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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过了一个多小时,金梨花就回到了我们桌子这边,对我们三个说:“这个款式的t恤是去年酒吧新换的,从更换这批服装到现在,不算今天这个一共离职了8个员工,其中五个是女的,咱们那天在水下看到的那个酒保,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从身形上看是个男的,所以范围缩小到3人。剩下这三个男员工一个改行做了别的,另外一个年青的时候是光头党的成员,械斗中丢过一只手,所以我们只要找剩下那个在哪里打工,就可以了”

“牛,受过专业训练就是不一样,这要换在以前,都是我的事儿”,我竖着大拇指说道。

金梨花还是扳着脸没有露出任何得意的表情,扔到桌子上一张纸片儿说:“这个酒保看样子很有女人缘儿,我刚才我套取情报的两个女舞娘,提到这个家伙时候那表情,那叫一个淫荡”,金梨花撇着嘴,一脸鄙视的说道。

伊万扫了一眼纸片上地址说:“开车40分钟”

“那还等什么”,说完我干了杯中酒带着同伴离开酒吧,我是实在不想看着伊万天天磨着牙往枪里压子弹的样子,有点让我想做噩梦。出了门看看表,这才凌晨两点多,虽然大部分普通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但这却是我们最近20多天离开这间酒吧最早的一天。

由于是凌晨,大道上车非常少,再加上莫斯科的道路都很宽,伊万把车开的飞快,我刚打了个盹就到了,感觉只用了20多分钟。

出于军人的职业习惯,下车之后我打量了一下环境,这里是一片老式的居民楼,应该是二战之后在德军炮火的废墟上重建的,有很浓重的前苏联集体规划设计的影子。莫斯科这边居民楼的特点是高大,结实,但为了冬天取暖保温的考虑,房间的窗户普遍比较小。俄式建筑另外一个大特点是,墙都非常厚,我当兵的时候经常在哈尔滨转车,曾经参观过著名的哈尔滨工业大学,那个现在已经被评为文物级保护建筑的主楼,就是1920年的时候苏联人建造的,据说墙的宽度可以容下一个成年人躺在上面睡觉。

这个酒保住的地方是四楼,也是顶层,我们顺着老式楼梯向上走的时候,伊万小声问我:“一会儿怎么办来软的来硬的”

我说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要玩软的咱就甩点美元给他,硬的话咱们金梨花的手有多狠你也见过,再说我老婆可是会催眠的,你之前没见过一会儿有机会让你开开眼界。软的硬的再加上催眠术,我就不信橇不开他一个普通小酒保的嘴。

“你老婆是学心理学的”,怪不得那么聪明,你一个眼神儿就知道你的意思,伊万有点羡慕的说道。

“懂催眠非得是学心理学的么要不说你这个人头发不长,见识也不长,再说了,我们那是多年的默契,这和心不心理学有个毛关系”,我开玩笑说道,他听了点点头没出声。我和钱掌柜老黑打嘴仗习惯了,冷不丁没有人反唇相讥还真有点寂寞,不由得再次暗叹一声,心想缺了这两个好伙伴,觉得执行任务都格外的枯燥。

说话功夫,就到了地址上写的那个号的门口,我刚想敲门,三媚和金梨花同时阻止了我。

“什么情况”,我用眼神儿询问道。

三媚和金梨花做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门的上方,借着走廊昏黄的灯光,我看了半天,才看到一个夹在门和门框之间的头发。

立刻我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三媚是眼神尖以前又常年被人追捕,金梨花是出于一个杀手的职业习惯,都发现了这根头发。我也多少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一般来说,间谍或者特工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会采用某种反侦察或者反跟踪的措施。我们眼前的这个头发也是其中一种,在门上方夹住一根头发,可以在回来的时候及时发现是否有人进过自己房间。另外一种是用特殊眼镜才能看出来的发光粉,走的时候在房间里和门口洒上一些,不仅能看出来有没有人来过,还能看到来的人动过哪些东西。

“是个巧合吧”,我用口型不出声的说道。

三媚摇了摇头,也做口型回答“小心点总是好的”,然后拔枪在手用眼神问金梨花能不能打开门锁。后者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专业的小包,看了一眼锁孔从巴掌大的包里抽出一直一弯两个铁条,伸进去轻轻动了几个又很慢很慢的一旋转,门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动作熟练的不得了。我心想到也是,她从前都执行的什么任务啊,总不能说去敲敲门,然后趁人家开门时候砰一枪把目标打死吧。

我和三媚打亮了手电端着枪直接冲了进去,动作很快但没有碰到任务东西,后面是收起工具的金梨花和伊万。进了屋子我们看到,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这个酒保还是在做这种晚上上班,白天休息的工作。

金梨花回去关好了门,我注意到她很小心的把头发夹了回去,而且位置什么的几乎和原来一样,心想这女人的工钱可真不白出,人家跩不假,但人家跩的有理由。

我们四个打量了一下这个三室一厅的房间,非常的整洁干净,小的房间用作书房,书房的柜子旁边放着一套打棒球的衣服和一根棒球棍。最大的房间里放着跑步机,吊起来的沙袋和一具多功能健身器械,被用来做健身房。最后一个房间是卧室,摆着一张非常宽大的双人床,但床上只摆着一个枕头。

这个房间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像单身男人住的,整个房间干净的连三媚可能都挑不出来毛病,而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植物精油的香味,闻上去让人觉得心情很放松,有一种懒洋洋的舒服感。

几个人分头行动,三媚去了书房,金梨花打着手电在卧室。我去了健身室,从那些器械上吊着的铁块读数上看,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肌肉男。从健身室出来,就看见伊万正在打量客厅架子上的一件饰品。过去一瞧,是个大肚子猫头鹰形状的瓷器,比旁边摆得一瓶高档红酒个头矮些,但要粗很多,肚子和底座和足球直径相似。

“看这个干什么喜欢瓷器回头我从国内给你带套景德镇的,这东西要是放在我们中国,也就是个地摊货”,我拍着他肩膀小声说。

“不是,这东西维克多家里也有一件”,他没回头,继续用手电照着,上上下下打量那个瓷质的猫头鹰。

“你脑子坏了吧,你家用的笔记本电脑我邻居也有一台同型号的,怎么样,要不要介绍你们认识,都是量产货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对,那东西在他家沙发后面的架子上放了很多年,本来我也没太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