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情绪好像被不停的压制,但是我的感受却无比清晰。
有人虽然在这种漆黑的环境里,人就像是瞎了双眼,但我还是本能一样的跳了起来。
孤松迎客。长生拳九个姿势中,看起来最为潇洒的一个起手式被我使了出来,这好像不是我的主观意识,而是在这种情景里面的条件反射。
抓到了缓慢的时间里,我的行动却仿佛不受任何的限制,来本并不抱什么希望的伸手,却没想到真的抓到了人。
显然,我低估了这人的伸手。一般人到了半空中,都不会有借力的地方,但是他却好像违背了常理,就像鱼一样,猛的折身一弹,把我的手立刻震开。
自由束缚又是本能一样的支配,我的双手同样违背了物理学原理,又抓住他前冲的脚踝,犹如柔软铰链一样,用s形缠在了他的小腿上。
“给我下来”在他的腿弯处,屈指狠狠弹了他腿上的麻骨,我听到他的呼吸骤然凝固,然后被跟我一起从半空中坠了下来。
咔嚓红木搭建的舞台前一部分瞬间被压垮,我跟他都掉落在了乱木堆里,摔得浑身有些发疼。
也亏得当时搭建舞台的时候,不是只用中心支撑的方式,不然就我们这一下,整个舞台都一定瞬间垮塌,要是那样情况只会更糟。
没人施以援手,黑暗中他们三个人对南柯一梦寸步不离,这些经过专业培训,甚至是部队精英退伍的保镖,很明确自己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眼睛基本废了,一切都只能靠着感觉来,我庆幸自己三花之一的地花已经趋近于圆满,在这种黑暗的对战中,我占了不少的优势。
头顶有劲风袭来,这种力道让我身上的汗毛一瞬间全都竖起。我不敢大意,立刻撤掉了缠在黑衣人右腿上的手挡在了头顶。
咚两物相撞,我吃了大亏,胳臂背着重重的一个肘击打得生疼无比。
我闷不吭声,只是循着感觉又当下了一击,更加剧烈的疼痛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左手也放开了他的退,狠狠一拳对着黑暗挥了出去。
噗连我都没有想象到,我的一拳竟然打出了这么大的力道,他竟然被我一拳挥得横飞了出去。
趁他病,要他命
我没有丝毫停顿,也迅速从地上弹起,感觉着他在空中飘飞的轨迹。
起跳,膝击。
一声闷哼,他被我一膝盖磕得狠狠砸在了地上,吐出不少腌臜的东西。
我没准备留情,这种人滑不留手,而且现在没有一点光线,我必须彻底先让他失去所有的行动能力,才能让着黑暗过得更加安全一些。
“啊”可能是误伤了挤在舞台下面的人,有女人发出了惨嚎,这巨大的动静立刻把沉浸在南柯一梦中的人惊醒。
“怎么回事怎么灭灯了”
“你们快停,有人在前面打架啊砸到我了”
“快快报警啊”
一个,两个,接二连三,场面瞬间乱了套。
惊呼声,质问声,呻吟声,各种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的脑袋中顿时充斥满了各种惊慌的情绪。
“妈的”我再也忍不住爆了句粗,然后强行切断脑域跟外界的那种,存在于冥冥之中的联系。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恐怕真的会被折磨得疯掉。
“大家别慌”我大声呼喊,同时抬起脚又给了脚下之人狠狠一击。但是这声呼喊却仿佛根本就无济于事,惊慌中的人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乱了套。
咻耳畔兀地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直取我的面门。
扭头躲了过去,但却被人狠狠一脚踹在了肚子上,我也明白了什么叫腾云驾雾,整个人横飞着砸在了人群里,也不知道究竟是砸到了多少人。
不断有惨呼声,不断有尖叫声,关闭了巨大铜门的大厅,仿佛成了一处人间地狱,处处充满着哀嚎。
“小心西南方向”
身后保护着南柯一梦的保镖大声提醒着自己的同伴,紧跟着就是一声枪响,在黑暗中能够清晰看到那个保镖枪口喷出的火光。
砰子弹打在了墙上,并没有伤到任何人,但是那里的情况却骤然乱了起来。
有第一声枪响,就有第二声。如同刚才的惨嚎声一样,开始接二连三。
但是他们开枪的角度十分顾忌,要是来参加这场盛会的专家或者记着被击伤,倒霉的可不仅仅只是郑氏,同样还有他们自己的名誉。
我隐隐听到,好像有人喊了句小心绳子就再没了动静,那咚地一声,应该是被人打昏了过去。
几声枪响,虽然并没有伤到这些抢南柯一梦的黑衣人,但却震住了慌乱的人们,他们又变得如同刚才一样安静无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大声吼道:“大家别慌先回到自己的作为上,你们的安全一定没问题。”
果然,有了枪声的震慑,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都一语不发的抹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话音刚落,我身旁又起了一阵香风,它从我身旁略过,直奔着舞台方向而去,目的很明确,同样是南柯一梦。
“给我回来”我的反应开始变得要比刚才还迅速,只是抓过去的手却被那人扭身躲了过去。
抱木而生手反向一勾,就像是人抱着大树那样,我准备用巧劲把他掳过来。
嗯这是什么抓到的东西让我瞬间一愣,一个柔软如兔的东西被我抓在了手里,我再捏了两下,有些不敢发力。这也太诡异了,什么东西这么软
而被我抓住的这人身子也明显一僵硬,他忽然狠狠一脚踩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