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诩详细地讲了手雷引信的原理,主要的是拉发式引信的原理,画了很多结构图,让陈天宁回去试验。
看着李业诩一脸崇拜神色的陈天宁,拿着李业诩画的几张图,屁颠屁颠地回去研究了。
手雷和炸弹的事都有了初步的成就,等再试验改进,定型生产,过些日子可以当作礼物送给吐谷浑人了。
李业诩还忙着试验复合镜片的望远镜。
最遗憾的是这时还没有玻璃,李业诩想制作复合镜片的望远镜只能用最好质量的水晶来制造,单镜片的望远镜已经让李业诩不太满足了,成像质量不是太好,与李业诩后世所用的军用望远镜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必须得改良。
但没有玻璃前,无论如何改良也不能达到后世那种水平。
李业诩吩咐军器监的工匠们,按他所设计的复合镜片望远镜模式制作调试,尽量开动脑筋,按各种镜片组合试验。
十几天后,一架测试成功的复合镜片望远镜放在李业诩面前,试用一下,效果还不错,比原先的好多了,李业诩让军器监那些好学的工匠们进一步改进,并开始生产。
李业诩把这架新置的复合镜片望远镜来到皇宫,呈送给李世民,又汇报手雷的试验情况,还有特卫和间谍人员的训练进展。
李世民对火药制作而成的爆炸物能用于军中,也是非常高兴,对李业诩描述的手雷爆炸威力更是大感兴趣。告诉李业诩,过些日子他要亲自去看一下爆炸效果,并言称这新式武器的设计完成,那对军队战力的提升将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他要对其中的有功人员进行重奖。
特卫和间谍人员的事并没详细过问,让李业诩全权负责训练就行。。。
第三卷兵锋第四章不速之客
李靖书房内,刚从皇宫出来的李业诩向李靖更详细地汇报了这段时间武器研制生产及特卫的训练情况。
对于用火药制作的手雷,李靖同样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还责怪李业诩没带几个回来让他看看。
李业诩吓了一跳,“祖父,这东西孙儿可不敢往府里拿,万一不小心炸起来那边上的人可能尸骨无存了”汗,这老爷子想把炸药拿回家来试验,难道以为这东西平时放着很安全
却听李靖奇怪地说道,“你不是说,只有点了火才会爆炸吗”
“祖父,这火药之类的东西,不只是点火后才会爆炸,若受到碰撞、震动、挤压或者高温太阳晒,都有可能会炸的,”李业诩有些冒汗的感觉,李靖真的是如此想的,可能那个好奇的皇帝也是如此想法,不然如何会想着去看看爆炸的场景
“哦果真如此那制作和贮存过程中要加倍小心,”看着李业诩一副惶然的神情,李靖似信非信。
“是的,祖父,这东西制作和保存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特别是大量的火药和手雷堆放,所以孙儿命人在山谷里面建了特别的库房,用于生产和保存,”这两处地方都放在偏僻的山谷里,万一发生爆炸,也不至于涉及到其他地方。
军器监的秘密研制基地里,也只有少量的火药和手雷放着,李业诩可不想一不小心,所有人都被这玩意儿毁了。
待讲完这些武器上的事儿,还有特卫的训练情况,已经了个把时辰以后了,李靖脸有乏色。
“翼儿,你先去吧,去看看你媳妇,”李靖挥挥手示意道,闭着眼睛揉揉两侧的太阳穴。这段时间考虑的事儿太折磨李靖了,让他有些心神憔悴。
“是,祖父,我”李业诩犹豫着想说什么,看到李靖这副样子,欲言又止
岁月不饶人啊,让对手闻风丧胆的李大将军,精气也大不如前了。李业诩看着李靖花白的发须,还有略显疲惫的脸色,不禁鼻子一酸,忙转过身去,揉了把眼睛鼻子
“翼儿,还有事吗”李靖睁开眼睛,见李业诩还站着,好奇地问道。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李靖脸上的疲乏神色不见了,看着李业诩的眼神又是充满亮光,亮光中还有那发自内心的慈爱。
“祖父,是有一事儿,孙儿想和您说说,”这事太重要了,虽然不能确定什么,但以他李业诩的察觉,此事非常不简单。
“什么事儿”李靖见李业诩脸色凝重,也露出相似的表情。
“当初组建特情处,皇上调拨过来的两名副手许立、傅德,孙儿这段时间发觉,他们过一些日子会偷偷地溜出训练基地,”李业诩走到李靖身边,轻声地说道。
“哦”李靖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是去哪儿”
“孙儿曾几次派人跟踪,但都被他们察觉,最近一次,派几名特战队员预先潜伏跟踪,才发觉他们是进了长安城,而且是往皇城而去,”李业诩小心翼翼地说道。
前几次分别派特情处自己所掌握的人跟踪这两人,哪想刚出营门即被发现,幸好这些人也够机灵,按李业诩预先的布置,径自而去,当作出外进行小组的跟踪与反跟踪训练。
后来李业诩派遣特战队员,潜伏在长安城内五天,才终于弄明白许立和傅德的形踪,他们俩偶尔的隐蔽出营,都是往皇城而去的。
“你说什么”李靖大吃一惊,脸色有些发白,“往皇城而去”
“是的,祖父,是不是皇上”李业诩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李靖,不敢往下说了。
“老夫明白了,”李靖脸上已经满是灰败,双眼都有些失神,不再言语,仔细思考起来。
李业诩在一旁不敢打扰。
好一会,李靖脸色恢复了正常,像了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翼儿,老夫明白了,你小心为上,不要有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就行,特别是这样的跟踪行动”李靖长叹了一口气。
“是,孙儿明白,祖父,您说,孙儿要如何为好,”这样的事儿,李业诩并没有应付的经验,必须得问李靖。
李靖的脸色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李业诩还是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落寞和失望
“嗯翼儿,你是太年轻了,如今又身居要职,你就这般吧”李靖悄声地吩咐了半天李业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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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两人密议着这些事儿时,只听到外面远远地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接着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一名家丁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