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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也看了我跟范存虎一眼,嘲讽似的笑了声,范存虎怒目瞪了回去,那个男人笑的更加放肆。

“傻逼。”看了看安静的周围,范存虎没有动手,而是用了一个这几天学来的骂人的新词汇,于是男人的一张脸顿时就涨得通红。

他对面的女人脸色也变了,女人看了一眼男人,说道:“人家骂你呢”

于是男人的脸更红,他正准备拍案而起,我说道:“先生,注意形象,这里是西餐厅,我们在这里吃饭一定要有绅士风度对吗”

“你”男人站起来指着我,于是餐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里。

我继续说道:“绅士,难道您不认为自己是个绅士我相信只有粗鄙的人才会在这种地方跟人动手不是吗”

“可是你的同伴刚才骂我”

“是吗我坐在他的对面我都没有听到好吧,先生您先别激动,就算他万一真的不小心贬低了您,那作为绅士我们也不能动手对吧。”

“那我岂不是白白被骂了”男人冷笑。

我看着他说道:“谁说的俗话说的好,君子动口不动手,您可以骂回来,您说我同伴刚刚骂您了,那他骂您什么”

“你你”男人更加生气,这让他怎么回答。

而他的女伴,那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女人这时候却搞搞昂起了自己的头颅,骄傲的就像是一只天鹅,她说道:“你的同伴说我男朋友傻逼,这不是骂人这是什么”

“傻逼哈哈”

“笑死我了都”

“咯咯,粑粑那个大姐姐好有趣。”

女人一句话,哄堂大笑,男人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跟范存虎说道:“你们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说完把钱往桌子上一拍,也不管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径直朝着餐厅外面走去。女人见自己的男人走了,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她慌张的提着自己的包包追了出去。

小小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闹剧过后场面又恢复了刚刚的宁静。

侍者很快便端着两盘牛排放在了我跟范存虎的面前,餐具正如别人所说,刀子跟叉子。

于是我看看别人,也便开始切一小块叉一小块往嘴里送一小块的吃了起来。

味道跟华夏菜差别很大,吃在嘴里有种别样的感受,今天赢了一百万还顺带用很低的价钱买了一个很值钱的古玩店,所以我的心情很好,胃口自然也就大开。

半盘牛排很快下肚,我才抬起头来,却看到范存虎坐在我的对面一动不动。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看着盘子里的东西一口一口沿着嘴里的唾液。

“存虎,吃呀怎么都不吃”

范存虎又咽了口唾沫,他两手死死抓这刀叉十分用力,然后很为难的说道:“郑哥”

“嗯怎么了”我又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快速咀嚼。

范存虎看着我,脸色更加怪异,他盯着我不停动着的腮帮说道:“我吃不下,这一盘感觉很像铺平的牛粪”

牛粪我看看我的盘子,还有一坨黄黑的残余物。于是我神情大变。

“呕”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进白马寺

九月的风已经带上了秋天的味道,风扫过之处,片片半黄半绿的树叶被卷在了一起。长安景色都是这样,当然,除了类似于紫桐别苑这几个长安有数的住宅区。

吴怀的构想初步实现,郑氏古行会所长安总部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装点阶段,不得不说吴怀在这方面的确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走过了大半辈子的他终于在老冉冉而降至之前走入了自己人生最挥洒如意的阶段。

如果换一种背景把它记载入史书,那吴怀大概要被后世的史学家用一个成语来赞誉大器晚成。

其实我常常在想,也许生活在大千世界的每个人都是一条锦鲤,当属于他那个龙门出现的一刻,就是跃龙门而化龙之时。李太白早就看透了我用了这么多年才看透的东西,所以他醉酒而出豪言,天生我材必有用。

佛说额弥陀经跟地藏菩萨本愿经通本读完,要是让我完全用大白话把这些经书翻译出来,那估摸着可能真的够呛,但是我却明白无误的领会了这两本经书的最深层次的内蕴。

佛说额弥陀经,用大执念行走在空间跟世间里,不管挡在面前的是空间的天堑还是世间的沼泽,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一个永不停歇的执念,便能支撑着任何一个人在最艰苦的环境里,走出一条通往独属于每个人那个永生佛国的路。

地藏菩萨本愿经,谨言慎行。用最无缺的心来做事,把每一步都走得沉稳坚实没有可供邪魔作祟的漏洞,便能四平八稳一辈子都不会阴沟里翻船不会去地狱见鬼而笑到最后。

一个越读越明朗,一个越看越智慧。

虽然地藏菩萨本愿经不管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但是不得不承认,在我读完这本经之后,我发觉自己对于很多东西的感应又提升了一个层次。地花就要开满了,甚至在朦朦胧胧的梦里,我都能看到另一个模糊的自己头顶上有一团散乱的气开始凝实,只需要一个模子,我就能把那一团凝实犹如花骨朵的雾气变成一朵满是玄妙的花。

而我身上,长生泉所锻炼出来的那一根半牛毛粗细在体内循环的气流,在我能够接连不断打出两边长生拳之后,变成了两根牛毛粗细的样子。

由此所带来的身体变化我连想都没有想过,一切的行动能力跟感知能力都比曾经快了最起码一倍。

刚开始我不是范存虎的一合之敌,而现在却能够跟他过两招,虽然最多也撑不过五招,但这也是一种惊天的进步。

在接触这套长生拳之前,我甚至没有半点的武术功底,出来在古玩方面稍微有所建树之外,就跟一个普通人无异。

于是青松观老人在我的眼里越发神秘莫测,那真的就像是一个神仙中人,也许他行走于茫茫红尘只是为了问他的道。连赵家那位逝去的老爷子,都对青松观的老人无比推崇,那一身本事根本就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揣度的。

白马寺,这是我第二次跨进大红色的寺门。

依然是在傍晚的时候,依然是在晚钟敲响之后。

只是跟前一次不同,上次走进这里一切都好像由心而定,而这次走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