪怕是人身兽首,兽首上所存在的夜一定是人脸,只要人脸存在,并且方向对好,哪怕你给面具后面装一个大炮,它还是罪恶十八守护。”
想了想,我觉得那样的解释还是有些不够清楚,所以整合了一下语言,再次说道:“简单来说,罪恶十八守护重要不再形体,而在与人脸以及人脸摆设的方向,想就跟神话传说中的阵法一样。而他们的核心,其实是在罪恶两个字上面。”
罪恶十八守护,如果叫十八罪恶守护也许更加能让人明白一些什么,给面具里灌注十八种人性中的罪恶,然后按照特定的方式排列,就能发挥出扰乱人心智的诡异力量。
刚刚那些涌入我心里的负面情绪,就是那些面具里的罪恶对我的侵蚀,在那样的侵蚀下要是我心神失守,很可能就会死掉或者变成一个被恶念操控的傀儡,六亲不认,无恶不作想想那种比死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我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
“妈的鬼道道还真多,跟我们华夏的东西完全不同。”王许大骂。
我说道:“也不能说不同,其实人死之后都殊归同途吧,而这个东西,确切的说不应该出现在墓中,它其实应该归入古玩的范畴。这十八个面具,可都是粘红的老物件,单独一个都会祸害死人。”
“粘红的老物件”王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说道:“古玩界的一些东西。”
王许就没了兴趣,他问道:“那怎么样,有办法解决没”
我点头说道:“其实多亏了你找我来,懂这种东西的人还真是不多。”
“这不是废话么,要不是知道你懂,我何苦来找你,行了不说废话了,赶紧想办法把这玩意解决掉。”
笑着点头,对付这些东西的办法说难很难,但是只要抓住了其中几个关键点,这东西信手就能破掉。
无非是断了十八个面具之间的那种诡异的联系,让每一种存在于其中的罪恶都孤立起来,这样它们就每办法在那个范围只能有什么太大影响。
除非是有人长久呆在这些面具旁边神志才会慢慢被侵蚀。
从背包中拿出了我常用的那些小玩意,我拿出了银蛇跟金虎,开始逐步截断这些诡异面具之间的气机联系。
从最前面两个面具处走了过去,我安然无恙,王许在后面大喊了我一声,我很正常的答应,他们也全都松了口气。
紧跟着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
我给一个个小玩意上绑着绳子,把它们放在那些节点上,用一种气息压制另一种气息。
这算得上是华夏医术中所言的那种以毒攻毒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有活力的团队
“好了,没问题了,过来吧”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后方,我赶紧转了头。这里给我的感觉真是不怎么好,刚刚进来就碰到这种要命的东西,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在石台上的王许他们开始给在外头的啊齐鲁等人招呼,当听到能通过的时候,四柱他们很兴奋的大喊了两声。
所以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团队。我在渭城的时候,没有少跟出现在鬼事上的那群土夫子打交道,但是从他们身上我能闻到,能感觉到的永远都是一种土腥味跟腐朽的死气,而从王许他们身上,我感觉到的却是燃烧得十分旺盛的生命之火。
或许祝台有些阴沉吧,但是想想他的出身,便也就释然。这跟是否经常走在地下没什么关系,而完全是因为他的职业传承。
阴阳师,而且还是有一对诡异眼睛,有一身阴阳袍的阴阳师,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他身后一些事情的不凡。
“小心点,一次过来一个人,看着点脚下,别把我放的那些东西给踢了”
我动用了十二生肖兽之中的六个,用它们与生俱来的那种灵性切割了这罪恶十八守护之间罪恶的关联,从这点上来说,其实华夏的鬼神文化一直都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只是因为时代的不幸,这种另类的文化跟文明被一些有心人抹杀了而已。
可能是为了统治的需要吧无奈的摇头,这样的事情谁也没办法改变,要是强行宣传这种东西,那等在我命运前方的或许就是某些特殊单位的秘密羁押或者精神病院的隔离病房。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跟我不同的是,他们每个人走这样不知道悬浮在多高位置的狭窄浮桥,都好像如履平地。
相比来说,大多生活在安逸环境下的我,在这个方面其实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弱的一个。
王许的人自然是不用多说了,他们这些人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大墓,这样的情况甚至比这更加恶劣的情况应该没少碰到过,而范存龙跟范存虎这两兄弟则是常年走在大山里,一些天堑更是要比这浮桥不知道险恶了多少倍。
就连啊齐鲁,这个我并不怎么了解的当地土著,走经过浮桥的时候也是如履平地游刃有余,我不禁暗暗惭愧。
大家都走了过来,我牵动着红绳把六个生肖兽拉了过来重新装在了盒子里,看了一眼这罪恶十八守护,想着这些价值连城,不知道是有多少年历史的老物件搁在这里真的是一种损失,但是对此我却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这些东西真的是不能动,不然危险立刻就会到来。
“都小心些,互相照应着点。”
前面忽然变成了一个倾斜的下坡,我们小心的顺着斜向下的浮桥走了十几米,便来到了一个中央石台上。
石台是个圆台,面积很大,目测直径应该有五米开外,容纳我们九个人绰绰有余。而在圆台的周围,除开链接我们过来的那个浮桥,还有另外四个链接口。其中三个是斜向上的,而一个是六十度倾角朝下的台阶。
台阶很宽,要比浮桥宽最起码三倍以上。而跟浮桥相同的是,它的周围同样没有任何护栏,周遭一片黑暗,就算是手电筒的灯光,在这样的黑暗中好像也照不出去多远,光想就会被黑暗完全吞噬。
对于这种情况,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要没有阻碍,光线就应该一直往前才对,而有阻碍的话借着光线我应该就能够看清楚究竟是什么阻挡了光线,但事实却是光线的确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王许他们对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见怪不怪,范存龙给我说道:“山里也有很多地方是这样,在外面火把能照得很亮,但是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再亮的火把能照亮的空间也很有限。”
“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空间并不是均匀平趟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些折叠跟重叠。而光能够直接越过空间,所以并不是照不清楚前面,而是光线全部照在了折叠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