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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可别乱说,李公子可是有婚约的人了,大哥,那我们走吧,业诩兄,我们一起去吧,”还是李恪亲近,知道帮李业诩来解围。

“李家哥哥,你都好久没进宫来陪玲儿玩了,”小高阳挤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嗲声嗲气地说道,“你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给我带来”

“公主,哥哥今天忘记带好玩的东西了,以后我会来陪你玩的,再给你带来好吗”汗,竟然被一个小女孩拉着手走。

“好的,”高阳用力地点点头。

一行人来到长孙皇后住的立政殿内。

长孙皇后端坐着,接爱众位皇子和公主们的新年祝福。

李业诩站在侧边远处,仔细看着这位被称作千古一后的伟大女性。

长孙皇后模样长的很美,秀挺的鼻子,细长的眉毛,大而温婉的眼睛,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又有一丝妩媚。一身华丽的宫装,乌黑青丝梳成盘桓的云髻,正中插一支累丝金凤珠翠步摇,平和间却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

眼前的长孙皇后也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和后世李业诩的年龄也相差无几,正是散发着少妇成熟韵味的时候,李业诩在一边偷偷地欣赏着,与自己母亲相比,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只是自己母亲气势上稍稍有一些逊色。

长孙皇后可能也感觉到李业诩的注视,顺过目光看了过来,李业诩忙把脸转过一边。

却一下看见长孙皇后身后边有一位长得挺漂亮的小男孩,在那里与人抢东西,边上的李恪悄悄地说,“那是我九弟雉如,还未曾有封号”

李业诩一愣,雉如那不就是李治,能和长孙皇后住在一起定然错不了,这未来的高宗皇帝,还是个流着鼻涕,与人抢东西玩的小屁孩

一群小的皇子、公主们围着长孙皇后问长问短,而长孙皇后则满脸慈爱地逐个爱抚着,亲自分发礼物。

李恪并非长孙氏所生,本想在李承乾、李泰等参拜完毕后,再上去问候。这个时候还是嫡庶有别的。

没想到长孙皇后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恪儿,你来了,怎么还躲着,也不来和母后说说话。”

这长孙皇后公开场合对待各位皇子果然都是一个样子,并没有厚此薄彼。

“恪见过母后,祝母后身体安康,”李恪上前施礼道。

“你母妃可好”

“谢母后记挂,母妃安好,刚刚还说着到母后这里来问安。”

长孙皇后这才看清站在后边,略微有些尴尬的李业诩。

李业诩觉得长孙皇后一瞥而来的目光有些异样,似包含有惊讶、迷惑,只是一瞬间就没了,依然是一副端庄的表情。

“母后,这位就是父皇常说起的,李相的孙儿李业诩李公子,”李承乾还是挺聪明的,看到自己的母亲露出疑惑的表情,忙上前介绍道,“是孩儿唤他过来的,母后不是想见见他吗”

“见过皇后娘娘,”李业诩上前一礼道,真的庆幸自己是穿越到大唐,而不是后来的所谓大清,不要奴才、主子爷地叫,也不要动不动就下跪行礼。

“哦,是业诩贤侄,常听皇上说起你,如今一见,果然俊秀人儿,英果非凡,”长孙皇后仔细地看了会走近了的李业诩,露出异样的笑容。

“翼不才,那敢当皇后娘娘如此夸奖,”被美女夸奖,这心里感觉总是很好,更别说是面前这身份特殊的美女了。

“少年人有你这份心境,却也少见,怪不得皇上对你称赞有加了,”长孙皇后看眼前的李业诩虽然只有十几岁,但在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稚嫩。在她这位皇后及诸位皇子、公主面前还是如此从容自如,心里暗暗称奇。

“皇后娘娘莫再夸我,翼真愧不敢当,”汗,李业诩怎么感觉眼前的长孙皇后看着自己竟有些怜爱,挺像自己母亲的眼神。这皇后怪怪的,面前可是有你这么多亲生非亲生的儿子女儿啊

被一个感觉上年龄相差无几的美女以这种目光注视着,李业诩有些不自在了,竟觉得自己是在装嫩一样。

李泰走上前,对长孙皇后说道:“母后,孩儿常听父皇讲李公子武学高深,文才出众,不妨今日让他赋诗一首,以助过年的喜庆母后觉得可好”

“青雀说得有理,今日是元旦日,贤侄也作首诗助兴一下,就当是送我的贺礼好了,”长孙皇后笑吟吟地看着李业诩道。

“这”李业诩心里狂汗,一下子哪能想到什么诗啊,都怪自己前面几次的卖弄,这下可好,要露马脚了

第二卷磨剑第五十二章过年杂事

“业诩兄,你一定要镇住他们,特别是我这个四弟,”李业诩身边的李恪悄声说道,不知这李恪和李泰有什么过节。

虽然长孙皇后对所有皇子都非常好,但在她面前,非嫡出的李恪总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翼惭愧,当不得皇后及太子和越王的称赞,唯有班门弄斧,献丑了,”为了李恪这话,也为了不被眼前的大小美女们看轻,怎么也得露一手,前些天不是刚念了一首吗

李业诩收起心神,故作沉思了片刻。

几位小皇子还有大小公主之类的,听说李业诩要做诗,全都挤到一块来了,小高阳不知是否为了显示她与李业诩非常熟识,还跑过来拉着李业诩的手。

看着这么多皇家儿女们看着自己,李业诩稍稍有些不自在,把目光转向别处,却感受到另一异样的目光,却是一位与李宇年龄相仿的公主,但不是路上遇见的,不知是何人。当下缓缓地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正是昨日在家中吟诵过,李业嗣记下来的那首诗元日。

除了几个小屁孩,面前的一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刚才那异样目光的女子也垂下了头,似乎都在细细品味刚刚李业诩所念的诗。

“不错,不错,好一个爆竹声中一岁除,过年的气氛尽在其中,”长孙皇后称赞道,“贤侄,此诗是何题

“诗目曰元日”

“好诗,好诗,此乃佳作也,母后,孩儿把它写下来,一会给父皇看看,”李承乾好似才回味过来,击掌称赞。

而李恪更是激动,一张帅脸竟有些发红,好像这诗是他做的一样。

“青雀,你可服否”长孙皇后问李泰。

“孩儿服了,”李泰看起来深受打击,但看着李业诩的眼神还是不服气。

“乾儿、泰儿,以后有机会多向李公子请教,”孙长皇后对李承乾和李泰说,眼睛却是看着李业诩,“贤侄,有空啊,多进宫来指教一下太子和越王”

“是,母后”李承乾和李泰应道。

“皇后娘娘,这,翼不敢”李业诩很头大。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