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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族中的老一辈们,认为华胥肚子里面的孩子必定是一个妖孽。数年未曾生产,这已经明显超越了如今人族的认知范畴。

再加上现今的华夏神州大地之上,妖怪遍地,鬼神满天飞。人族对于神明敬畏,但是对于未知的事情,总会灌以妖孽的名义。

华胥这下终于崩溃了,她受够了族人们的质疑。她独自出了部落,在靠近雷泽的黄河边上,搭了一座茅草屋,就此生活了下来。

部落内的族人们知道后,便用高高的围栏,将华胥的茅草屋围了起来,不许他在部落附近寻找食物。

于是,华胥就自己孤身一人的生活在雷泽外,且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一时间变的孤苦伶仃,回忆往事,时常痛声哭泣。

远在蓬莱岛的李清明,将这一切都通过子鼠的双眸看在眼里。

“哎”李清明放下手中的茶盏,幽幽的叹了口气。

“清明,怎么了”倾国倾城的月神仙子望舒,看着李清明那略显阴郁的面庞,心中隐隐一痛,温婉的问道。

“自巫妖大战之后,早期的人族先民们几乎尽数陨落。人族现在虽然有了长足的发展,但是在人文礼仪上,却是茹毛饮血可悲,可叹啊看来这人皇之母,注定了要多灾多难了”李清明皱了皱眉头,低叹到。

望舒主动挽起李清明的大手,轻柔的说道:“人族毕竟是一个种族,需要自己的发展有些事情。不是我等想要改变就能够改变的”

李清明快速扭头,亲吻了下望舒洁白的前额。道:“呵呵,我不担心,反正有人会去操心此事的”

被李清明偷袭,望舒那娇媚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探出白皙的小手,掐了李清明一把,道:“你这坏家伙。总是没个正形”

“哈哈哈”

雷泽之外,华胥自从搬来这黄河之畔已经两日有余。却是颗粒未进,无有食物果腹。

当天下午,华胥一个人窝在茅草屋中暗自垂泪,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在梦境中,华胥见到了一位身穿青色道袍,长发披肩的青道人从天而降。

他只感觉这道士看着好生面熟。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这道人走进自己的屋子,对华胥说道:“小女娃,你肚腹中的孩儿,乃是人族的大贤者。三年之后自会诞生,此后必有异兽为你送来食物果腹且自珍重”言罢,便转身出了茅草屋。踏空而去。

华胥见状,猛然追出茅草屋。待其出得屋外,却哪里还有那道人的身影,

心中悲戚的华胥,猛然从梦中醒来。见刚才的种种又是梦境。不禁暗自垂泪。

突然,她看见不远处的草堆上。放着一枚粉嫩诱人的桃子。

想到梦中那道士所说的话,华胥迟疑的捡起桃子咬了一口。只感觉肉质甜美,下肚之后便升起一股热气,瞬间贯穿周身。立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饥饿之感亦是一扫而空。

华胥知是有仙人相助,忙向四方叩拜不已。

她可不知道,在距离茅草屋的不远处,我们的子鼠大人,正疯了似的用大铁棒子磨着大板牙。看那样子,似乎与爪中的铁棍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只听他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诅咒着:“他娘的,本尊你这个瓜娃子明明是属于我的灵果,你非要我送出去我的蟠桃,我的先天杏果、你个瓜娃子”

从第二日开始,每天华胥醒来都能吃到各不相同的,但却无疑列外,散发着浓浓香气的果子。渐渐的,她开始相信梦中到人所说的话。甚至还隐隐希望,见一见那道人口中的异兽。

位于风兖部落正中的议事大厅中,部落内老一辈的长者们正在商量着什么。忽闻天上雷鸣闪耀,蔚蓝的天空之中紫气东来三千里,一道乳白色的华光,自天际飞来,瞬间就来到了风兖部落上空。

其中一名丰神俊朗的青年道人,出现在众多的部落长者以及首领面前。

众人颇有些惊讶的望着空中的道人,风兖部落的首领,也就是华胥之母上前几步,道:“人族风兖部落首领见过上仙。不知上仙驾临我风兖部落,有何事吩咐,还请上仙示下”

这道人面色淡然的看了看众人族,道:“吾名玄都,家师太清太上老君”

众人哗然,尽皆拜伏于地,道:“风兖部落,恭迎玄都上师”

玄都随意的扶了扶手,将众人都托扶而起,降下祥云,问道:“你风兖部落可有奇异之事发生”

原来老子当年送伏羲去了六道轮回之后,就不停地掐算了起来。希望算出复习的具体出生之地。

可是多年的努力,竟然让他仅仅算出了人皇当出世在风纪山脉,却算不出具体的降生地点。故此,才命玄都来到成纪山脉的人族部落中查探。

华胥之母迟疑了半晌,偷偷忘了玄都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却有一异事”

玄都双眸一亮,看着风韵犹存的华胥之母,说道:“是何奇异之事”

华胥之母微微沉吟半晌,叹了口气,道:“上师有所不知我有一女名曰华胥,七年之前因偷入雷泽禁地,感雷神脚印而孕。至今已有七年,却是不见生产”

“好,快带我去见她”刚刚说到这里,玄都的双眸中就骤然爆出摄人的精光,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第二十章伏羲终降世

蔚蓝的天空之上,艳阳普照,朵朵白云飘荡,让人感觉身上暖洋洋的。可是风兖部落,却如陷入了寒冬腊月一般,部落中的老一辈们,一个个面色难看的立在玄都面前,全身冷汗直冒。

玄都看着这帮老家伙们那风云突变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对,厉声道:“人族共主当出在成纪山脉,而华胥此时的状况,十有八九便是怀的人皇此事事关重大,尔等岂敢拖延”

一众部落中的老者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华胥之母苦涩的开口道:“不敢欺瞒上师由于华胥不堪忍受部落中族人们对她的侮辱,一气之下,直接离开了部落,搬到了黄河之畔,雷泽之侧”

“嗯”玄都立时大怒,怒斥华胥之母,道:“你这母亲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儿女都保护不好,如何可以管理好一个部落依我看,你这首领也不要当了”

华胥之母全身疲软的瘫倒于地,失声痛哭道:“上师说得对,我不配做华胥的母亲,我不配做这风兖部落的首领我不配”

说到这里,多年来积压在胸口的悲苦之气上涌,华胥之母猛地喷出一口漆黑腥臭的逆血,昏迷了过去。

“首领,首领”风兖部落的族人们登时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呼唤着华胥之母。

而那些部落中的长者们,则是“砰砰砰”地叩着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