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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按了个接听键,听筒里传来懒散的声音:“小智吧你在什么地方现在案情有了新的进展。”

李元智听到这,坏了,他果然不知道这件事,看来眼前这个司徒峰可眼下他的眼珠子飞快地转了转,回应道:“资料我都拷贝下来了,等过一阵子拿给你。”

司徒长烟毕竟是老油条了,一听就知道不对劲,沉声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元智闻言小心地看了眼司徒峰,发现他正在看自己,急忙收回了目光装模作样地嗯了几声,不理会对方焦急的话语就赶紧挂上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的眼角瞥到司徒峰还在看自己,顿时感觉空气都变得凝固了起来,连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

此刻他的思路都有些理不顺,就像是被人施了迷香一样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自从被打昏醒来以后就这样唯有现在这个紧要关头才能保持一点理智。

“电话是谁打来的”司徒峰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问了一句,就像是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是问的话很显然和语气不成正比。

李元智曾在大学里读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把三名正常人甲乙丙抓进精神病院,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患者。

甲在第一天的时候就找到护士告诉他地球是圆的,他认为这句话是真理,一个讲究真理的人不会是精神病。然而当他第十四次告诉护士的时候,护士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针说:“地球的确是圆的,但是用得着你去重复十四遍吗”

乙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精神病人,抓到护士说他是社会学家,他知道美国总统是谁,英国首相是某某,还告诉护士他知道南太平洋各岛国领袖的名字。马绍尔群岛的总统的名字是诺特,巴布亚新几内亚总理是索马雷。可是,当他说到图瓦卢总理时,护士就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就再不敢讲下去了。

然而丙的做法非常匪夷所思,他进去之后什么话也不说,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到了读书时间就去读书,当护士用毛巾给他擦脸的时候,他微笑地说了声:“谢谢。”于是,在第十三天的时候他就出院了,同时救了甲和乙。

这个故事李元智记忆犹新,当时读它的时候,他就明白一个道理:遇到证明自己的时候,往往不能用过多的语言去为自己辩解,有时候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想到这里,他只是随口回答司徒峰道:“没什么,一个朋友。”

司徒峰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搭腔同时示意夏东继续开车。

见危险解除,李元智心里捏了一把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电话透漏给了他一个信息:司徒峰这个人的身份非常可疑。

李元智斜靠在挡风玻璃上装睡觉,实际上早已提起了十分的警惕观察着四周。由于之前把觉都睡足了,现在非常有精神。此时,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独立意识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剩下的路程没有李元智想象得那么远,车子停下的时候天已经有些微亮了。夏东把车停在了一棵大树下,李元智打开了车门率先下了车。

鸟啼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格外清脆,四周被树林包裹着,有点儿像老山上的那块空地,只是面积要大上多了。

他挺直了身子,眼前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物,从外表上看有点儿像监狱一样封闭,每间屋子的窗户都用铁皮封得严严实实。四周都围上了围墙,中间有一个厚重的大铁门,铁门上锁着一块类似于古代的那种牛角锁。

“这是什么地方”李元智见这阵仗心里开始打鼓了,小心地问。

司徒峰并没有回答他,首当其冲地走在最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非常大的钥匙,在牛角锁上摆弄了一会儿,只听“叮”地一声,锁被打开了。他往后朝李元智和夏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过去。

夏东下意识地看了李元智一眼,恰巧与李元智的目光相遇。只是这一眼李元智就觉察到了不对劲。似乎夏东也是第一次来。

这时,李元智发现了一个细节,之前在夜里看不清楚,现在看得是真真切切夏东衣服的胳膊肘位置被扯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白白的肥肉裸露在外面。

李元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腰部的位置也是烂了个口子,现在还呼啦啦地进着凉风。仅仅是这个细节,李元智就觉得万分古怪,总觉得要想起什么。但是当他努力地想把一些支离破碎的图片结合一起的时候,却发现一切都只是徒劳。

抬头看了眼夏东,发现他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只是那种眼神转瞬即逝。然而眼下容不得多想,二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ta

、第十七章量子态的人

走进去以后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人这是李元智万万没有想到的,一大群穿着白大褂的人手上拿着试管,试管里装着一些不明成分的液体,看样子是在搞实验,看见司徒峰的到来众人纷纷向他低头示意。

司徒峰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就带着二人转到拐角处,看来司徒峰应该是他们的老大。更匪夷所思的是在拐角处李元智看到了电梯。

这种荒郊野岭靠什么发电大型发电机吗李元智小心地瞄了一眼司徒峰,这种情况他一般只在电影里见到过。然而当下,他只能安奈住心中的诧异走进了电梯,司徒峰轻车熟路地按了个“三”。

电梯门被轻轻地合上,在这种封闭空间里,如果不说些什么话三个人会显得异常尴尬。司徒峰知趣道:“等一下带你们见些东西。”

李元智不觉得这种情况下,尴尬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自然没有说话夏东很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闷声不吭地想看司徒峰到底搞什么花样,然而三楼很快就到了。随着电梯门的自动打开,司徒峰走了出去。

刚一出了电梯门,李元智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阴风,打在散乱不堪的衣服上,更显凌乱了。

跟上司徒峰的脚步,果不其然这里的构造和监狱里简直一模一样屋子被一间一间地搁开,厚重的铁皮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周围很沉静,只能听到司徒峰的皮鞋走路时的咯吱声,咯吱咯吱声音非常独特,牵动着李元智二人的心弦慢慢往一个方向平移。

终于,司徒峰在一间屋子前停下了脚步,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众人的呼吸声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连呼吸声听起来都是种煎熬。

因为衣服单薄,李元智已经冷得瑟瑟发抖了。向夏东看去,他浑身的肥肉都冻得发紫。那股不知从何方吹过来的阴风,此刻愈加凶猛起来。

“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夏东哆嗦着问道,楼道里随之传来阵阵回音。

司徒峰突然转过了头,眼光锐利得像一把剑直刺于对方的心窝,嘴角略微扯动了几下说:“你们一定在疑惑,为什么当初我要把你们打昏了以后再带你们来这。”

闻言,二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