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想挽回点颜面,对方头目就继续说:“看来吞了维克多的生意,你发了大财啊,这两个小婊子也是之前陪维克多上床的你们有没有试试多人游戏什么的别说这个亚洲妞儿长得还真让人心痒痒,你让她陪陪我,看在同日过一个女人的份上,我把价再给你压低些怎么样“,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金梨花的脸。
他放几句狠话到也没错,可惜找错了对像,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应该企图轻薄金梨花。要知道这女人最恨的就是这个,他一伸手我就知道要坏事儿,立刻示意伊万做准备。至于三媚连信号都省了,首先默契程度已经足够,另外我相信女人应该更了解女人,三媚肯定比我更清楚金梨花的性格。
那个头领的手还没等碰到金梨花的皮肤,只见金梨花手在空中一抓一拧,喀嚓一声脆响就折断了他两根手指,顺势一个钩拳打翻在地。旁边一个保镖刚上前一步,就被金梨花一脚迎着膝盖踹了下去,立刻他的小腿就被踹折断的向前弯,人也站不住身子就矮了下去。金梨花并不停顿,挥手一个进步劈掌,趁这个保镖弯身子的机会,结结实实砍在后脑上,那保镖屁也没放出来一个,就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对方第二名保镖掏出枪来还没等端平,金梨花就空手贴了上去,拉住对方执枪的手腕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肘击中了鼻子,力气之大直接砸了四个门牙下来,同时转身利用腰部发力,一个回旋平砸拳打在太阳穴上,打得这个保镖转了半圈身体,晃了两下也晕死过去。
这朵曾经浴血的梨花此刻再次盛开,我们也不好意思让她一个人忙活,在她大展花威闪电般连伤三人的同时,我们分别也发动了进攻。
三媚在那些打手一愣神的同时,右手第一时间卡住了离她最近的一只手枪把枪口拧的指向了天,左手用了个日字冲拳,一拳直接把人打的晕了过去。跟着一组侧踢和鞭腿结合,准确的踢中头部放到了对方另一个家伙。
我怕抓穴道不准,所以没敢像三媚那样胆大用一只手控制对方的手枪,而是双手同时抓住这人执枪的手腕,把他的手臂扛在肩膀上用力一别,折断了他的手肘,然后抢下手枪用枪柄一下子把他敲晕。
伊万在我们动手的同时,也就近抱住一个家伙的头,也不用什么花哨的招式,就是把额头狠狠的撞上去,立刻撞得对方口鼻之中鲜血狂喷,连撞了三下之后一松手,被撞的人就像个面条一样软了下去。
看着一地横七竖八的伤员,心里不禁小小的有点成就感,伊万跨步走过去,揪着头发把刚才口出狂言的头目从地上给拎了起来。那人下巴被打,脑部受到一定的震荡,所以说话有点不清楚,但看得出他还在嘴硬,吃了伊万那大熊掌似的几记耳光后,终于闭上已经开始流血的嘴,不再出声。
“听好了,像你这种说话当放屁的家伙,杀像真怕脏了我的手”,那个头领给一个受伤轻些,勉强还能动的手下做了个手势。那人离开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两只手都拎着大包,放在了伊万脚下。
打开包看了一下之后,伊万点了点头,我们几个用枪指着对方倒退着走到院门口。在离开肉食场院子的时候,金梨花从地上捡起一把手枪,在对方恨恨的眼神中,把院子里停的汽车统统打爆了胎,,又把其它几把手枪拆成零件到处乱扔了一气,我们这才开着车扬长而去。
伊万让我先帮着开车,他立刻给科琳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去海参崴的朋友家呆几天,等忙完这阵儿去接她。
“你够猛的啊”,伊万打电话这功夫,我对金梨花说道。
“小意思,三媚姐一直劝我少杀人,不然也没这个必要了”,金梨花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打电话的伊万说道,看来这习惯独来独往的女杀手就是要潇洒一些,永远不知道拖家带口的男人有多少顾虑。
一路开车回到了酒店,直接进了我和三媚的开的套间,挂上了免打扰的牌子,开始在里面清点武器。伊万这次花了6000美元,买了一长两短三枝突击步枪和一把svds狙击步枪用做主武器,几枝作副武器的冲锋枪和手枪,以及各种弹药若干。
这四个人对“价格便宜,量又足,结实耐用火力猛”的俄式军火都不陌生,就各自挑了几把枪开始检查武器,根据自己的喜好做些小的改动。
三媚和金梨花各拿了一枝ak105短突击步枪和手枪,熟练的拆开检查一遍后又装了回去,最后打开几包子弹散扔在桌子上,抓过几个空弹匣开始压子弹。我则随便拿了冲锋枪手枪各一把,然后花了点功夫把svds组装好,简单调节了so1狙击手瞄准镜对着窗外随便瞄了几下。总体感觉这枪挺不错的,可惜不能打两枪看看弹道,有点小遗憾。
接下来我们开始商量具体的计划,现在我们手头掌握的,是一个长相男人英俊的相貌,还有一家叫“女皇”的夜店酒吧地址,据说那里是喜欢狂欢的年青人非常喜欢去的地方。
“一个连名字不知道的男人长相,一个半个熟人没有的狂欢夜店,嗯,看来情报很充分”,金梨花讽刺意味十足的说道。
其实我早想好了一个计划,但是有点不太好开口,只好有点尴尬地扫了三媚和金梨花一眼。没想到三媚立刻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她说道:“可以,我和梨花可以化装成去找乐子的美女,看看能不能引出来那个喜欢吊女人的家伙”。
看到她如此的配合,我不由得很感动,同时补充道:“不仅这样,我猜那家伙很可能是专骗外地来莫斯科发展的单身女孩子,如果你们装成这种背景的,相信他上钩会更快”
“没问题,化装接近目标,取得信任后或抓或杀随你,老套路”,金梨花说道。
由于我不会说俄语,所以和伊万一组,三媚和金梨花都会俄语,一个装成韩国来的留学生,一个装成法国来的游客。看看时间还早,梨花和伊万就把枪放到各自背包里,回房间去休息,我和三媚也抓紧时间睡了一觉,为晚上养足精神。
到了晚上七点多,我们动身来到这家酒吧,虽然我们已经吃过晚饭又转了好大一圈儿,但到我们进门的时候,人还是很少,10点之后人才逐渐多了起来,而且看上去进来一个个年青人神采奕奕,都是做好了通宵狂欢的准备。
我在上海、日本和美国都去过酒吧,但在上海和美国都是和朋友喝酒为主,在日本到是去过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