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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就是我们会通过一些方法,把很多版本的假地图放出去,而且是有选择的“泄露“。因为按钱掌柜的调查,燕后被我们毁掉的那个皮囊,正是kgb女子性间谍的最后一任的负责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叫“燕后”的原因。

而在欧洲和美国,都有很多退役的kgb特工开的色情活动场所。我们分析很有可能与尼古拉和雅可夫等人一样,是燕后的手下,这些由专业的性间谍经营的色情场所兼有赚钱和收集情报两大功能。要知道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下半身爽过之后,警惕性是最低的,也是最适合打探情报的时候。

就算这些卖春的场所不全是燕后的势力,十家里最起码也有三家,所以我们就通过一些途径把假地图放出去,并把线索引到柏林那些吸血鬼的头上。同时也通过一些途径,让吸血鬼集团的家伙知道这些地方出现过不知道真假的地图。这样最起码会把水弄浑,让这两帮人先相互花点心思,浪费点精力再说。

这种“公费买春”的活动,一向是老黑的最爱,不过时间比较紧,最后是老黑出钱,很多老黑的队友去爽,然后再“不经意”间把假地图传出去。弄得老黑收到了很多由海蛇,索尔,蛇獴,肖恩等人发来的短信,上面写:“黑哥,之前只知道你在战场上讲义气,没想到休假的时候有好事也不忘了兄弟们”;或者“黑狼,你是我所认识最好的佣兵,没有之一”;还有的说:“老黑,下次有什么私事要用枪解决就叫上兄弟,免你佣金”。弄到最后奎恩都打电话给老黑,开玩笑问他这么笼络人心,是不是想篡位,把老黑郁闷到想以头撞墙。

老黑这边准备工作进行的同时,我、伊万和金梨花又回了趟国,一下飞机我顾不得体会游子归国的喜悦,就连忙去找那个自称老驴的愤青探险家。

按博客上他公布的方式找到他之后,第一印象让我觉得这人精神面貌有点成问题,看上去有点颓废和邋遢。而且他这年纪也绝对不算愤“青“了,最多是个愤怒的中年人,看上去最少38岁以上,说40很多人都会相信。

“带队、培训还是咨询”,见到我们之后,他头也不抬地问道。由于他是独立的自由职业者,也没什么办公室,就直接带我们到了他家,一个北京的老式四合院,干净的有点过分,到处是刺鼻的杀虫剂味道。门窗也都关的严严实实,甚至下水道口都用细孔的钞网封了起来,墙角放着成排的蟑螂屋和粘虫板。

“先咨询,然后有可能带队”,我表明了来意。

“咨询可以,我现在一般不带队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出计划或者培训,这是收费表”,他递给我一张塑封的a4纸,上面用exce表格打印着服务项目和收费。

我扫了一眼,最高的不过也就是5位数,就扔到一边说:“我们想去你博客里提到,出现怪云的那个地方。

他的头一下子就抬了起来,用惊讶和疑惑的眼睛看着我说:“去那里你们疯了吧”

“我们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你只要带我们见到那个岛就可以离开,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说道。

没想到这家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放声狂笑起来。一直到我露出极度不耐烦的表情才停下说:“看你并不知道那次回来之后我们又经历过什么”

“回来之后那你不就回到正常社会了么难不成做梦有美人鱼冲你招手,游进了一看却是大白鲨”,我冷冷地说道,这家伙可能是被攻击太多,好像随时处于备战状态,像个刺猬。

“那片海域鲨鱼到是有很多,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说的,你自己看吧”,说完他长叹一声脱了上衣和背心,我们三个一看他身上,齐齐的吸了口凉气。

这家伙身体到是不错,有点肌肉和线条,再加上1米8的身高和端正的五官,应该很吸引那些有大叔控和缺乏父爱的女生,不过引得我们惊讶的并不是他的肌肉或者线条,而是他满身的伤疤。

那些伤疤有大有小,大部分是圆形的,最大的有一次性纸杯的杯底儿那么大,小的和一分硬币差不多。看上去应该是伏特加口起泡、化脓之后留下的,有新有旧,数了一下大约20多个。和我见到被佛头治疗之前的钱掌柜差不多,不过钱掌柜是被那地底太阳辐射过之后身体的反应,所以大部分伤疤大小基本一致,不像这个驴哥身上的,有大有小。

“你是不是探险走错路,跑到切而诺贝力去了”,伊万问道。

“不,这不是辐射造成的,这些都是虫子咬的,感染化脓留下的伤痕”,他一句话引起了我们更多的好奇。

“那次我们活着回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到哪里都变得特别招虫子。按理说有些特殊的血型招蚊子并不奇怪,但我是什么都招,蜜蜂蚂蚁,黄蜂蝎子蜈蚣,只要我走到哪里,都会向我聚来并咬我。所以我现在无法带队去野外了,每次休息的时候,都要小心自己会不会被咬到。晚上睡觉就更难了,帐篷再小的缝隙也会有虫子钻进来把我咬醒”,他有点丧气地说。

“其他人也是这样么”,金梨花细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其他人了,我带的那个队一共有10名驴友,都在野外游玩的时候被毒性较猛的毒虫咬死了。我是最小心的一个,平时就有随身带着解毒血清的习惯,发现不对劲之后更是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每天吃饭叫外卖,无聊就打游戏,生活用品都网购,当然,有一半的网购都是各种杀虫剂,经济收入就是给旅游网站和杂志写写枪文,当当托什么的,偶尔用视频上几节课”,他带着自嘲的语气说,不过听上去他已经麻木了,怪不得他这么邋遢又颓废。要知道一个把户外运动当生命的人,突然之间让他天天这么非自愿的宅在家里,这种感觉应该和坐牢差不太多,甚至比杀了他还难受。

看来想说服他已经不可能了,我加倍付了咨询费之后,带着两个同伴想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过身对这个驴哥说:“你有多久没吹过海风,没登上过山顶,没见过成片的树林了”

驴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算了一会儿说:“四年9个月零15天”。

“嗯,再有七八个这么长的时间,你就解脱了”,然后我拉开门,让这个阴暗的屋子里充满着阳光,我站在阳光回头对驴哥说:“或者,你有另一个选择,和我们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导致了你身上的怪事”。

伊万很默契地夹了一张印着我电话的名片到门把手上,补了一句说:“改变主意打我老板电话”,我们三个就离开了驴哥的家。

回去的路上,伊万问我说:“他会联系你么”

我还没说话,金梨花道:“肯定会的“,伊万就问为什么。没想到金梨花长头发一甩,来了一句“女人的直觉”。

别说这个整天板着脸的漂亮女杀手,直觉还真挺准的,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驴哥的电话,表示他和我们一起去。并交流了一些探险要带的基本装备类的东西,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