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朋友也跟着站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打了招呼,我看着包厢内梅花主题的奢华布置,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这群小子就不知道低调点弄这么大排场,小心给父辈找麻烦。”
邢安嘿嘿笑着,他说道:“我们平时都不在这里玩,今天是徐海非得来这里,他请客。”
徐海家里是做生意的,他老爹也是我店里的常客,而且以前赵七九也帮了他家一个大忙,所以大家在一起玩的都比较要好。不光是他,今天能被邢安喊到这里的,都是一群知根知底,能交心的真正朋友。
“行了行了,都坐下,我今天是有事跟你们说。”坐了下去,有人招呼侍者可以上菜了,然后把旁边等着的另一个侍者打发了出去。
酒过三巡,气氛热了起来,我给他们说道:“今天主要是有件事情想拜托大家。”
“什么事情还用拜托啊,郑哥你直接说啥事情,只要能办到的,一定义不容辞。”
“是啊,起桥哥,这样说就见外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事情给招呼一声就行了。”
我点头,笑着说道:“我得去长安了,渭城这边的店我不在,大家没事了就多过去转悠转悠,帮忙照看一下。”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大头,你最近不是想弄个迪厅玩玩么要我看干脆就开在郑哥那店的附近吧,这样大家以后都去你那里玩,看谁还敢不长眼的去郑哥的店里找麻烦。”
大头说道:“没问题,那我明天就去找位置。”
这一群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根本不在乎那几个钱。就像是他们说的,开迪厅也只是为了玩玩,并不像别的人把那个当成赚钱的工具。
“不光是我的店,还有你们七九哥的,他最近有些事情不在渭城,你们也顺带着多看着点。”
想起赵七九的事情,我顺带着提了一句。
“呃七九哥的店哪里还用的着我们闲操心,要是有人敢找他们的麻烦,恐怕那群老头子就先不答应了。老爷子在渭城虽然一直都很低调,可是走的那天,我的老天,整个渭城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去吊唁了。”
“就是这个理啊,而且赵叔也是咱李书记的坐上常客,有不开眼的敢去那里捣乱,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群朋友虽然是聊天,但是说的却句句属实,倒是我有些多虑了。不说别的,光是赵家老爷子留下的人脉,都足以保证赵家在渭城能够最起码二十年高枕无忧。
“对了郑哥,你去长安干啥啊那里人生地不熟的,留在渭城咱们一群哥们多好的”
有人才发问,邢安接过话头笑骂道:“你们这群货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起桥哥跟七九哥可是有理想,做大事的人。哪里能跟你们一样”
“安哥别说我们,你不也一样啊”
“屁,我能跟你们一样我家里老头子发话了,九月份我估计就得被流放某个县镇去工作了。真是够晦气的。”
“那是邢叔准备栽培你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插了句嘴,一群人也给这用语言挤兑邢安。大多意思就是一路走好,自求多福。
“怎么跟送我上断头台一样,喝酒喝酒,赶紧把嘴堵上。”
这晚我没有多喝,跟赵七九昨晚喝得太猛了,我可不想把自己喝得摆在床上起不来,耽误了明天的正事。
“生意拓展到渭城了,到时候给大家发邀请函,让你们去见证一个奇迹,一个让人不敢置信的宝贝。”
临走的时候我提了一句,有人脸色顿时黑了:“起桥哥你还是放过我吧,你店里那些玩意我真不敢碰啊,上次我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每晚上都被吓醒”
、第九十八章保安也嚣张
长安居,大不易。当载着一堆老物件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越过矗立在此不知道几千年的城墙的时候,我看到更多的却是一群老秦人正在城墙上散步纳凉。
时隔千年,现如今的长安城已经远不如那时候的高贵不可碰触,当年的天下雄城,在现在却渐渐归于平凡。
虽然只是相对来说,但是现在的长安,却的确罕有人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西京。它在这里历经了几千年沧桑,终于从壮年的雄姿英发,变得有些老冉冉将至。
或许这是每个雄城都逃脱不了的宿命,如人活一世,终究是要被后来者具上,而当年的来者,则慢慢变成了过气的老人,最后在历史的长河中,只能变成符号一样存在。
它是一个刻满了辉煌的丰碑,更像是一个伫立在风雨中,慢慢被岁月腐蚀的老人,也许它还有漫长的岁月,但剩下的这些岁月,可能只能用回忆跟缅怀来打发消磨。
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悲观的人,可能是因为起桥这个名字吧,在昏黑晨雾里,我才能更好的沉淀思绪积蓄力量,然后拼尽全力,走过那座不知道存在于何处的一木之桥。
我坐在后座上,范存龙坐在我旁边,他手里捧着被小黑布包裹着的,这个最终被我命名为南柯一梦的迷幻镂空。
南柯一梦,不光是观者一梦,更包含着一种我对于那段故事的唏嘘感叹。当天夜里,为了查清这个迷幻镂空的制作背景,我翻遍了跟那个朝代相关的所有典籍,而最后的事实真相却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竟然是当时年迈的皇帝,想在临终之时,把这件惊世的宝物陈放在墓室之中,好用来观赏。虽然有野史不认同,并称是皇帝想在死后,把灵魂融入到迷幻镂空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当一个万古不休的主宰,从而实现另类意义上的永生,但我对此却并不认同。
并不是每个帝王都妄求长生不死,纵观大名皇朝,千古一帝有之,好色昏君有之,却唯独没有求长生的君主,所以野史所记载的长生论,很久以来并不为人所接受。
当然,不管是什么资料,都不清楚那位皇帝究竟是在等着什么。他们只是用含糊跟猜测的语气,把迷幻镂空用那样物件代替。
“皇帝垂然老矣。请天下名匠共聚于一地,商议打造神秘之物。后,万金如土挥洒,寻天下至珍至贵之材料,随人共消失于世间,就此再无消息。至于嘉庆年间,嘉庆帝偶得讯息,遣人寻找,终未可得。”这是民国时期的学者手记上记载的一段话,写这段话的人,似乎对此同样十分有兴趣。
天启年,这个年号本身就承载着一些让人不由得深思的东西,而同样是天启帝在位的时候,世间出现了许多让人惊叹的事情。虽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那些事件最终未见于正史,但是在许许多多的野史上却有很多隐晦的提及。
天启帝无心于统治而专注身后之事,他为了布置自己的大墓倾尽国力,却最终没能等到他向往已久的迷幻镂空,据说奄奄一息之时还在挂念皇家作坊,但致死,却没有说一个跟藏匿在深山之中那个皇家作坊有关的讯息。
而后来的一些事情也比较诡异,天启帝墓竟然只是个空巢,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天启帝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