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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个人也不傻,无论我骂他们母亲是接客倒贴钱的妓女,还是骂他们是一群生殖器比牙签小又被种猪爆过菊花的娘娘腔,都没什么用,这些人理都不理我。最后我嗓子也骂哑了,急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看着地上的电线恨不得冲上去咬断。但怎奈自己手被反绑到了背后的铁柱上,用力挣了两下发现铁柱是打在地基里的,根本就是无计可施。

就在我牙根发痒想咬电线的时候,一直缩在墙角的几只蟑螂,像是不怕人一样跑到地板当中,围着电线的绝缘皮不知道在干什么。正在威胁丹尼尔的纹身男看到之后,抬起穿着厚底儿军靴的大脚,一下就踩死了四五只,但其余的还是围在电线那里,头部一抖一抖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到这个情景我不由纳闷起来,按理说蟑螂的习性并不是这样,如果有人出现的地方,他们会迅速逃走。怎么这几只像是敢死队一样但很快剩下的也被纹身男给踩死了,我心想:“太可惜了,要是多来几只,还能拖拖时间。”

我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没多久,墙角就出现了更多的蟑螂,在地面上乱爬一气,有些还爬到了纹身男的身上,气得他哇哇大叫,他几个手下用扫把,灭火器什么的忙了半天才算把这上百只蟑螂全部杀死。

这些蟑螂反常行为勾起了我的记忆,之前在内华达洲的飞机场,那些蚂蚁和蜜蜂的行为就非常的怪异,与眼前这些蟑螂很象,似乎是我脑海里想什么指令,这些没有思维能力的小虫子就会去执行。一次可以说是意外,但两次相同的意外,就太不正常了,再结合上之前在虫岛,小龙给我嘴里塞过什么东西,醒来之后满嘴的腥味,难道它喂给我的东西,对这些虫子有什么魔力所以它们才可以简单的执行我的命令

这个问题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因为那纹身男弄死蟑螂之后,立刻又抓紧时间去折磨丹尼尔。这次他把电流强度调得更强,丹尼尔声嘶力竭的惨叫,到最后那声音简直不像是由人类声带发出来的,这几个没人性的家伙反而在惨叫中哈哈大笑,似乎很喜欢这种把一个金发美女折磨到痛不欲生的感觉。

作为一个没受过任何训练的普通人,丹尼尔表现的已经相当坚强,但她毕竟不是三流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那种能顶住任何酷刑的英雄。在第十次电击马上要开始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一种神情恍惚的状态,大脑对纹身男手里的开关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恐惧。身体已经先于她的大脑做出反应,终于说出了藏着那本赫斯日记的银行和存储箱号码。说完之后整个人像是晕过去了一样,躺在那里浑身时不时的抽搐两下,最后又被绑到了墙角的柱子上,只不过她待遇好了一点,没有被吊起来。

纹身男立刻打出一个电话,挂电话之后又等了一会,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在外面屋子他们集结了50多号人,如果不是最近端掉他们几个窝点的话,估计人数会是现在的两倍。这些人带好各种长短枪械、手雷炸药,一股脑的开车离开了。纹身男离开前留下两个人看着我,他对手下吩咐道:“两人轮班,连眼睛都不要眨,他动一动就开枪,那女的暂时先留着,回头等证实那日记是真的之后,再把她干掉。”

随着十几辆汽车引擎声的远去,我心也急了起来,他们肯定是去抢银行了。以这些人的火力、身手和装备,就算是金库也挡不住。

这里人烟稀少,肯定是在郊区,他们赶到闹市区需要一定的时间,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内想个办法,把消息发出去

第十一章借虫脱困

刚才那批蟑螂拖延了一点时间,就被统统踩死了,没来的及发挥什么作用。但现在我当务之急是手被绑着,要是能弄开就好了。

“蚂蚁”,这是我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选择,这里地板有很多缝隙,蚂蚁肯定能爬进来。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想,自己手腕上的绳子被虫子咬断。没过多久,我就觉得手腕麻麻的,似乎有无数小虫子爬过,搞得我胳膊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力侧过头去,我想看清身后的情况,但首先我身后已经是墙角,光线太黑看不清;二来我这边一动,那个盯着我的家伙立刻就发现了,立刻扬了一下手里的冲锋枪,又“咯”的一声掰开了击锤。用眼神示意我,再动一下他就会扣扳机,这么近距离密集的子弹瞬间就能把我打成蜂窝,甚至连丹尼尔也很容易挨上两枪。

我立刻端正了头,但心里一个劲的让那些蚂蚁快点咬绳子,手上的麻痒感也越来越强,似乎整个手伸到了蚂蚁窝里一样,唯一的不同之处是它们不会咬我。但是这种连麻带痒的感觉却并不是十分好受,可对比被电的躺在一边,大小便失禁、生死不知的丹尼尔来说,这点简直不算什么,所以我一直不出声,直到手腕上的绳子逐渐变得松动,最后手腕一轻,终于完全脱离了绳子的束缚。

虽然胳膊非常的麻,但我还是不敢活动,因为现在动作幅度如果大一点,都会引起我面前看守的注意,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已经解开了绳子,这是我此刻唯一的优势。我必须要想个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几秒钟,这样在他扣扳机之前我才有机会冲上去。

除了聚到我身后角落里的蚂蚁之外,这在我前面不远处还有十几只蟑螂,刚才被扫帚抽到了墙角,现在又爬了回来。离它们不远就是刚才为了给丹尼尔上电刑甩过来的电线,由于电线不够长,中间还用插线板接了一下。

我在脑海里想让那些蟑螂爬到插线板里,它们果然乖乖的钻了进去,外面有几只挤不进去的就簇拥在上面,这样一来就引起了插线板的短路。“啪啪”几声响,插线板爆出了耀眼的电火花,几只蟑螂也被成了焦炭,开关随即跳闸,整个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在黑暗中我听到椅子嘎吱一响,正如我判断的一样,对方这个看守站了起来。我还是没动,在耐心的等,只听他对外面一间屋子里另一个家伙说:“去拿手电把电闸合上“

从他声音在黑暗中我很好的判断出他的位置,这家伙肯定是以为我还被牢牢绑着,所以才会这么大意。我立刻一个箭步蹿出去,按他的位置摸到了他的手,一个下切掌打掉了他的枪。他立刻挥拳奔我打来,我低头躲过同时,就势倒地用了个地躺拳中的“滚地剪腿”。双腿绞住他之后用力一拧把他摔倒,跟着一个狠狠的手刀劈在他咽喉上,直接砍碎了他喉结的软骨,这人抽回双手,捂着自己脖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在那里浑身抽搐,渐渐没了动静。

外面那个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立刻操起一把ak,喊了两声同伴没回应,哗啦一声枪栓响,对着里面就是一通狂扫。我先把昏迷不醒的丹尼尔解开绳子推到墙角安全的地方,又摸过刚被我打死这家伙的冲锋枪,趴在他身上对着外面子弹射来的方向还击。是否有准头我根本来不及考虑,另一只手把死尸所有口袋飞快翻了一遍,总算找到了一部手机,立刻拨通了阿巍的号码。

“死猴子,你td知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