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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还是哥哥想得周到呀。”丢丢欢笑着向山谷冲去。

两人来到谷底,发现那棵阴阳五指木高两丈左右,可现在只剩光秃秃的树杆,那些状若五指的叶子落满一地。可喜的是那叶子的色泽依然青翠欲滴似碧玉般。

梦生知道是因为自己领悟吸收了这山谷半空中的天地阴阳气流,那些叶子吸收不到阴阳之气因而败落了。梦生心中不禁一阵黯然,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梦生哥哥,这些叶子就是一片片碧玉也。”丢丢捡起树叶惊喜地说道。

“丢丢都收集好,回去交给罗煞村长,让罗煞村富强起来。”梦生说道,“让村民们都住上宫殿般的住宅,过过上层人的生活。”

“梦生哥你真好,时时处处想着别人。”丢丢感激地说道,然后将树叶一片片地收集起来。

梦生则围着那棵光杆阴阳五指树转。这树木虽然叶子都掉落了,但其仍然蕴含着强大的生机,只要能吸收到阴阳之气就会重新抽芽长叶。可问题是哪儿还有这天然而成的阴阳气流呢如果自己是真身进来,或许还能分几次将这大雪山和火焰山以及这个山谷一起收入到玄天珠小世界中,可现在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梦生哥哥,你发什么呆呀你的宝贝找到了吗”丢丢看到梦生站在光杆树木前发呆,大声喊道。

“哦,我在找呢。”梦生从沉思中惊醒,先找到五指木母再说。

梦生蹲到地上,慢慢扒拉开泥土,发现那棵阴阳五指木竟是生长在一块两丈方圆的翠绿石块上。在那翠绿石块的一角有一小块颜色有些两样,两者之间一条裂缝还没弥合,想必就是被鬼魁敲下带走的那截木母,离了母体居然会变色的。

看着那条裂缝,梦生面露笑意,从怀中掏出四颗玄天泪珠,一颗一颗镶嵌进去。然后他围着那块五指木母运灏吸术将这两丈方圆笼罩住,瞬间后,那块五指木母消失不见,竟然连那棵阴阳五指木也被一并收走了。

梦生清楚,他现在是元神之体,运灏吸术只能吸取三丈方圆以下物品,而且因没有玄天珠进行储存,所吸取的物品只能暂时存放在意识空间之中。而再想运灏吸术吸取其他物品则不能了。如果强制性进行吸取,那就会造成进一物出一物。这意识空间只能保留一物。

梦生将这五指木母保存在自己的意识中却是有他的打算的。因为在轮回投胎时一切身外之物均将化为虚无。投胎其实只是将元神意识灵魂体依附于新出生的生命体之上,赋予其意识。依附在牛身上就成为牛,依附在猪身上就成了猪。

梦生经过这八个月对天地阴阳法则的领悟吸收,对生死轮回法则有了进一步的参悟,更主要的是通过自身小宇宙和天地大宇宙的融合,对天地法则也有了一点体悟,这为他以后的飞升打下了基础。也为他一年期满轮回至阳间有了自主的选择,不会随意地依附到生命体上。而他运灏吸术吸取的五指木母,包括镶嵌在裂缝中的四颗玄天泪珠因吸取在意识空间,故能随他轮回而带到阳间。

也只有梦生这种功法具有如此功能才能将所需要宝物吸取存储,换作他人则是入宝山而空手回了。

“梦生哥,那棵树被你收走了吗”丢丢看到梦生瞬间将两丈高的在树收取,惊讶地说道。

“是呀,丢丢妹,此地之事已了,我们先去罗煞村,然后就是准备轮回回去了。”梦生说道。

“好的,梦生哥哥,我们走吧。”

第二百二十二章轮回转世

凤鸾彩车拉着梦生和丢丢向罗煞村飞去,半日后来到了罗煞村口。罗煞村长带着全村村民都恭迎在村口,“村长爷爷,这是鬼皇探险得到的碧玉,你收好变卖后重新改造村庄,改善大家生活。”丢丢自己取出两枚将一大袋五指木树叶交给罗煞。

“谢谢鬼皇关心,我代表全村村民表示感谢但你们也要留着些的。”罗煞跪拜着说道,所有村民听说也都跪拜下去,一片感激之声。

“罗煞村长,我代皇一年马上期满,就要和丢丢轮回回去了,这身外之物于我们已是没用。你好生让罗煞村富强起来才是真的。”梦生说道。

“谢谢鬼皇一如既往的关照,我一定谨遵您的意旨让罗煞村强大起来。”罗煞说道。

“小翠,我和丢丢马上要回去了,你的遗愿我会替你办好的。”梦生单独和小翠说道,“只是我需要你的一缕气息,到时作为凭证好寻找那贼人。”

“谢谢鬼皇考虑周全。”小翠说着拔出一枚发簪在自己手指上刺了一下,那手指上顿时冒出一滴碧绿的血液。小翠将那血液弹向梦生。梦生伸手接住,但感一缕独特的气息渗入心中,那气息竟是随着梦生的心意变幻莫测。

这阳间有滴血验亲,而这阴间则有滴血幻影,即可以变幻出与本人一样的形象。这阴界有一功能强大的法术,就是幻形法诀,通过用自身的血液随境界大小变幻出众多与已身相同的形象来迷惑敌人。境界高的则可以让变幻的形象参与战斗。

诸事既了,梦生携丢丢告别罗煞和小翠等人回到鬼皇殿,为生死轮回作好准备。

清晨的风总是有点儿凉的,杨小琼驻立在桃树边,在晨曦的映照下,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突然传来一阵“哞哞”的牛叫声,却是下人阿福牵着一条黄牛进来。

“阿福,你怎么牵了一条牛进来呀”杨小琼好奇地问道。

“今天我上集市,见有人贱卖这条牛。”阿福说道,“说是这条牛从生下来起就贪吃懒做,懒在牛棚里不肯下田。我寻思可以拉回来养得肥些宰杀的。”

那牛听得宰杀,又“哞哞”地狂叫起来。将那杨小遂也引到了院中。杨小遂不禁端详起来,发现那牛两眼充满着敌意,一副狂傲不羁的神态。看到杨小遂在看它,那牛竟然扬蹄向他踢去。

杨小遂轻轻挥手扫向那牛,那牛一下跌倒不起。

“小小畜牲也猖狂。”杨小遂愤怒地说道。他本就心情不好,昨晚被父亲杨清山数落了一通,这气正没处出。然后,他和阿福说道,“阿福,以后让这牛每天下田拉犁,如果不服管教就饿它三天。让它尝尝什么叫苦。”

“是,二少爷。”阿福说着将那牛拉走。

那牛自此在杨家庄吃尽了苦头。这阿福五更天就将它拉出去耕田,中午就在田野边吃些水草,直到夜半才回。真是鸡叫做到鬼叫,一天下来常常地肩头拉得皮开肉绽。有时阿福看不过去让其休息一天,却被杨小遂一顿痛骂。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杨小遂和这牛对上了,仿佛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