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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空酒瓶子,还有一些吃剩的食物有牛肉,玉米脆饼还有一些当蔬菜吃的仙人掌炒辣椒。在装食物的餐盒上面,还恶心吧啦地扔着几个用过的避孕套,看来他们小日子过的不错啊,可惜到今天也将画上了句号。

示意他俩做好准备,我拿出手枪装上了消音器,钱掌柜用他们配发的撬门工具,一点点打开了后门的锁。我第左手推开门,右手拿枪看清环境后,高抬腿轻落步走进了酒吧的后门。连着后门的小走廊直通吧台和大厅,因为没开始营业,椅子都被放在桌子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地面到是有些个头很大的蟑螂敏感地觉察到了有人进入,飞快地爬回了家具下面的缝隙中。

靠墙一排是大沙发,有点坐席的意思,当然我觉得更多的用处是给头目坐在那里,观察场中间小弟们折磨犯人用的。一眼扫上去,酒吧里装修很简陋,或者说基本没什么装修,大概是怕溅上血不好收拾吧。

走廊左右两侧是四个独立的房间,其中三个能听到男人的呼噜声,另外一个像是被用做了储藏室。我用眼神示意老黑用药把三个房间里的人都放倒,得到我的命令后,老黑眉开眼笑的把上次在沙漠里用过那种毒死一屋子人的淡黄色药水掏了出来,吓得我连忙摇手,并打手势问他有没有威力小点的。

他作了个“真遗憾”的表情,又从另个的口袋里摸了一个直径像比雪茄粗些的金属管来,从里面倒出了五个绿得晶莹剔透的小球,数了一下又塞回去2个。小球比鸡蛋黄小一圈儿,表面像是塑料的,里面装的绿色液体。老黑用很猥亵的动作,把三个小球都舔了一下,然后顺着门缝塞了进去,并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小球就无声无息的滚向了房间里面。

见识过他手段的我们连忙从包里拿出简易的防毒面具套上,他到一脸轻松示意我们不用紧张,慢慢悠悠地拿着面具给自己戴上。等了大概有两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在我想用手语问他还要多久时。他突然用正常的音量说:“可以了,进去抓人吧”。

在一个很安静的环境中冷不丁有人说话是件有点吓人的事情,我手抖了一下,将信将疑的推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果然如他所言,睡在这房间里的一对男女都晕死过去,但呼吸都还平稳,又检查另外两个房间也是这样,只不过其中一个房间只睡了一个男人。看样子这个独守空床的男人还是收拾了卫生又给老大的房间换了垃圾袋才睡的,打扫卫生的工具就扔在他门旁边。

“怎么办”,钱掌柜看着这五个晕死到抽耳光都不醒的男男女女问我道。

扫了一眼其中的两个女人,看那脐环、唇环和纹身,都像是做皮肉生意的。于是我说:“女的绑好手脚,用麻醉剂让她们睡24小时以上,用床单裹好藏到储藏室箱子后面,等她们醒了这事儿也基本结束了”。钱掌柜点点头把女的捆好扎了足够剂量的麻醉剂,一手拎一个进了储藏室。

老黑也不等我出声,就把大厅的几张桌子推到了墙角,腾出好大一片地方。把那三个壮汉用手铐锁好,扛着扔到了正中间。趁他忙活这个的时候,我在吧台后面的双开门冰箱里找了好多冰块出来,用一个大号的啤酒杯装满,倒在其中一个家伙的头上,用冰块把他脑袋整个埋了起来,另外两个向推到了一边。

等他被醒这功夫,我们三个一人点了棵烟,我想起来老黑刚才用的东西,问道:“刚才那什么东西又是你们黑水的专利产品还有你干嘛用舌头舔”

“速效吸入式神经失能麻醉剂,那东西外面的壳是溶于唾液和水的,使用前弄湿,过1分钟左右就会破,里面的液体就会迅速气化并发挥作用”,老黑冲我挤了挤眼睛,又说了句:“不是什么新鲜玩艺儿,掌柜的他们应该也有”

钱掌柜抬头吐了口烟说:“好像在手册上见到过,下次我也带点儿,有这些小东西还真td省不少力气。还有就是我发现,你小子很喜欢使用前弄湿啊,这是个好习惯”。

我摇着头说道:“掌柜的,组织上的有义务提醒一下,你已经被老黑带坏了,现在回头还不晚”

老黑立刻表示抗议:“哎我说死猴子,怎么说话呢。你和大嫂练那邪恶的第三媚术的时候,我可没少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话,我打了个折扣没全告诉掌柜的,信不信我现在从头给他复述一遍”

就我在想阻止他的时候,那个满脑袋都是冰块的家伙总算醒了过来,呻吟一声晃动脑袋甩掉头上的冰块,用难以至信的眼神儿看着眼前的我们三个。然后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钱掌柜上前踩在后腰上,只能像个被按住壳的乌龟一样只能扭动四肢。

那人张嘴就是一通狂骂,我把衣领上别的麦克调到了免提模式,这样为我们提供技术支援的特工也能听到我们这边的声音。

耳机里传来了负责翻译的特工的声音:“额介个他刚才把你们几个家里的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一遍”,fbi的每个行动组都由三到四人组成,成员各有专长。这个负责翻译的特工据说会6国语言,其中也包括中文,他会说的汉语方言甚至比我们三个纯种的中国人还多,钱掌柜甚至说有空要和他学学广东话。

老黑听了之后,对着麦克说:“下次再听到骂人的,你就直接翻译成请求殴打,就可以了。如果骂的比较狠的,你就告诉我们强烈请求殴打”。说完他跨步上前,先是蹲下把