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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还有头发,头发散开,可以直直地垂在你两腿之间,直垂到你脚面。因为云茂椅设计的角度好,你的鸡巴可以一直平平地伸进我的喉管,伸得很深,直到你整个卵袋都填进我的嘴。你鸡巴在我喉咙里水平抽送的时候,太深了,我喊不出来,我只好看着你,看不到你,只好看着你的鸡巴,反着看着,在我鼻尖上,眼睛上,水平进去,水平出来,再进去,再出来,你说它既然进去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既然出来了,为什么还要进去然后,你的鸡巴就饱满了,被我口水浸饱了,仿佛湖里的木头,你的水要出来吗你要还我的水吗你的卵,左边比右边低垂,为什么呢

它们离你的鸡鸡还没有我的嘴离得近呢你鸡鸡里的水是它们挤出来的吗我看它们,它们也看我,它们想留着那些水不给出来吗你鸡鸡上的血脉充满了,原来皮肤还可以变得这么薄,如果我用牙齿刮一下,你的血会不会比你的水先出来你会痛吗你想痛吗你想死吗

你想活吗你想你的水出来之前活着还是想在你的水出来之后死去如果我用牙齿再刮一下,你的鸡鸡就会飞出去吧飞到哪里

飞到我喉咙里飞到我肚子里你的鸡鸡被你困在笼子里多久了你的鸡鸡飞不起来,让你的水出来吧。怎么出来都可以,射在我头发上,如果我还有头发,我的头发滑,你的水会顺着流到土里。

没头发了,射到我脸上吧。我的舌头长,没觉着我的舌头缠了你鸡巴三圈,在我的嘴里我的舌头放走你的鸡巴,你的鸡巴射在我脸上吧,我的舌头再把你的水从脸上舔进我的喉咙来。要不然就直接射在我喉咙里,我的喉咙被训练过,我的喉咙含得住你的水。

你的水在我身体里,我放你走,我走,我离开你的院子,我跳上我的马车,回到我的院子。我关上门,我吐你的水在我的中指上,我放我的中指和你的水到我的屄屄里去,信不信,我能生出小云茂然后我就彻底忘记你。你的水,生十个小云茂用不了,剩下的,我浇灌到院子里的合欢树下面,合欢树的枝干里花里也就有你云茂了。等小云茂长大了,云茂的合欢树也长大了。我让小云茂用云茂合欢树再做一把云茂椅,但是那时候,云茂椅给哪个女人坐呢云茂,云茂,云茂,我叫了三遍,你想射在我哪里

云茂看了眼玄机一泡水一样的脸,喊,武士,你们妈屄的怎么不疯魔了你们的刀呢送客,送客,恕我不远送了,我鸡巴直了,我迈不开腿了。

玄机搬回云茂椅,盘腿坐在上面,草纸卷了大麻,抽了一棵,定了定神儿,给院子起了个名字:“咸宜庵”。

毛笔写了,黑黑地贴到院门。

玄机又写了一纸公告:“玄机佛理诗文候教天下”,黑黑地贴到院门。

这时候,雨下起来,因为有合欢树和紫藤,落到玄机身体上的雨水很少。雨落到树的周围,打压浮沉,玄机闻到离地一尺左右的土气,腥腥的。趁着还有一点点余墨,玄机扯了一张浅粉色的宣纸,小楷写了一首诗:

赠邻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

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绿腰头发多而长,散开委地,能当毯子盖,能当镜子照,和玄机没出家之前有一拼,眉眼儿里有些凶狠和混不吝,每天可以是最后一天,和玄机在教坊的时候有一点点像。玄机让绿腰尝试了一个长安西市上旬开始流行的新发式,双环望仙髻,两个对称半圆发环,中间插金箔的六瓣梅花。最里面穿圆领窄袖藕色衫,上罩绛紫宽袖衫,最外面罩一件大翻领团花半臂,下着曳地玉色长裙。全是纱质,尽管多层,还是薄透,身体一动,里面肉光润黄。

玄机让绿腰这样香香袅袅地把诗笺送给隔壁的韩愈,黑黑地摊在他的书案上。如果碰见韩愈,丫这个流氓,韩愈会想象绿腰头发散开委地的样子,以及如何双手抓了,阳具从后面插进去。玄机很久以前,第一次被韩愈插,韩愈就是用了这样的姿势。

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韩愈和她谈了三个时辰他心目中竹林七贤的座次排名。韩愈用了孔丘说的六艺为评价维度:礼、乐、射、御、书、数。韩愈说,演变到唐朝,礼可以说是仪表举止,乐是弹琴,射是个人冲锋陷阵的能力,御是带队伍的能力,书是写字作文,数是谋划决策。然后沿着这些维度,逐一细细唠叨七贤中每一个人的高下。玄机看着韩愈嘴角泛起细微的白沫,嘴唇浮起硬的白皮,没细听他的逻辑分析,等他的嘴不再发声之后,说,这七个人,房中如何

阮籍到邻家美妇人喝酒,喝酒,看一眼再喝酒,总是不肏,是不是有病呢是裆里有病还是心里有病让美妇人多失落啊

他们都是断袖之友吗他们七个断袖,横着一排,手拉手在街上走,想想都好笑。我能理解女的和女的,抱在一起,手拉手,或者一前一后,骑在一匹马上,甚至同时肏一个男人,但是想起男的和男的,我就想笑。韩愈笑了,一把抱住玄机,说,我是心里有病,我是借着唠叨文学和历史,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在你面前很紧张。玄机说,那你裆里怎么还是软的韩愈说,饮酒时听你弹水仙操就硬了,心里背了好一阵左传才软了的,刚刚才软了的,现在又硬了,让我插插你吧。

韩愈没等玄机把衣服褪全,左手抓了她的头发,右手扒拉扒拉她的裙裾,鸡巴急忙从后面自己摸索到屄口,径直插了进去,仿佛清了清花朵上带的叶子,直接凑鼻子到花上去。

第一次,玄机没让韩愈射在里面。韩愈鸡巴非控制颤抖的一刹那,玄机乌龙绞尾,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玄机把脸凑到韩愈的鸡巴上面,“射在我脸上,射在我眼前,射在当下”,“每次被颜射,每次我第二天精神焕发”。“你是不是把我弹的水仙操听成水仙肏了”

等韩愈的紧张过去,玄机在韩愈的耳边说,你说了三个时辰,我最喜欢你最后一句,让我插插你吧。

韩愈说,尽管我妈是个母夜叉,你还是嫁给我吧,好吗

院子大致收拾好,玄机在紫藤架下支开禅床,放个锦垫,开始日修的功课。

一挂沉香念珠慢慢数,数一个念珠,剥落一个念头。拇指和食指搓摩沉香念珠,有沉香隐隐升起,仿佛身边蔓蔓长起细细的兰草。

数了二十八颗,每颗竟然都和韩愈有关。“我写了一百首诗,在大日山呆了三年,以为剥落了。”玄机加快了剥落念珠的速度,韩愈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