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老婆那么厉害,要是知道我丢下你跑了,非杀了我不可,再说我也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伊万回身打了几个点射压制对方后冲我说。
“非逼着我说实话是不是,坦白讲要不是你这个搞后勤的笨蛋拖我后腿,老子早利用地形把他们杀光了”,我收起打光子弹的冲锋枪,重新端上了svds一枪一枪的扣扳机。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接近了树林另一侧的公路,在我们前方,突然传来了阵阵的枪声。我们仔细听了几下,发现好像是两帮人马在交火,自动步枪的声音响成一片。
“什么情况你老婆和那个吃泡菜的来接应咱们了”,伊万问道。
“不可能,她们只有两个人,闹不出这么大动静”,我说着奋力向交火的方向跑去。
爬到山脊上向下一看,两帮人隔着一段公路交火。其中一方是追兵,另一方伊万看了半天,才认出里面一个用纱布裹着手的是上个月被金梨花打伤的军火贩子,看来是他们纠集人马来寻仇来了,刚刚被我们在这边环山公路里给甩掉了,这会儿又跟了上来。追兵看到他们好几辆车气势汹汹,以为是来接应我和伊万的,两边都是亡命凶徒又都抱着杀人的心思,不知怎么搞的就操起家伙开始对射。
趁着浑水好摸鱼,我和伊万分别打点射放倒了几个守在路边射击的人,抢了一辆车撒腿就跑,后面交火的两组人也意识到不对,乱射了几枪就各自撤退而去。
“费了这么大力气,得手了没有”,我一边把油门加到最大一边问道。
“嗯,刚才扭打中我粘到他衣领下面了”,伊万把枪扔到了后排座位上,从背包里翻出笔记本电脑打开,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小红点说道。
刚才伊万贴在对方领子上的,是在美国的时候钱掌柜给提供给我们的最新型贴片式跟踪器,指甲盖儿大小,采用特殊晶体谐振的原理,可以在24小时内被特定波长的卫星扫描和跟踪。本来是用来贴在诛天昆仑弩上防止丢失的,没想到在这里发挥了作用,看来很多东西还是“常备更重要啊”。
把带着弹孔的车找个没人的地方烧掉,我俩换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酒店,三媚给我们几个都易了容,我戴了个假的长头发套,打扮的像个吉它手一样。伊万脸上、脖子和手上粘了一层棕色皮肤,打扮成了一个游客的样子。金梨花以前做杀手的时候也懂很多这个东西,两个人在那里关于易容化装什么的,居然还有模有样的交流起来,女人之间话题可真多。
好容易等到了天黑,我们四个开车悄悄接近了跟踪器显示的地点,这次是个独门独户带花园的小别墅。看来线人的日子比间谍要好一些,一般情况下间谍是个要尽量低调,有钱也不敢炫耀的职业。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从别墅后面悄悄摸了进去。这座两层小楼布置了多角度的摄像头和报警器,金梨花再次展现了曾经的一流杀手是如何工作的,她用一种反射镜把报警器的光线折了回去,又像个灵活的猫一样观察着摄像头转动的角度贴到了下边,用dv跟着摄像机同步拍摄后,把dv的屏幕展开用胶带缠到了摄像头前面,这样摄像机带着dv一起旋转,我们也就不用担心通过的时候被发现。
四个人悄悄的贴到了二层小楼的一个角落,偷偷从窗户向里看,发现只有两个保镖打扮的人在值班,从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却不断传来人体被殴打的声音。
伊万双手托着我,然后金梨花再踩着我的肩膀,三个人搭了个人梯。金梨花悄无声息的把微型摄像头和外墙接触式窃听器粘在了窗户的一个角落后慢慢的爬了下来,四个人都戴上耳机盯着计算机的屏幕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见屋子里一群人正在对着七八个胳膊腿上缠着纱布的伤员大打出手,看那样子被打的正是白天和我们交火的那批人中的伤员,一个没有受伤的到是站在一边看着,同时背着手站着的,还有一个首领样子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看正是那天从我们手中逃走的酒保,看来我们猜的没错,今天交火这些人都是他派出来的。
“这是哪门子规矩嫌那些受伤的太笨了狠抽一通让他们长长记性,下次别再冲的太狠被子弹光顾”自从老黑当了佣兵之后,世界各国的士兵我多少都接触过了,也没少跟着他们学东西长见识,但没听说过一个国家是这么训练士兵的,但仔细一看,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挨打那几个虽然口鼻出血,伤口上的纱布也被血洇透了,但能看出来这几个人并不是很紧张。相反到是没受伤那个,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
就在我们几个相互看看,不明所以的时候,那个背着手的酒保或者说前kgb特工叫停了正在打人的手下,然后一挥手,两人按住了那个没受伤的家伙,他立刻就被仰面朝天的按到了地板中央,大叫着扭动着身体,但很快嘴就被塞住,求饶或者哭叫变成了呜呜声。
那个特工根本不理会被按着那个人哀求的眼神,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能看到里面是一个注射器。拿出来就给被按住的人注射了进去,我很纳闷地发现他都是采用“心脏注射“的方式。这种方式也叫“心内注射”,即从第45肋之间,把针头扎进右心室内进行注射。
一般是在抢救心脏骤停、中毒性休克或者严重心律紊乱等症状的时候,才会使用这种方法。对现代军人来说,如果遇到某些非常厉害的精神性毒气如沙林或者vx的时候,就必需要立刻进行心脏注射颠茄素如阿托品、东莨菪碱一类的药物进行急救。
不过没看到他用毒气啊,还是他准备先扎上一针备着,一会再拿着装有毒气的小瓶往地上一摔,没理由啊,首先这么做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另外,如果没中毒就注射这种药物,也会引起很多不良反应甚至丧命。
就在我猜测的时候,注射器里的药已经被推光了,这个特工直起腰来,对另外几个受伤的人说:“这次看在你们很努力的执行任务,就饶了你们,你们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