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胡铁匠把斩马刀递过来,沐天河赶紧拿在手中,不由得目光一亮。
斩马刀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漆黑的一塌糊涂,可是它却给沐天河一种灵动的感觉,漆黑,却好像一簇跳动的火焰,灵动而猛烈,,还没有开锋的刀刃,却极度锋利,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会被割伤
“用秘银与炙炎刀蟒的血液混杂在一起研磨成的墨汁描绘出来的一级锋利战纹,让斩马刀变得更加的锋利,一旦被砍到,那么就会被灼伤,极难愈合。这一口斩马刀,足以让你的战力增加一层”胡铁匠语气略带着有些骄傲的说道。战纹师,是稀少的职业,因为稀少,所有高贵虽然他只5是一级战纹师,但是在整个三江城,也难以找到另外一个
“谢谢。”沐天河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斩马刀,他感觉斩马刀就像他的手臂的延伸一般,变得更加的灵活这一柄斩马刀原本就是替他自己量身打造的,本来就极为适合他,刻上锋利战纹之后,更是更是锦上添花
“小子,我回来了,列队欢迎吧”战清风笑嘻嘻的小跑过来,看到沐天河手中的斩马刀,目光一亮,“咦,小子,这倒不错啊,是不是要送给我的都是自己人,何必客气呢”
“老战,我知道你不是君子,可是你也别夺人所爱啊。”胡铁匠翻了翻白眼,说道。
“嘻嘻,我也是开个玩笑。”战清风把两张纸丢给沐天河,“小子,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拿去吧。”
“这是什么”沐天河疑惑的打开一看,旋即大喜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记录的正是李浩与江坤他们府中所有直系亲属的行踪与习惯
“老头,谢了。”沐天河抱拳说道,“既然两位的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沐天河急匆匆的向胡同外走去
“小兄弟,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胡克敌”胡铁匠突然扬声说道。
战清风回过头来,惊讶的看了胡克敌一眼,心中震惊
胡铁匠性情怪癖孤傲,名字轻易不让人知道,如果他告诉一个人他的名字,那就说明
这个人,是朋友
0084杀人
沐天河回到旅馆的时候,步蓉把一分地图交给了他,那是地下迷宫地图,虽然简略,却也标明了各处要注意的地儿,还有菩提莲的详细地点,上面点了一个大圆点。
沐天河有些黯然。看来步非烟还真的不想再见到她,心中不由得有些郁闷。他对步非烟并没有太大情意,只不过是小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姑姑让我告诉你,他们先走了,让我们和你,你早点做好准备她留下了人,四更在东桥头等我们。”步蓉说道。
“四更么”沐天河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现在,还来得及。”
“你说什么什么来得及”步蓉小声的问道。
“没什么,你好好准备好,我还要出去一下。”沐天河轻声说道,漆黑的眸子微眯,掠过一丝凝成实质的寒光,“我去收点利息。”
步蓉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去准备去了。
黑夜降临,三江城又开始了喧嚣的夜市。车水马龙,叫卖声不断,人来人往倒也热闹非凡。
最是三江城有名的妓院。这里的姑娘年轻貌美,窈窕动人,婀娜多姿,轻声妙语,倒也吸引了不少顾客,尤其是在晚上,更是淫声荡语一片,生意极其火爆。
最的头牌叫做林妙玲,芳龄十七,天生一股狐媚子的风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善舞,那柔软的身子骨一动动起来,好像水蛇一般美妙,让人痴迷。唐家的大少爷唐国与江家的江枫曾经为之大打出手,更是替林妙玲大壮声势,一时间声势无俩。
最的的一间天子房内,珠帘轻挂,夜光石的清辉弥漫,房间的布置极为大方典雅,并没有一丝丝的浮躁与淫邪。在房间内,两个男人对面而坐,他们的神色,怀里都抱着两个娇娆尤物,薄纱覆体,身体妙处若隐若现,极限的撩拨着男人的神经,娇娆尤物笑语嫣然喂他们喝酒,他们的脸上露出淡淡的淫笑,一双手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着。
如果沐天河在这里的话,绝对会大吃一惊。在左边的那个男子正是被他狠揍一顿的唐国,虽然过去了多天,可是脸上的淤紫犹存,依稀能看出当日的狼狈。而另外一个则是江坤之子,江枫,此时两个人举杯对笑,倒也融洽。
在他们的上前方,一个身着淡黄色的修身旗袍的妙龄女子正在抚琴,衣衫紧裹,娇躯妙处尽显,曲线玲珑,婀娜多姿,美眸盼兮,巧笑嫣兮,一颦一笑之间都充满了风情。
琴声悠扬,忽高忽低,抑扬顿挫,每一个音符似乎都具有生命,撩拨着人的心。
一曲毕,一身月白色丝绸锦衣俊俏潇洒小白脸般的江枫抚掌笑道,“妙哉,妙哉,妙玲的音乐造诣越来越深厚了。”
“江少爷过奖了。”林妙玲笑意盈盈,抱琴鞠躬,“两位大少请慢慢享受,妙玲先行告退。”
唐国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把剩下的四名妖娆女子也遣退了下去
“江兄,你们准备的如何了”等到房间内仅剩下两人,唐国严肃的问道。
“唐兄放心,家父让我转告你们,万事俱备,只要时机一到,我们江家与唐家便可以歼灭路家与李家,把三江城掌控在我们的手中”江枫的眼睛闪烁着精芒,冷笑道。
“嘿嘿,到时候如果路远与李浩得知我们唐家与李家早就已经联盟,不知道脸上会是多么精彩的表情”唐国一脸的笑意,狰狞道,“真的很期待看到他们死之前的狰狞与不甘啊。”
“唐兄,那路远可是你未来的丈人,你下得了手”江枫举杯笑道。
“哼哼。”唐国喝了一口酒,脸上闪过一丝淫秽的表情,笑道,“杀了路远,路瑶便会落在我的手中,还有步非烟那个骚娘们,啧啧,明明已经三十有二,却好像一个二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