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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敌人有所动作的同时,我和三媚躲在窗户下边,头顶传来的玻璃被砸破的声音。

“有门儿”,被窗帘弹回去的闪光弹爆炸的强光投影到屋顶墙上,照出一片雪白,我知道自己赌中了第一个回合。

在我以往参加的人质解救行动中,一般会派a,b,c三组人。三组都可以是详攻,也都可以变虚为实,发动真正的攻击。一般来说,a组撞门,b组砸窗,c组炸墙。但这种老式的土墙,爆破需要用药量很大,如果计算不好,或者不知道人质的具体位置,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我就赌他们会门外佯攻,窗外从楼顶用绳子滑降这一组,才是真正的攻击力量。

趁对方拉着绳子跳下来的人,被闪光弹刺的睁不开眼睛,我和三媚分别对着窗户外面两侧开枪,这一侧外面是一片树林。特工在选房间的时候,一般比较喜欢住在旁边没有更高建筑物的地方,这样不会被轻易偷窥,不过这点也帮了我的大忙,就是暂时不用担心对方狙击手从高处压制我们。

连开数枪之后,被这俄制的手枪后坐力,撞得的虎口有点疼,我就抱怨道:“这什么破枪,比gock差远了,俄国货质量就是不行”。

没想到门那边的伊万立刻就不乐意听了,看来我的话触碰到了他的爱国情结,让这个傻大个语速也快了起来。换子弹的时候对我叫道:“你吃俄罗斯的面包,鱼子酱,巧克力的时候没听你抱怨呢,你喝伏特加,在夜店里盯着俄罗斯女人大腿和胸部的时候,怎么没听到你抱怨呢”

三媚一听,百忙的射击空隙之中,还抽出时间瞪了我一眼说:“还有这事儿呢小样儿的长胆子了,在我眼皮底下都敢不老实,现在姐姐我有点小忙先不和你计较,回头自己把检讨书写了交给我”

“大傻熊你等着,没看出来你这么老实的人还会打小报告呢,回头找你算帐”,我在三媚的掩护下,拉到绳子把对方一个刚被打死的尸体拉了进来,这人本来是准备趁我们被闪光弹致盲的时候,拉着绳子从窗口撞碎窗户跳进来的。但闪光弹被窗帘挡了回去,他被打死后又让绳子上的保险扣挂住,吊在了那里。

冲锋枪掉到楼下去了,不过战术背心上还有几个闪光弹,更重要的是,从服装和装备上看,这些人都不是警察或者是特警,也就是说他们和我们一样见不得光,警察来了他们肯定也要走,这点是很让人多了一点底气。

把尸体别在腰上的手枪扔给喜欢双手用枪的三媚,战术背心上的几枚闪光弹都扔给金梨花,但一回头的功夫,发现刚刚被绑在床腿上的特工不见了,地板上扔着被割断的腰带和一个沾着口水的小刀片儿。

“妈的,这家伙舌头底下压着刀片儿”,我大骂一声扑到床下边低头一看,床底一侧的墙上开了个小暗门,只来的及见到对方两只脚底板一闪就拐弯钻到了隔壁去。

其他人听到我的惊叫,也看到了这个乌鸦已经逃跑,没人犹豫,我们立刻开始反扑准备杀出去。因为手里有个人质对方还能投鼠忌器,现在人质也跑了,他们就什么都敢往上招呼了。

伊万弯着腰推开了冰箱,我把刚拉进来的尸体拖到门边,金梨花把全部三个闪光弹拉开保险,扔了出去。闪光弹的强光一过,我数了一,二,三,三秒后,把手里的尸体扶着站起来,用力推了出去。

立刻外边响起一片枪声和人体被子弹穿过的扑扑声,对方这次枪声一停,我们四个分两组先后从门冲了出去。还好这俄罗斯人身材高大,所以门也要宽一些,不然我和伊万搞不好就卡在一起了。

我和伊万一组,三媚和金梨花一组,背靠着背对着眼前一切能动的人影开枪。伊万和三媚的命中率是最高的,他俩基本是一枪一个基本不用补枪。伊万仗着枪法好很喜欢打头,随着他扣动扳机,被击中的人无不是前额见洞后脑开花,高速飞行的子弹带着血和脑浆溅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我和金梨花命中率次之,我俩采用的是两枪射击躯干以确保有效击杀,如果前两枪不能很好的发挥停止作用,第三枪才对准头部。四个人谁也不曾退开半步,因为后面就是同伴,这个时候退开就是死路一条,鼓足气杀出去才能活命。

肃清了门边的敌人,我们捡起地上的ak,正准备交叉掩护从楼梯顶上杀下去,却发现敌人撤退了,同时我们也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我立刻对同伴说:“你们从防火通道先撤,我去拿照片顺便擦掉指纹和脚印”

第十章石心活死人

逃回酒店后,我们纷纷扎到各自房间去洗澡,不然一身火药残留味道很容易招来别人注意,又把身上一些擦伤瘀伤都处理了一下,最后聚套间里,开始分析目前状况和下一步方案。

“td,这些死间谍,下半身吃饭的怂蛋,下次抓到我直接打断他们的腿,看他怎么跑”,伊万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气呼呼的骂道。

“哼,能见到人家影子你再说这句话还有点意义,他们早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轮到你去抓”,金梨花坐在沙发上,把长腿翘在茶几上,拿把小锉在磨指甲,一边对伊万说道。

“肯定是你没捆结实,不然人怎么会跑了”,伊万可能是心里闷着火没地儿发,冲着金梨花喊了起来。

“一会我给你捆上,要是不用工具能挣开,老娘赔命给你,否则你td给我舔鞋底,怎么样敢不敢”,金梨花哪里是受气不出声的人,立刻像针扎了一样跳起来骂道。

“cao,我怕你啊你输了td脱光了围着莫斯科裸奔”,伊万也脸红脖子粗的站起来咆哮。这两个人一个一米九以上,一个不到一米七,一壮一瘦两个人又开始瞪来瞪去。

“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神经病一样,还围着莫斯科裸奔,你td以为这跑马拉松啊。上次的事要怪我,没想到一个退役了的特工还能叫到那么强有力的支援,我废话说的太多浪费了不少时间,我向你道歉”,我对伊万说道,一边心想回头看看这两人是不是八字犯冲星座不合,怎么说没两句就开掐。

“谁都没必要自责,这人受到过一流的反审讯训练,知道如何伪装让我们放松警惕并拖时间等待救兵,第一次都难免上当,输给克格勃的人一次并不丢人,下次我们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想想好的一面,我们已经大体知道了对方的背景,也知道对方曾经是职业间谍,而且现在他们并不是为俄罗斯政府工作,不然昨天来救人质的就是阿尔法小队了“,三媚把昨天带出来的照片扔到了茶几上,对我们三个说道,她的话让气氛缓和了不少。

揉了揉有点疼的太阳穴,我对三个同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