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八千丈,那又怎样”旁边的人不服的辩解道,但是声音显然没了底气。
中年人一惊,指着刚才说话的白衣武者,一副错愕的样子,“拜托,一万八千丈,你知道要到那个高度,就算是武皇强者,体内的元力也要消耗将近一半了你知不知道啊,今曰的名额只有两个,爱要不要”摆了摆手,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这样的买卖愿打愿挨而已。
冷如雪一惊,指着中年人,“你说你是武皇强者骗人的吧。”堂堂武皇强者,谁会自贬身份,在这里做这种勾当。
别说中年人还就是一代武皇强者,“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想我吴川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俊杰,多少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姑娘追随与我,唉,不曾想一次飞来横祸,将我打击成这个样子。”摇了摇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只是吴川口中的飞来横祸,其实就是他苦苦追寻的女子,弃他而去,远嫁他人。之后吴川就暴饮暴食,终于变成了眼前这副摸样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在别人面前流泪,冷如雪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就要走。
只是吴川可不想放过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说,姑娘要不要算你便宜点,一万玄石怎么样”难得揩油的机会,吴川也不想错过。
送你上去,除了拉着,攥着,也可以抱着不是
“不了,我自有办法上去。”连头也不会,径直朝着子风这里走了过去。
“一万玄石,我要,我要”
“我也要,算我一个”
“还有我,还有我”一听到吴川开价一万,周围的人哄闹着,全都一拥而来,原本还想追出去的吴川登时被人流阻住,想追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肥肉又跑掉了。
却说当子风目光注意到高空之上蔚蓝的光罩时,整颗心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连呼吸隐隐都有着潮汐的声响。一直沉寂在丹田中的三叉戟,缓缓的升到丹田的夜幕,遥遥的向着上空指着,一种渴求的念头一遍一遍在心头中荡漾开来
心脏处的定海珠也隐现了出来,一圈圈的蔚蓝的光泽闪烁着,子风整个身子都仿佛被海水浸染了起来。
那是什么让子风情不自禁想要融化在里面的感觉万丈之巅,好像还有一双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自己,又好像那一双眼睛就是他自己。
肩头的小白已经跳下身来,站在一旁打量着湿漉漉的子风。
当冷如雪伸手想要抓住子风的时候,一股流水好像从皓腕上流过,然而当她抽离的时候,上面分明又没有水的痕迹
虚幻,视线中缓缓虚幻,冷如雪眼中的子风好像泡影一样,折射着天空中纷呈的光纤上,面前的子风忽然慢慢的浮动了起来,向着高空而去
这一幕映入吴川的眼中免不得的一阵惊叹,这怎么可能,周围分明没有一丝元力的波动,没有元翼的驱使,怎么可能腾身而起
随后赶来的张焘等人刚好看到眼前的一幕蔡月茹似乎对眼前的屏障很是了解,身后的老者眼中爆出一道精光,目不转睛的望着正急速上升的武子风,直到在视线中越来越小,缩小成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清楚。
一炷香之后,子风缓缓的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蔚蓝的光幕下,一个崭新的世界呈现在眼前
烟霭袅袅,祥云遍布整个天幕,山川,河流,灵气浓郁万分,恍若仙境一般。
只是,在子风眼前,光幕后面的世界是如此的虚幻,仿佛只有咫尺蔚蓝的光幕是真实的一样
识海里,小光站起身来,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神情迷茫,熟悉而又陌生。如果他脑中那一段记忆没有被封印的话,那么眼前的大阵必然会识的,此阵名为:囚天
能将整个天幕都囚禁了,囚天之阵的威力还需要多说吗
眼前的宗派之地,其真实的面容的到底是什么,还是人为构建出来的一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整整欺骗众人万年的谎言这一切的一切将在不久被子风一一揭晓。
而此刻,三叉戟,还有定海珠已经在体内颤抖着,丹田之中那一缕海之力,痛哭一声,啾从体内奔跑而出,然而心碎一般的融入蔚蓝的光幕中
像少小离家的孩子,终于有一天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嗡嗡在身上那一缕海之力融入其中之后,眼前静静流转了万年的光幕忽然流光四溢了起来,波澜四起,发出如同潮汐一样的嗡鸣声
“这些都是”
第八百六十五章囚天一破,天下大乱
第八百六十五章囚天一破,天下大乱
隆寂静的昆仑山大殿后方,那一座耸立万年的山峰毫无征兆的突然间倒塌了下来
山石滚滚,冰雪肆天而起,整个昆仑山也跟着摇晃着,颤抖不已。头顶上湛蓝的天幕如同镜面一样,应声碎裂开来,转瞬支离破碎,天空白蒙蒙一片
好像整个天都被捅了一个窟窿。
大殿之内的众人闻声,纷纷走了出来,皆是一身素白的长袍,束发,衣袂飘举,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神色带着几分慌乱,都朝着后山的方向望去
“爷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雪神峰会突然崩塌呢”一位二八娉婷的少女,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美若天仙一般,若是子风在场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惊呼出一个名字:水芷兰
那眉宇间让子风记忆犹新的眼眸,少了几许清新俊逸的气息,却多了几分人淡如菊的韵味。不曾想,不曾想水家竟然就住在人人敬畏的昆仑山之上,其身份可想而知。
被询问的老者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摆了摆手,“估计是神峰覆雪太多,不堪重负所致,无大碍,都散了吧,散了吧”闻言,众人方舒了一口气,结伴四散而去。
当众人全都散去之时,老者身形一震,如水一般,直接融入到面前的空气当中。待的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雪神峰的山脚,而视线中四位须眉的老者似乎早一步出现,正静静的看着雪神峰从眼中崩塌,消散,而后从昆仑山的连绵的山脉中消失。
叹息着,最左侧一位,身材略胖的老者叹息一声,“囚天已破,然预言石依然伫立不动,万年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神情带着几分萎靡,右侧的老者颔首着,眼中掠过几分疑惑的神色,“雪神峰明明好好的,并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