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讲”子夏挥了挥手,道:“放了你,那行知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治我不过你放心吧,我会叫行知放你一条生路的”
“没的商量”蔡文还是不死心,毕竟子夏是圣人之身,他完全没把握从他的手中逃脱。
“蔡掌柜,我的为人你清楚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抵抗了”子夏皱了皱眉,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蔡文目露凶光,怨毒地说道:“这是你们逼我的,这是你们的逼我的山河笔,笔镇山河解封”
“轰”
没有丝毫征兆的,蔡文将体内的茫茫紫气疯狂地灌注进山河笔中,山河笔猛地飞腾而起,快若闪电地来到九天之上,浩然正气涌动间,其笔锋犹如沾满了浓墨一样,当空点划了起来。
“快,快阻止它”感受着天地间灵气的涌动,伽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大声呼喝着,同时身形一纵,向着蔡文飞射而去。
他这一声吼叫,倒是吓住了那一名名的黑甲卫,他们全都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茫然地向想了子夏大统领。
“吗的,都看老子做什么,还不快去阻止那只山河笔”虽然不知道伽赦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直觉告诉子夏,这样做没错。
不过实话说,这家伙真的是儒圣孔元的弟子吗君子谦谦,自当温润如玉。可是这家伙言语豪放,而且极其粗鲁,很难让人相信他是孔元的弟子。
就在众人刚刚窜到半空中的时候,山河笔已经完成了最后的两划,只见天穹之上两行金光璀璨的大道符文从虚空中显现而出:
魔头封镇虚无命,山河笔锋破空藏
“阿弥陀佛,这下完了”伽赦缩了缩脑袋,有些无奈的打了声佛号。
子夏飘飘荡荡地来到伽赦身侧,道:“小和尚,你刚刚感应到了什么还有,着两行大道符文又是怎么回事”
伽赦摆摆手,道:“大统领有所不知。我佛之一脉,自古对魔气就有着非凡的感知力。方才那山河笔在天穹凌空虚划,小僧从那笔锋下感应到了一丝极淡的魔气。如果小僧没有猜错的话,这山河笔怕是放出了一头妖魔”
“妖魔”子夏楞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道:“不过是一头妖魔罢了想当年,老我在行走这条通天之路的时候,不道灭杀了多少妖魔鬼怪,这没有什么”
伽赦刚要说些什么,上空却又出现了变故。
“哈哈哈,这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逼我的”蔡文张狂地大笑着,整个身子竟然慢慢开始萎缩,须臾之后竟然化成了一蓬刺目的血雾,连同元神、魂魄一起,投入了那两行金色符文中。
只见九天之上,那融入了蔡文肉身、元神以及魂魄的大道符文,开始急剧地变换了起来,慢慢的化成了一个高三丈,宽也有丈许的金色门户。
“生命献祭”伽赦眯起了眼睛,寒声道:“我们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子夏也意识到了不对。
伽赦运起周身的佛力,一边戒备着,一边说道:“如果仅是普通的妖魔,根本就不需要一名准圣巅峰境的大能献祭生命。如今的情形看来,这空间之后封印的怕是一尊圣魔,一尊圣级魔头”
“他吗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颜回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先天灵宝,赐给一个品行不端的酒楼掌柜”子夏大惊失色。
“呜”
就在这时,层层叠叠地黑色魔气由内向外地喷涌而出,很快就淹没了整个门户。随后,一道响彻天地的的咆哮,从门户内传了出来。
众人抬头望天,只见浓郁的黑色雾气咕噜咕噜地翻滚着,像是滚开了的沸水一般。
随后,一个斗大的头颅突然从门户中伸了出来,仿佛在挣脱着什么东西。
这脑袋与人族的有着五分地相似,但是却又有着明显的不同:
他头顶上长有一对黝黑的,像是老牛一般的犄角,足有脑袋长短,墨绿色的脸颊上长满了细密的鳞甲,宽阔的鼻孔下,是一张有着整整四支獠牙的血盆大口。
当真称得上是狰狞恐怖
第二百四十章惊动儒门
相比起一层和二层,雅士阁第三层空间完全就是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这三层当中天蓝水清,绿草成荫,远方甚至还有一座小崖,小崖上青松挺拔,下面清泉汩汩而涌,滑落下来,垂挂成五颜六色的小瀑布,阵阵烟霞氤氲升腾,美到了极点。
此刻,成荫的芳草地上有七八名身着白袍,披散着长发的儒士盘坐,他们身前都有一张莹润的玉石长案,长案上摆放着美味珍馐,果珍佳酿等,在玉质的案上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在草地的正前方有一片玉石堆砌的方台,方台之上一名绝美的女子纤纤玉指灵动,正在抚琴而歌。
这女子着一身白色衣裙,飞云髻梳的高高,温婉柔和的黑发优美的垂在脑后。那玉盘似的面容,精美绝伦,两弯黛色的眉,笼着一对流转的秋波,明净清洌地就像是春天的一泓碧水,闪现出一种睿智的光芒。
她不过双十芳华,体态纤柔,如同精心雕琢的仙玉一般,,气质冷眼,似带着寒霜,飘渺而圣洁,不沾染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
“哈哈哈,小师妹的音律之道怕是比之师尊都不遑多让了吧”白袍仗剑,长发披肩的言游,随着女子的琴音打着拍子,很是惬意。
“二师兄这话却是有些过了”坐在言游旁边一条长案旁,生的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师尊修为通天,小师妹虽然天赋高卓,但毕竟修行时曰尚短。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都是师尊所创,自然无人可与师尊比肩”
言语闻言,苦着一张脸,道:“子骞,你难道听不出来我方才说的是奉承话何必这么认真呢”
子骞摆出一副认真的面孔,道:“骞只知道事实不过小师妹的音律之道,确实比我们这些师兄们要强得多”
言游放下手中酒杯,大手捂脸,仰天长叹道:“天呐,你这家伙还真是憨厚的可怕啊”
“哈哈哈,二师兄子骞师兄为人憨厚务实,从来不会耍心眼。你如果和子骞师兄认真,那就真是迂了”言游话音方落,坐在言语对面的少娘郎就笑了起来,样子很是畅快。
“伯牛师弟,为兄是不是可以把你这话理解成,你在说为兄固执,死板”子骞板着一张脸,缓缓看向了那少年郎。
伯牛脸色一僵,慌乱地摆手道:“没,小弟可没有这个意思师兄千万别曲解了我这句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来来来,你与为兄好好探讨一下”子骞伸出大手,向着伯牛招了招。
“别,我错了师兄,您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伯牛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