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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不用输入密码,只要机器开着就可以,我把木马和一种引盘区的病毒绑定在一起,只要一扫描u盘的引导区提取数据信息的时候,病毒就会把木马带进去,这是钱掌柜他们技术部门研究出来的”,三媚简单地说道,示意我们先不要废话,这还在敌人的地盘儿上,抓紧时间撤回去才是真的。

可能是伊万高兴过了头,在后面直接就推开了防火门,几乎是同时就听到2楼保安室传来了咕咚咕咚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快步跑过来。楼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如果我们四人撒腿就跑,肯定会被追上。三媚立刻让伊万和金梨花先走,抱着我两个人横在后门上做出亲热的样子。

十秒钟不到的功夫,后门就被很大的力气推开,背对着的后门的我直接被撞了个踉跄。开门的保安一手按着防爆棍,探出头来看了看,用俄语对我们骂着什么。我和三媚做出一付急于找地方亲热不小心撞到他们门上的样子,不停的说些道歉的话一边挡住这个保安的视线,拖延了差不多半分钟,直到伊万和金梨花躲到了对面建筑物的角落里,这才最后用英语说了个sorry,两个人掉头跑开。

回到住所后,我们又等了四五天,直到三媚放置的木马成功入侵了局域网的电脑。又通过sniffer工具拦截下来了大量的数据包,解码后发现是很多内容加密的邮件。内容无法解密,但是通过钱掌柜他们的数据库查了一下这些邮件地址,发现这些收件人有个相同的特点,都是非常有钱的大亨,用伊万的话说都是sioviki俄文单词,权力大亨的意思。这些人里有石油巨头,有黑帮大佬,有苏联时期的政府要员,反正没一个是好惹的,我们四个看着这串长长的名单,傻了眼,四个人相互看看,都在想看上去不起眼儿的一条藤,居然带出来这么多比铅球还重的瓜,我们面对的好像是一张看不清的大网。

“这些人里,谁是最好欺负的”,三媚指着名单问伊万道。

伊万看了半天,指着其中一个说:“这家伙叫谢尔盖,是个和维克多一个级别的军火商,而且他还经营着不少贩毒的生意,我们可以从他下手”。

“他势力比较小”,我有点不解的问道。

“那到不是,关键在于,我们不找他,他肯定也放不过我们,前几天我们刚把他的手下给打残了”,伊万指了指金梨花回答道。

我们几个一起嘘了他一下,不过转念一想到也有道理,得罪一个已经得罪的人,总比额外再树一个强敌要好的多。

接下去就是怎么找到这个谢尔盖的问题了,现在我们也不敢联系伊万以前认识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像上次那个线人一样,情报没带来,到是带来了一票拿着枪的。

无奈之下,只有等着三媚那边的进展,花了好几天时间入侵了当地网络服务商的邮件服务器,又查到了这个谢尔盖最近几次登录的信息,发现都是在同一个i地址,最后才定位到这个军火商在莫斯科效外非常远的地方一个别墅地址。

我们四人分成两组,轮流趁夜过去侦察了几次,拍了不少照片,回去之后又用计算机的三维软件把这些图片加工成立体的效果图,然后准备开始制定方案。

在这几天,伊万偶尔会接到一些电话和邮件,有些是伊万的朋友告诉说最近道上有很多人在打听他的消息,问他是不是得罪谁了是好先避避风头,有些则是虚情假意的套近乎问他在哪里要约出来喝酒联络感情。吓得我们把伊万的手机电池都拆了下来,开了i伪装软件才敢让他登录邮箱,天知道那些前kgb特工的神通有多大,要知道通过手机信号定位基站位置并不是很难的一件事儿,哪怕关机也是一样。

等了几天,终于来了一个我们需要的狂风降温天气,在这种天气里行动会把人冻得直哆嗦,但是风声会很好地掩盖住我们踩在雪上的嘎吱声,也会给装着消声器的枪声二次减弱,而且月亮的光线也会被乌云挡住,能见度非常差。最关键的是,我们冷,敌人也冷,这样的天气会减少他们外出巡逻的频率和时间,就算勉强出来转一圈儿,视线也不会很好。

“嗯,不错,我们老祖宗讲究打仗的时候有个天时地利人和,咱们总算占上一样了”,坐在驾驶位子上,我对坐在后排的金梨花和三媚说。

金梨花忙着往脸上粘假皮肤在易容,没空理我,三媚则道:“等一会她混进去,我们就占了两样”

在这几天的观察中,我们发现这个黑帮大佬每天都会派一个小弟开车去城里的夜总会接女人回来快活。这几天可能老大比较喜欢“亚洲菜”,从我们远距离拍下来的照片看,都是一个亚裔女性,所以我们把金梨花易容成那个样子,然后想办法玩个“梨花换妓女”。

“来了”,无线电里传来了伊万的声音,他刚才爬到一个高压塔半截的地方,用望远镜发现了对方的车灯,就立刻通知了我们。

金梨花和三媚打开车门,躲在一个弯道旁边的松树林里,我则把车向后倒了十几米,没熄火关了车灯守在那里。

对方车灯的光线在弯道拐角处出现的同一时刻,我狠踩油门迎了下去。郊区的公路本来就窄,我又关着车灯猛冲上去,两辆车咣当一声就撞到了一起,弹出来的气囊立刻把我的脸给牢牢顶住,压得我像是要窒息的感觉。

用小刀刺开了防撞气囊,我拉开车门跳下车,先是装着查看两车相撞的位置和操作程度,然后指着对方的车用英语叫对方下车。

对方只有一个司机,和后排座位上的一个女性,那个司机摆脱了气囊之后,怒火冲天的跳了下来,对我用俄文开始说些什么,虽然听不懂,但那意思也能看出来丫在骂我。

“我cao,骂我,你小子找抽是不知道大爷从哪里来的不今天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中国功夫”,说着我比划了一个李小龙的经典动作并噢呜噢呜的叫了两声。

那人先是愣了几秒,刷的一下抽了一把手枪出来就要拉动套筒把子弹上膛,我装作没见过枪被吓到一样,立刻怪叫一声,撒开双腿几步就蹿到了路边的松树林里,在一棵很粗壮的松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冲他喊:“thisischeseqggong这就是中国的轻功”。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向树林深出狂奔而去,后面那个黑帮的打手气得跟在后面追了一百多米,又想着快点把女人给老大送回去,远远的骂了几声就回车上去了。

等他的车开走后,我对着无线电问:“得手了么亲爱的”

没想到无线电那端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得手了,还有别乱叫”,我立刻傻在了当场,这居然是金梨花的声音,她怎么没混上车

立刻跑过去和她汇合,只见她一个人站在路边,脚下趴着一个女人。还没等我凑到近前看清趴着的是谁,就闻到一股很浓的劣质香水味。

“怎么回事三媚呢”,伊万也从高压塔上爬了下来,呼哧着跑回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