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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练的”,在回去的路上,三媚好奇的问道。

“也没怎么练,我刚参军的时候,做了三年的弹药处理工作,每天没事就是不停的打枪,也根本没个靶子,反正最短时间内把子弹打光就行。那时候苏联刚刚解体,大批的军火要销毁,完整的坦克都直接扔到炼钢炉里,更别说子弹了。

我那时候每天都要打掉上万发各种枪弹,打得一看到子弹就想吐,到后来也打出经验了,我和当时的战友,经常找个垃圾堆,一枪打上去把上面密密麻麻的苍蝇赶的飞舞起来,然后再用枪逐个打死。当时我们经常进行的比赛有很多,如把酒瓶放到,然后把子弹从瓶口打进去打碎瓶底儿,不能打碎瓶嘴不然就算输一类的,到后来越打越准,300米内的目标,基本不用瞄,拿起枪随便就能打“,他边开车边说,旁边的科琳娜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男友,看那样子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似的。

三媚和我交换了个眼神,都在想“感情人家这个神枪手,是纯拿子弹喂出来的”。到是那个金梨花,做出一付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看向车外不说话。

在伊万家里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告别了伊万的女友科琳娜,乘了进一天的火车来到了伊万的一个亲戚家,也就是这家人遇到了很奇怪的事。这个人是伊万的叔叔,而伊万的婶婶生下女儿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家里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这个据说是伊万远房叔叔的大鼻子俄罗斯男人,给我们讲了发生在他家的一件真实事件,他家的女儿,伊丽娜在去年的时候,离开家独自到外面去闯荡,前半年还偶尔和家里联系一下,但是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音信皆无。

从今年夏天开始,伊丽娜的父亲,也就是伊万的远房叔叔就会经常的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听到伊丽娜对他说:“爸爸,抱着我,好冷”。

听到这儿我疑惑地说:“父亲太想女儿了,所以夜有所梦,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伊万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叔叔听,听完之后,那个俄罗斯老头表现的有些激动,语量陡然提了一个台阶,吧拉吧拉一大通俄语之后,伊万继续翻译给我听。

这个叫伊丽娜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最在冬天最喜欢抱着她父亲入睡,非常的调皮可爱。可是长大之后,就开始像其他年青人一样变得叛逆,与家里人越来越生疏,最后去追求自己想做歌星的理想,独自一个人去外面闯荡,却再也没有回来。翻译到这里,人高马大的伊万也跟着眼圈发红。

伊万最后说道:“而且,如果仅仅是思念过度而做梦的话,那么这个怎么解释”,说完示意伊丽娜的父亲脱掉外套。

外套拿掉之后,我、三媚和金梨花同时发出一声低呼,只见伊万叔叔身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像是一个红色的环绕在他的胸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两只很明显的手印,我上去用手比划了一下,比我手小很多,应该是女性的手。整个痕迹,都像是一个女孩子从胸口抱住伊万的叔叔,手和胳膊留下的痕迹。

而这皮肤上的红色,从东北出来的我一点也不陌生,是冻伤后皮肤局部坏死的情况。但是这又不是冬天怎么会冻伤我有些纳闷的看了伊万叔叔一眼。

伊万继续翻译我才知道,原来伊万的叔叔,自从经常做这个梦开始,常在梦中被硬生生的冻醒,无论屋子里的温度多高或者用了多少层的被子,俄罗斯人耐寒能力又是很强的,但还是经常被冻的生病。而且偶尔在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见到自己搂着一团似乎是白气组成的女孩子,但醒了之后又不见了,就这样长时间积累下来,身上就逐渐有了冻伤的痕迹。

听了这些,我终于确信这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正常现象了。不过听上去也并不是很难,应该是死者的”残念“没有实现的原因。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女儿应该是出意外了”,我对伊万的叔叔说。

伊万把这话翻译之后,伊丽娜的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抱着我大声的说着俄语。“他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他在问我你是不是一个骗子”,和自己叔叔的激动相反,伊万的声音低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我说的多半是真的。

第二章有魂自远方来,不亦惊恐呼

其实这种反应在我看来也算正常,一般人听到噩耗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样,就是拒绝承认,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才会慢慢接受现实。

伊万拉开他叔叔的手抱了一下,然后问我说:“你有什么方法,能帮我叔叔找到伊丽娜的尸体么”

我心想可也是,活得见人,死得见尸啊,再说也并不是很难的事儿,就对伊万说:“这个好办,就当咱们这个顾问公司开张的生意了,你让你叔叔,找点含有你表妹血的东西,干了的也无所谓,年头久点也行。

那个伊万的叔叔听了翻译之后,先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儿,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伊万的催促之下,起身去伊丽娜离开家之前住的房间,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伊万的叔叔拿着一个旧的不成样的俄式公主娃娃从房间里出来,指着那娃娃衣服上一小块深黑色的血污说:“这是她小时候做游戏,给玩偶缝衣服时候扎的,当时痛的哭了半天”,说完这个思女心切的父亲,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看得我心里阵阵心酸,心想无论如何这次也要帮他。

把那块沾着血的小衣服给剪了下来,那个漂亮的布娃娃立刻就从公主的样子,变成了一个金发蓝眼塑料裸体的玩偶。又叫伊万找了个铝制的烟灰缸把里面东西倒光,我把沾血那块用火机点燃,扔在烟灰缸里烧成了灰。

把灰混在水里,在我随身带的一张写符咒的黄纸上,写下了寻魂的咒语。并在伊万等人期待的目光中,用剪子弄成飞蛾的样子,然后有些卖弄的对其他人说:“人死之后,如果有元神的残片停留在这一界,就会附到飞蛾一类的之上,鬼经中有记载,飞蛾扑火,残魂转世。所以鬼经中的这种法术再加上死者的血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尸骨,前提是尸骨不要离的太远,从伊万叔叔的描述来看,伊丽娜剩下的元神已经非常的弱了,只是有生前的一点点愿望支撑着她的魂魄,元神很弱的情况下,应该不会走在太远的路,肯定是在这附近”。

说完我不再废话,准备先在两个“新员工”面前露一小手震震他们,就念起了激活符文的咒语。谁知道我念了一遍之后,那纸蛾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纹丝不动。我脸有点红,心想可能是念错发音了,毕竟这些梵语很难发音,奥,尼,那,卡,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